向柏凱拍拍向的肩膀,“我帶你去吃飯,今晚就在隔壁房休息吧,小半夜應該會醒一次,到時候我們陪聊聊天。”
向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發型更了。
向柏凱嫌棄道,“你別抓了,你都出油了……”
向調侃道,“年輕人哪有不出油的,這說明我還年輕。”
向想起道,“對了,你什麼時候見滕辛?”
向柏凱神沉重,“就這幾天吧。”
向一語道破,“怎麼?是沒勇氣嗎?有點打怵?”
向柏凱深吸氣,“有那麼一點。”
向道,“我都想好了,等你見完滕辛以后,我帶著苗舒曼再去見一次,或許能有意外收獲。”
向提醒道,“對了哥,你要讓李警保護好滕辛的人安全,想想之前的刀哥,我怕舊事重演,老A很有可能已經在計劃殺人滅口了。”
向柏凱說道,“我已經和李警代過了,現在他和同事24小時班換守。”
另一邊,水呈嵐的別墅。
大廳里氣氛抑,只要稍稍有一點火苗,便能炸了整個房子。
孫國慶坐在一邊不說話,柳佳琳悠哉悠哉磨著自己的指甲,水呈嵐一忍再忍,臉極其難看。
相比孫國慶和水呈嵐,柳佳琳是最坦然的那一個,很快便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反正已經鬧到人盡皆知,那就讓外人議論去吧!也沒什麼損失,被旁人知曉的親生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是好事,不是壞事。
柳佳琳開口道,“事已經這樣了,我也給柳華志打了電話,他現在是徹底破罐子破摔了,還說跟我斷絕父關系,你們生氣也沒用,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柳佳琳轉沖著水呈嵐,“所以你還要繼續忍下去嗎?如果你早點用自己的權力,把柳小的所有賬號都封,還能有今天的破事?是你猶豫,是你擔心自己的前途會影響,才繼續縱容柳小故意污蔑我,以至于,柳小功說服了柳華志,給柳華志那個沒主見的人渣畜生洗了腦,才會導致現在的局面!”
一旁的孫國慶開了口,“佳琳,老柳為人是有問題,但他好歹養你這麼多年,你怎麼能用‘畜生’這種話去評價人家!”
孫國慶倒不是真的替柳華志說話,他是怕,他對柳佳琳的付出,最后變跟柳華志一樣的下場。
柳佳琳據理力爭,“你還在為柳華志說話?他騙了你啊!他聯合柳小,騙走了你的錢!如果不是因為你一直給他錢,他早把我棄養賣掉了!你去同他做什麼?你是急火攻心導致腦子都不清楚了!”
這時,水呈嵐終于開了口,十分無助,“我可能會被停職,作風問題是非常嚴重的問題!我的領導剛剛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
孫國慶張道,“你不會為此失去工作吧……這件事的確很敏,但應該不至于……”
水呈嵐緒失控,“至于!怎麼不至于!我一直以來的形象,都是正直威嚴的!我出席的每一場活,都不只是代表我自己!我是代表更多的領導和百姓!現在呢,鬧出私生不說,佳琳做過的那些事也都被捕風捉影刻意放大!我現在自難保!”
柳佳琳當即不樂意,“還怨上我了是嗎?你們只管生不管養,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難不為了你的仕途,我還要委屈自己,當一輩子爛好人,做個假好人,一點反抗都不能有了?水呈嵐你真夠自私的,為了你自己的事業,你把我當累贅!那你當初生下我的時候,倒是把我掐死啊!”
水呈嵐低著頭不說話,三個人都各有各的惱火與憂愁。
柳佳琳坐回沙發里,下著命令,“事已至此,想辦法堵住柳小和各路的吧,特別是柳小,把送去監獄,讓吃點苦頭。”
柳佳琳看著水呈嵐,“你聽到了嗎?”
水呈嵐強忍怒火,“你當我是什麼?說讓誰進監獄,就能直接把人送進去?柳佳琳你不要太無理取鬧!”
柳佳琳揚著比水呈嵐更大的嗓門,“你明明就有這個權力!但你就是不幫我!你以為我稀罕你的別墅嗎?我告訴你,你給我的這些,證明不了什麼!你如果真的我,就讓柳小坐牢!蓄意造謠毀我聲譽,必須坐牢!”
這時,家傭端著個快遞盒子走進屋,家傭沖著柳佳琳小心翼翼開口,“剛剛在門外看到一個盒子,應該是您的快遞,但是這個快遞單子有點怪,這個快遞公司我沒見過,我給您放門口?”
柳佳琳怒吼而去,“拆啊!收了快遞不拆,等我拆嗎?沒腦子嗎!”
家傭嚇了一跳,只得麻溜拆開紙盒箱子,家傭本來還想說,覺得這個盒子不太正常,覺里面有東西在,想確認一下再拆,可看到柳佳琳的暴怒狀態,只得照做。
刻刀劃開盒子,拆開的一刻,傻眼的一幕發生了,盒子里瞬間跑出好些活老鼠和爬行小蟲,蔓延了整個客廳。
柳佳琳嚇得吱哇,直接跳到了沙發上,大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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