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胖子沒好氣道,“胖爺是在估量這小粽子值不值錢。”
張杌尋聞言,也有了興趣,“怎麼?小粽子上有寶貝?”
胖子語氣里滿是可惜,“瞧這棺材的規格,那小粽子上肯定有好東西呢,就是可惜尸不知道上哪兒去了,不然幾下,說不定還能出幾顆珠子來。”
吳小邪也接話,“確實,像這類夭折或陪葬的小孩,上的陪葬品一般都不,肚子里也基本都會有防腐珠子。”
這個張杌尋倒是知道,好一點的防腐珠子輕松就是幾十萬。
于是張杌尋在心里也默默惦記上了小粽子。
張杌尋瞇了瞇眼睛,危險的盯著那個大瓷缸,嚴陣以待。
原劇里那小粽子就是躲在這大瓷缸里來著。
丫的怎麼還不出來?
難不還得老子請?
張杌尋挑了挑眉,大聲說,“既然不在這里,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說著給吳小邪和胖子分別使了個眼。
幾人慢慢轉,往前走了兩步,覺到后測測的視線,張杌尋出手指,在前悄無聲息的比劃著,“三、二、一!”
轉的瞬間甩手飛出去一個八角銀鏢,一下子削掉了某個白生小半兒的腦袋。
白小粽子吱哇痛一聲跳出大瓷缸,白影一閃而過,速度很快,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另一個角落的一堆瓷瓶里。
張杌尋:“……喲嚯。”
左手再次出一個銀鏢,張杌尋貓著腰往那邊靠近。
胖子也從地上拾起槍來瞄準那邊。
吳小邪在一邊欠兒欠兒的開口,“那邊那幾個瓷瓶跟這大瓷缸一樣值錢。”
胖子嘖了一聲,把槍換匕首。
剛一抬腳,那邊就有一個瓷瓶了,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嚇了眾人一跳后,咕嚕嚕滾出墓室,揚長而去。
“嘿?這小鬼,故意逗胖爺玩兒吶。”
瓷瓶滾到甬道中間停了一下,幾人打著手電筒跟了兩步,瓷瓶又繼續往前,滾過甬道兩邊的小玉門,最終停在墓室對面的玉門前,不了。
幾人覺得莫名其妙,互相對視后,吳小邪猜測道:“我怎麼覺著,這小粽子是在給我們指路呢。”
張杌尋拾起背包背上,“跟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眾人表示同意。
胖子拍了拍張杌尋的肩膀,指著前面的石板路道:“這種禿禿的石板路十有八九會有陷阱,咱們得小心些。”
張杌尋點頭,沖幾人招了招手,“我打頭,你們都跟著我的步子走,注意不要踩錯了。”
在阿檸注意不到的地方,張杌尋悄麼麼對吳小邪使了個眼,指了指阿檸,比劃了個殺頭的手勢,又指了指吳小邪。
也不知道吳小邪到底看懂了沒,就見這小子眼睛瞬間瞪大,表有些驚恐,小心翼翼的瞄了阿檸一眼,然后看著張杌尋滿臉拒絕的搖頭。
張杌尋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得,白比劃了。
張杌尋也不再廢話,著墻壁,抬腳踏上石板。
這種石板機關算是最基礎的防機關了,難度不大,前提是不要有豬隊友搞破壞。
張杌尋不不慢的向前,后是吳小邪,再后面是阿檸。
這人原劇里還拉吳小邪擋箭來著。
果然,行進到一半的時候,阿檸一腳踩到路線外的一塊石板上。
機關瞬間發。
無數箭雨呼嘯著席卷而來。
張杌尋掄著短刀打掉飛到旁的箭,扭頭就見小天真一臉驚恐的被阿檸抓住當擋箭牌往前推。
“艸!”
張杌尋罵了一句,雖然知道被這箭雨中不會死人,但看著小天真被刺猬的那個熊樣兒,他還是好踏馬生氣!
揚手就要飛出短刀,卻忽然被人握住手臂。
張杌尋扭頭瞪著張禿頭,無聲怒罵,“你踏馬干什麼?”
張禿頭往吳小邪那邊掃了一眼,回頭盯著張杌尋,眼神淡漠,一句話不說。
“艸!”
張杌尋惡狠狠的瞪著他,在心里無聲譴責,別以為你是老子的族長爺爺,老子就踏馬不敢打你!
短短十幾秒時間,箭雨已經停了。
張杌尋掙開小哥的手,趕在阿檸閃進玉門之前甩出一個銀鏢。
那邊傳來一聲痛呼,看樣子是打中了。
張杌尋瞪了小哥一眼,轉去找吳小邪。
吳小邪平展展的仰面躺在地上,雙眼大睜,看樣子是還沒從方才的驚恐中回過神來。
張杌尋屈膝半跪在他邊,一聲不吭的理他上的蓮花箭。
“木魚……”
吳小邪緩慢地眨了眨眼,“我還活著嗎?”
張杌尋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覺到疼了沒?”
吳小邪“嗷”一聲,臉皺一團,“覺到了,我還活著。”
隨即他一臉憤怒又不解的碎碎念道:“我跟那人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害我,果然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
“你踏馬還好意思跟我抱怨!”張杌尋將手里的箭重重摔在地上,一臉恨鐵不鋼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踏馬之前跟你比劃半天是白比劃了是吧?都跟你說了那人不是善茬,你小心些,你踏馬如今被人當盾牌使了怪誰?”
吳小邪被罵愣了,一臉無辜的小小聲,“我以為你之前比劃的手勢是要我找個機會宰了阿檸。”
張杌尋無語的角了,“就你?”
吳小邪尷尬的撓撓頭,坐起,自己手拔出一支箭來仔細觀察,“這箭……”
“嗯。”張杌尋點頭,“箭頭有問題,一撞上東西就會自進去,然后從箭頭后部翻出來四只爪鉤,最多抓破點皮,也就看著嚇人了點,正好讓你長點教訓。”
吳小邪悶悶的“哦”了一聲,借著張杌尋的手從地上爬起來,一起走過去理胖子上的箭。
胖爺真實慘,渾上下除了臉,就沒有地方沒扎到箭的,看著像個胖胖的刺刺球。
吳小邪毫不客氣的嘲笑他,胖子也反相譏嘲笑回去。
兩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王八笑鱉長得磕磣,實際上自個兒也是那臭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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