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擎蒼?”
顧宇皺眉思索了一會,才想起了這個名字。
怪不得很悉。
“你是太玄前輩的那個朋友?”
“是!是!”
木擎蒼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心也是暗暗松了口氣。
認識太玄,那就好辦了。
木擎蒼現在心底虛的不行。
這人族的力量遠超預估,太生猛了。
他到現在都有些心驚膽戰的。
說不害怕那絕對是假的,誰敢說自己不怕,他絕對一拳錘死他。
讓你特麼的吹牛!
顧宇抬眸看向上方的天,說道:“前輩,撤去屏障吧。”
剛才大戰之時他就發現了,天以天地之力隔絕了此地,將這里與古墟切割了開來。
如此一來,大戰便不會再向四周蔓延。
沒有一點實力,是無法進此地的。
天深深的看了顧宇一眼,散去了籠罩在四周的天地之力。
天地之力一散,被阻攔在外的太一幾人的影也適時浮現出來。
太一幾人神間帶著驚慌。
他們匆匆趕來,結果發現進不去。
這可急壞了他們,想盡辦法都無濟于事。
如今天地之力一散,急忙看向場中,待看清顧宇平安無事之后,心齊齊松了口氣。
天空中,天巨大的眼眸緩緩下落,盯著顧宇,猶豫著問道:“剛剛那一幕是?”
顧宇凝聚出一團神念,拋給了天。
“這是就天門之法,剛才我自古鐘之上的領悟。”
對與天,顧宇未曾有所瞞。
一不朽之軀的價值,并不比這天門之法弱多。
他向來恩怨分明,人敬他一尺,他還人十丈。
而且他也愿意將此法分,傳播給人族。
還是那句話,一部功法,改變不了什麼,真正在于修煉之人。
古神之,門的確簡單,但越往后,越是艱難。
關鍵還有一點,就是這天門之法,一旦晉升不朽境,不朽之后,將無法開啟。
所以,即便天要回自己的軀,這天門之法他也修煉不得。
必須在不朽境之前修煉,才能開啟天門,否則也只是讓增強幾分罷了。
何況天已融天地,這條路算是斷了。
自意識天地相融,獲得強大力量的同時,弊端也是顯而易見的。
之所以給天,顧宇也是希能給天一個參考。
天這種人注定不凡,只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如果有可能,他也并不喜歡天為古墟的天,最終化為無的規則。
天看完天門之法,發出一聲長嘆,心中無奈。
此法……驚人!
“可惜了。”
天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與辛酸。
要是在他沒有融天地之前獲得此法該有多好。
憑他的天賦,未嘗不能完全開啟天門。
天看著顧宇,再度問道:“能否再問一個冒昧的問題?”
顧宇莞爾一笑,不在意道:“你是想問我世界的事吧?”
他早就注意到了。
而且他本就沒有瞞的想法。
天微微一楞,似乎很詫異顧宇如此隨意的說出。
不過天還是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顧宇凝聚的世界很不凡。
與普通生靈的納道修煉方法,似乎又有所不同。
顧宇認真的搖頭道:“抱歉,這個不能告訴你。”
“……”天。
尷尬了。
“打擾了。”
天留下一句話,果斷消失。
注視著天離開,顧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凝聚世界之法,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即便他說,一般人也辦不到。
他是因為有系統存在,才能凝聚世界。
此法傳播出去,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突破永恒本就艱難,而凝聚世界更是困難無比。
需要領悟的道太多了。
即便是擇一道為主,走極致之道,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完的。
不過……
顧宇微微一笑,他覺得天已經悟出了什麼。
“希你能走出自己的路吧。”
擺天地的限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顧宇看了眼與木擎蒼談的太一幾人,隨即轉離開。
他要去研究這一次的收獲了。
材料,還是得盡快創造生才行。
……
回到月星,顧宇首先拿出的就是那口古鐘。
看著再次變得平凡的古鐘,顧宇手中微微用力一。
古鐘之,迸發出一聲輕鳴。
古鐘表面,浮現詭異神紋。
顧宇隨手招來一塊巨大石碑,將其上的神紋一點點拓印下來。
這神紋不凡,可以將其放在地星,仍人參觀。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領悟,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他能從中領悟出天門之法,其他人未嘗不能領悟新的功法。
神紋拓印完畢,顧宇嘗試著煉化古鐘,但神念延進的一瞬間,就被擋了回來。
顧宇怔了怔,隨即冷冷一笑。
不讓煉化?
那就換個方法,整個聽話的出來。
混沌鐘!
“系統,這鐘能制造混沌鐘嗎?”
因為造化玉蝶與弒神槍,顧宇如今對于這些強大兵也有了想法。
普通的兵他自然看不上,可這些兵他可是很眼饞的。
系統:“可以,但此鐘不凡,因此宿主不必如此。”
顧宇微微搖頭。
他可不想拿一個不聽話的兵。
不過能被系統都稱贊的兵,看來的確是很不一般。
但再不一般,不聽話自己也必須也得給他整聽話了。
召出世界之門,顧宇進小世界查看了一番龍提煉的進度。
隨后顧宇又趕往實驗室,繼續研究空間神魔。
這一次收獲頗,他決定替換一批材料。
將那些渣渣材料替換下來,讓創造出的空間神魔更強點。
……
黑暗界,圣山。
佇立在山巔的界靈揮手散去天空中的畫面。
畫面中,浮現的正是顧宇軀暴漲為萬丈巨人的那一幕。
“古神之……”
“有趣,沒想到此法如今竟還有人能夠領悟。”
界靈喃喃自語一聲,眼眸中帶著莫名的笑意。
與此同時,在一界域之中,同樣有一位老者正看著顧宇開天門的一幕。
“古神之法……”
老者一白袍,鶴發,氣勢渾然一,整個人仿佛與天地融為了一。
站在那里,明明能夠看見,但全氣息不顯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