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終究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年郎,盡管已經修道一年多,但他又不是修的無道,看見一堆漂亮大姐姐愣一愣神不是很正常嗎。
“等等,姓莫,一家子國天香……”他突然想起了莫天邪臨終前給自己傳的話。
這個便宜師傅,在臨死前還托付過韓宇,讓他有機會的話,就照顧一下自己的妻,也給他悄悄留下了一個印信證明。
而且說道如果愿意娶走他的兒,聘禮里還有一份對修煉有大用的重禮。
“余梓同跟莫老有海深仇,自然是不能信任。
那個‘李飛雨’天高渺遠,不似活人難以托付。
難怪他最后還是選了我……”
“請問……幾位是莫家的人?”韓宇腳下生蓮,輕輕點地幾下,便來到了車隊前面。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回話的是莫風舞,算是暫任這車隊的領頭,英姿颯爽地上前回應。
車隊上面大大的“莫”字,隔著數十丈遠都能看清,這算不算明知故問?
們這車隊里的人,每一個都是修士,里面有一些更是宗的真傳弟子,可不怕什麼馬匪路霸。
一般劫匪遇上修煉二氣訣的真傳弟子,誰搶誰還說不好呢,宗的料們才解放沒多久,們還想開開葷,打點野食。
“那我想問一下,你們認識莫天邪嗎?”韓宇終究還是有那麼一點靦腆,在心里面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才說出一句比較正常的話來。
“你是誰。”聽到莫天邪這三個字,莫風舞臉瞬間就變了。
“我韓宇,是莫大夫的弟子。”
“……”
“是爹爹那封信里提到的人?”
莫天邪死后,白墨還將他的信帶到了莫府,在信里面莫天邪倒是提到,自己有過這麼一個弟子,還拜托了對方在自己死后稍加照料妻。
“怎麼這麼巧……”莫風舞迅速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車屬于莫府的其他人。
“先讓他上來聊聊。”
“那韓宇似乎也是個煉氣修士,還帶著一個凡人,應該是他的妹妹。”
“是練五行訣的修士嗎?”
“不知道。”
“大娘要見你,你到中間那駕馬車吧。大娘就是你的師母。”
韓宇沒多猶豫,獨自走了過去。
那脂的幽香,他覺自己隔著幾丈遠都能清楚地聞到。
馬車后面的簾子,在韓宇快走到的時候自地掀開了。
里面全是人。
莫天邪死前提到,自己這一家各個都是國天香,原本韓宇還以為只是老頭在吹牛,忽悠自己上門去當他的婿。
結果他沒想到,老頭說的話,居然沒有一點水分……
但是為什麼,這里面的,全部都是有法力在的修士?莫老頭可沒說這事呀。
他一生都在為能夠修仙而拼命,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結果現在老婆跟兒全是修仙者,莫老頭才是小丑?
臨進去的一刻,韓宇停住了腳步。
里面似乎有兩個人,讓他本能地覺到有威脅。
那半開半掩的馬車簾子,此時仿佛變了什麼龍潭虎一般。
“怎麼了,不喜歡姐姐嗎?”一個艷得不可方的修,捂著噗呲噗呲地笑著。
“莫家妹妹,你這小婿警戒心還是蠻重的。”
“進來吧你!”
一只玉手突然從簾子的隙出,一把抓住韓宇的腰,直接將他拉進了馬車里。
在遠韓宇妹妹的角度看來,簡直就像是一張大里出一條靈活無比的舌頭,輕輕一卷就將自己的哥哥吞掉了一樣。
“不用擔心,你哥哥只是被大娘邀請進去聊聊而已。”莫風舞看著不知所措,一副想哭樣子的韓宇妹妹,同心上來了。
……
“兩位煉氣后期的修……”韓宇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幾條白花花的大上面,七八個人涇渭分明地坐在兩排,一邊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一邊則是冷冰冰地看著自己。
兩撥修雖然都很好看,但穿著有著非常明顯的差異。
抱著自己的這幾個,上的布料著實不多,跟們的位置,就連溫都能清楚地到。
另一邊冷冰冰看著自己的幾,則一個個都穿得嚴嚴實實,像極了那些大戶人家的眷。
“你如何證明,自己就是韓宇?”
莫天邪留給們的信里提到,因為自己觀這韓小子并非池中,所以有打算讓其中的一個兒,許配給這個韓宇的小子。
嚴夫人作為現在莫家的當家,自然是要看清楚這未來婿到底是個什麼人。
“我……”
“我……”
“我……”
韓宇支支吾吾,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
這世界又沒有份證,莫大夫給他的印信證明也放在了七玄門自己的房間。
他出來的時候本就沒想過,自己在那麼遠的地方,竟然還能遇上莫家的人。
到底該怎麼證明,我是我自己……
“這可能是個假的小婿,那姐姐我就不客氣咯。”此時還抱著韓宇的修,似乎準備有些什麼奇怪的作。
韓宇一個煉氣六層的中期修士,面對下兩個抱著自己的煉氣后期宗修,著實是不好反抗。
“還……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
“誰?”
“那位前輩!那個穿白服,化名李飛雨的前輩絕對認識我!”韓宇面對危機,靈一現,像是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一樣大喊道。
聽到韓宇喊的這番話,原本正在他上到游走的兩雙手瞬間停了下來。
“似乎有效。”韓宇總算松了一口氣,自己的子似乎安全了。
無怪們表現如此不堪,當初兩位宗的修,在宗可是親眼看見那位白飄飄的前輩,訓自家宗主跟訓小孩似的。
整個宗的巨大改變,包括對料的解放,還有以舉宗之力推廣五行訣,都是那位白年的命令。
而且若不是跟那位前輩能扯上一點關系,莫家幾個煉氣前期的偽靈修士,何德何能跟自己這煉氣后期的修士以姐妹相稱。
在行上,自己幾人很多時候,甚至還要聽那幾位莫家妹妹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