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並沒有跟著江河離開。
他留了下來,彙報了一下工作。
等彙報完自家牧場和隔壁牧場的死傷人數之後,李飛這才後怕的了額頭上的冷汗,沉聲道:“還好江河第一時間趕去支援,否則仍由那十幾頭兇和天殺尊者大開殺戒,不止山上的牧場,整個金銀灘村都得遭殃。”
接下來,武道管理局所有的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靈州城附近各大鄉鎮、村子都遭了兇襲擊,善後工作必須得理妥當。
武道管理局的人手不夠,段天河第一時間便調了當地的公安部門。
一時間,整個靈州城都人心惶惶,段天河又召開了一次急會議,並且聯繫了當地的政府部門以及房地產開發商,準備儘快實行各村搬遷計劃。
段天河四奔波,一直忙碌到天亮,這才重新回到了辦公室。
喝了一口昨夜剩下的冷茶,段天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白菲菲呢?天殺尊者的帶回來了沒有?”
很快。
白菲菲走了進來。
形有些狼狽,皮上面甚至沾染著一些跡和劃痕。
“局長……”
“天殺尊者的……沒了!”
白菲菲眼中有著一抹恐懼之,咬牙道:“不止是天殺尊者的,金銀灘村東邊的那幾座牧場死去的所有牛羊以及十幾頭兇,也統統都消失了!”
“什麼?”
段天河臉微變,立刻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頭便有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段局長,出事了!”
…………
金銀灘往東,大約三十里外,有著一條深達十幾米的山,蜿蜒崎嶇,遠遠的延了出去。
這座山在黃土高原很常見。
黃圖高原的土質鬆,山又很多,山上一旦發山洪,水流到地匯聚,就會沖走很多的泥土,經過幾十年、上百年甚至千年的變化,就形了一條條山。
這種地方,本來就人跡罕至,放羊的羊把式都害怕羊掉裡去,如今靈氣復甦之後,更沒有蹤影了。
此時,山旁,站著一位子。
看起來大約三十歲左右,畫著濃重到甚至有些驚悚的煙燻妝,留著短髮,穿著一套和白菲菲同款的黑皮,唯一不同的是……
子的目,看向山延出去的方向,笑了笑,聲音輕,有點蘿莉音的覺,道:“沿著這條山過去,就是當時地幽神將那個廢藏的地點?”
後,有著三道影。
這三人氣息強橫,其中兩位乃是七品武道宗師,一位是可媲七品武道宗師的火系超凡覺醒者。
三位天魔教地煞神將。
然而此刻,這三人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不敢說。
萬一說錯了,一不高興,直接被煉了傀,找誰說理去?
“無趣!”
子冷哼一聲,罵了一句,突然又咯咯笑了起來:“還好有天殺尊者在,能陪我聊天解悶。”
那三人只覺得頭皮發麻,莫名的驚悚了起來。
這個瘋婆娘,居然連天殺尊者的都控制了?
………………
“大清早的,還要不要讓人睡覺?”
江河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敲擊車窗,當即推開車門走了下去,著睡眼朦朧的雙眼,還沒看清楚是誰在敲車窗,就聽到一聲喊——
“啊!”
“流氓!”
“………”
江河頓時睡意全無,看著面前捂著雙眼,卻過指忍不住掃著自己的王思雨,無語道:“幹什麼?我穿了服的,怎麼就流氓了……額!”
我……
呸!
王思雨都無語了。
什麼我不用害?
這種場面,不應該是你害尷尬嘛?
王思雨轉過去,不再看江河,的臉蛋變得紅彤彤的,小手放在心口上,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不過王思雨也知道現在不是糾結的事,背對江河,道:“江河,天殺尊者的……沒了。”
“什麼?”
江河面微,甚至顧不上洗漱,開上車直接來到了牧場。
牧場這邊,聚集了很多人。
有死者家屬,有村裡、鎮上的領導以及警察。
江河過警戒線,徑直來到了埋葬著天殺尊者的位置,看著那墳堆上的口,痛心疾首:“我都說了明年的今天要給天殺尊者上墳,現在連都不見了,我豈不是要食言了?”
不過。
他看到了那口旁邊,放著一隻鞋子。
江河立刻輕鬆了不,笑道:“剩下一隻鞋?還不錯,把這隻鞋埋進去,可以當做冠冢的!”
走過來的李飛聽到這句話,腳下一,差點栽倒在了地上。
大哥……
你關注的重點是這個麼?
李飛指著那座自己親手開著剷車堆起來的墳堆,開口道:“老江,法醫和一些老刑警鑑定過了,這個坑,應該是天殺尊者自己刨開的,也就是說,是他自己從下面爬上來的。”
江河眉頭一皺,喃喃道:“自己爬上來的?難道天殺尊者沒死?不對不對,我那一劍刺穿了他的左心臟位置,甚至都看到了破碎的心臟,所以絕對不會出現心臟在右邊這種狗劇,他一個死人,還能復活不?”
李飛又道:“失蹤的不止是天殺尊者的,牧場裡但凡較爲完整的牛羊、兇都消失了,而且我已經聯繫過段局長了,其他個鄉鎮村子也發生了類似的事。”
頓了頓,李飛凝重道:“上面懷疑,這可能是一種可以控制的特殊超凡覺醒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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