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
江河這小子大半夜的跑去賀蘭山幹嘛去了?
天魔教的高手,是來殺他的?
似乎很合合理,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天魔教在江河手裡可謂折兵損將,損失嚴重,先不提他們的計劃和死掉的銳教徒,單單七品地煞神將就被江河干掉了五個!
天罡尊者,被江河干掉了兩個!
甚至連一位長老都死在了江河手上。
要知道自從十年前天魔教浮出水面後,和世界各國都有鋒,但是從未有過長老隕落!
天魔教不搞江河簡直天理不容。
“不對!”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弄死天魔教的六長老左坤的,可江河的實力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能夠到他逃無可逃甚至引了核火箭彈同歸於盡,莫非是比左坤排名更靠前的天魔教長老出手了?”
蔣胖子眼睛都紅了。
然而很快。
他整個人就懵了。
一位從賀蘭山中跑出來的武者,繪聲繪的爲他講述了賀蘭山上發生的一切……
當然。
這位武者才三品,當時天又黑,距離太遠,他本沒看清楚,可添油加醋瞎兒編誰不會?
“當時我正在睡覺,聽到外面有打鬧聲,於是我跑了出去,聽到有人大罵天魔教的雜碎欺人太甚如何如何,天魔教的人似乎稱呼他爲江河……”
“那位江河的大俠當真是武功高強,以一敵三,瞬殺一個,然後又一槍打死了一個,嚇跑了一個……”
“對了,我依稀聽到什麼天牢尊者,天罪尊者還有三長老什麼的。”
蔣胖子一把抓住這位武者的領,眼珠子瞪得和銅鈴似的,大道:“你特麼的在逗我?”
…………
山澗。
小溪旁。
穆晚秋臉蒼白,蜷在帳篷裡,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就在剛剛……
一頭兇襲擊了。
雖說那頭兇已經被一把火給揚掉了,可畢竟是第一次親手擊殺兇,心有餘悸是免不了的……這並不算什麼。
穆晚秋畢竟出世家,見過了大風大浪。
然而一把火揚完那頭三品境的兇之後,一條蟲恰巧從旁邊路過!
那傢伙雖然不是兇,可在靈氣復甦的環境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長,嬰兒手臂,上面還有絨絨的倒刺,簡直太噁心了。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穆晚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只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一把掀開帳篷,跑了出去,嗔責備道:“江河,你到底死哪兒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剛纔……有多擔心你!”
本想說自己有多害怕,可話到邊又改了口。
自己堂堂B級火系超凡覺醒者,父親是軍中將,爺爺是超能研究部的創始人之一,會害怕一條蟲?
只是……
一句話說完,穆晚秋這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太對。
江河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一直盯了六七秒,這才皺了皺眉,道:“穆晚秋,你跑我帳篷裡去了?”
穆晚秋鬆了一口氣。
被江河這樣帥氣的男人盯著,真的是太可怕了,覺思緒都要混了,一顆小心肝兒猶如小鹿撞一般,砰砰砰跳個不停。
“我剛剛……”
正要開口,卻聽江河冷哼一聲,罵道:“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常識?野外宿營,不帶吃的喝的也就算了,居然連帳篷都不帶?”
“蹭吃蹭喝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想霸佔我的帳篷?”
“我這是單人帳篷,兩個人睡不下,今天晚上你自己解決吧!”
打著哈欠,江河鑽進了帳篷裡,嗤啦一聲從裡面拉上了帳篷的拉鍊。
“………”
穆晚秋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半晌纔回過神來,咬牙跺腳,心中憤憤不平。
“哼!”
“不就是帶了一頂帳篷嘛?有什麼可神氣的?”
心中,卻是有些委屈。
幹什麼?
爲男人,能夠鋼鐵到這種程度?
按照正常的劇本,不是應該你主讓出帳篷,並且爲了保持正人君子的風範,自己睡外面荒野,讓本睡裡面嘛?
穆晚秋甚至有點懷疑……
自己是不是每天看鏡子看到的都是幻想?
我穆晚秋,難道並不是個大,而是個醜?
9月份,已經秋了。
秋天的山林,夜風襲來,頗有幾分寒意。
穆晚秋指尖一,嘩啦……
一團火焰在前開,霎時周圍的氣氛升高了不。
蹲在帳篷外,委屈而又無聊的玩起了火。
卻不知道,帳篷,江河……比更難。
太要命了!
辣椒的副作用還沒完全下去,之前倒是沒注意,畢竟他兩炮轟死天魔教三長老重返賀蘭山後,只見到了黑豹和那株大柳樹。
雖說當時覺得黑豹突然間變得妖嬈了起來,甚至看那株大樹都有種賞心悅目的覺……
可江河還是能夠制的。
結果一看到穆晚秋,就有點難了。
的運,將的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媽的!”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賣給玉米!”江河暗罵一聲,甚至有想法要不要強行喂穆晚秋吃幾大茄子,他估著幾大茄子下去,消腫……應該能給穆晚秋消平的。
漸漸的。
辣椒的副作用消失。
江河坐了起來,心中有了想法……
或許自己可以考慮一下改良辣椒品種,或者弄出其他沒有副作用卻同樣可以提升戰鬥力的農作,當然,思維要活化,不能只盯著農作。
蔬菜能種,水果能種,那麼中藥肯定也能種的。
“對了,如果中藥能種的話,西藥能不能種……”江河陷了沉思,比如說阿莫西林這種消炎藥,如果真的種下去,再搞點神土壤強化一下,會種出來個什麼玩意?
聽著外面的靜,江河幽幽道:“別玩火了,我聽我們村兒的老人說,玩火的話晚上容易尿牀。”
“呸!”
帳篷外面,穆晚秋啐罵一聲,咬牙道:“流氓,要你管?”
嗤啦。
江河一把拉開帳篷的拉鍊,將穆晚秋拉了進來,道:“我今天心不錯,勉強和你一帳篷,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是你敢乘著我睡著佔我便宜,就別怪我趕你出去!”
畢竟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讓人家睡在外面也不合適,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江河默默的在心底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他打了個哈欠。
“行了,我先睡了。”
躺下,轉。
直接用後背對著穆晚秋,江河突然又道:“對了,你沒有打呼嚕磨牙之類的習慣吧?”
(PS:啦啦啦,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