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嘗試，沐辰終於能夠自如的掌控三段皓魔之瞳的收，只是此刻的他已經明顯出了疲態。

稍顯灰暗的眼袋彰顯著他神力的過度消耗，額角滲出的汗珠也標誌著能的衰減，輕快的吸納著空氣，沐辰慨道，“師尊，這三段皓魔之瞳的消耗是不是大了些？”

有了對比，他才清楚三段和二段之間的差距，按照這個程度來看，即便是以現在的境界，連續使用十分鐘都會對造負擔。

玄老鬼撇道，“你當時間法是那麼好使用的？這世界雖然不存在絕對的公平，但想要獲取什麼就必須犧牲點什麼的規則卻是必然的。相比於輒消耗數年，十數年，乃至整個生命力來說，三段皓魔之瞳只消耗能和神力已經極其難得了，你小子還不知足。”

沐辰驚愕，“時間法會消耗壽元？”

玄老鬼哼笑道，“廢話！否則爲什麼！……”

這句氣勢洶洶，而沐辰也是格外專注，卻不想這個在玄老鬼道出爲什麼後，聲音卻戛然而止。

“爲什麼……什麼？”

數秒之後，沐辰眨著眼十分好奇的看著玄老鬼。

被這種視線注視，玄老鬼乾咳一聲，其實他是想拿雪月靈狐的天賦作爲例子講述，但想到這個天賦的霸道和對沐辰的影響，他還是在關鍵的地方忍了下來，爲了防止沐辰到彆扭，他隨口道，“否則爲什麼擁有時間法的武者魔會到這種地步。”

沐辰稍稍沉思，隨即點頭，贊同道，“也對。”

“好了。”

見矇混過關，玄老鬼輕出一口氣道，“該說說第三個問題了。”

沐辰嗯了一下，承接前言道，“第三個問題我不知道師尊有沒有親眼看到，但還是要問問，您知道火炎戰魔嗎？”

玄老鬼輕咦一聲，反問道，“你的冰耀戰龍已經煉至大了？”

沐辰滿頭問號，“沒有啊。”

“也是，畢竟那並不是依靠悟就能提升的法，但如果沒有大，你怎會有冰耀戰龍的記憶？”

聽到這裡，沐辰已經知道玄老鬼的甦醒時間不在昨天，否則按照玄老鬼對戰局的瞭解程度，他肯定會注意到火耀戰魔的出現，而不是憑藉他的話語推斷。於是接下來，沐辰便將火炎戰魔的出現過程簡單的給玄老鬼講述了一遍，玄老鬼聽得很認真，但除了認真之外並沒有給予太多的表示。

“當時總覺得有奇怪的覺刺激意識，所以有些在意。”

講完收尾，沐辰將期許的目投向玄老鬼，因爲他知道，這件事玄老鬼肯定知道得非常詳細。

“這個問題，我的確知道。”

意料之中，只是玄老鬼的語氣很是平靜，但接下來的話卻讓沐辰很是意外。

“不過我想把這個答案留給你自己探索，因爲當你完喚靈大之後，你便會共冰耀戰龍的記憶，到時不需要問我，火耀戰魔的事你也會一目瞭然。”

“可是爲什麼？”沐辰不解。

玄老鬼笑了笑道，“就當是給你提升實力的力源泉吧，而且你進如珠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再不出去，那個冰藍的小丫頭可要急壞了。”

沐辰聞言一頓，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把冰藍給忘了。

“快去吧。”

見沐辰面糾結，玄老鬼催了一句，沐辰會意之後連忙閉起雙目聯通極靈珠，準備迴歸外界。不過在意識轉的前一刻，沐辰忽然睜開雙眼，難捨的道，“還有一件事，師尊，您現在是不是已經不需要刻意藏自己的氣息了？”

玄老鬼沒有說話，卻用肢肯定了沐辰的臨別之問，滿足了他的好奇，也目送著他消失在珠世界。

“不打算告訴父親嗎？時間能力的來歷。”

看著眉頭皺的玄冥，小白複雜的嘆了一聲。

“有些事他不知道反而更好。”玄冥苦笑著盯著掌心，道，“何況就連我自己都沒弄清楚，‘它’到底是什麼，又爲什麼會在我的靈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