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
兩人的距離靠得極近,陸景盛的呼吸幾乎打在阮舒的臉上。
那帶有磁的嗓音簡直讓人罷不能,換平時阮舒早就支撐不住了,但阮舒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自己那被漠視的三年。
以及那無疾而終的單相思,心立刻不好了。
忍不住瞪了陸景盛一眼,冷笑一聲道:“誰跟你撒謊,你忘記我現在是誰的人了嗎?”
“我要喜歡也不會喜歡你,一個曾經拋棄過我的人。”
陸景盛的笑容僵在臉上。
這件事,是兩人一直過不去的坎。
不止是阮舒,陸景盛自己也是。
他本不想聽到阮舒的里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讓人覺很無力。
還有一種憋屈郁悶的覺。
阮舒這次是真的要走,冷冷地說:“晚飯我會找時間送來,先走了。”
然后就決絕地走了,不給陸景盛任何反應時間。
看著離開的背影,陸景盛忍不住吐出口氣。
算了,慢慢來。
不管怎麼樣,今天的相還是有進步的。
還讓阮舒答應了要給他送飯,在之后的時間里他都還有機會重新打阮舒。
陸景盛低頭看著自己傷口纏著的繃帶,猶豫半晌,還是選擇把繃帶拆了,就讓傷口這麼在空氣中。
不一會兒,祁桓推開門進來。
一進來就聞到了空氣中飯菜的香味,以及在香味中夾雜的腥味。
“搞定了?”陸景盛看到祁桓,倒是一點不意外,還招招手讓他過來。
祁桓把簽完字的合同放在桌上,皺眉去看陸景盛的傷口。
“你說把會議推遲,但我還是做主把合同先簽了,比原先提出的要一個點。”
陸景盛擺擺手,表示一個點也在他們預料范圍之,祁桓這次做得不錯。
“陸總,你的手……要不我找人給你包扎一下吧。”
陸景盛把自己的手舉起來給祁桓看:“你說這個?不用你心。”
祁桓皺眉:“您的辦公室經常有客人來,您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祁桓怕這樣會嚇到客戶,覺得他們家總裁有某種特殊癖好。
陸景盛:“那不在我辦公室接待就好了。”
“陸總,您這樣是在懲罰自己嗎?”
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不把傷口包扎起來,還自己把傷口弄得更嚴重了。
陸景盛:“你不懂。”
祁桓:“……”
“陸總,自殘不能解決問題。”祁桓眉心皺:“當務之急,還是先把予舍找到。”
陸景盛無奈,只好把自己的目的說給祁桓聽。
“我告訴小舒,在我傷沒好之前,都要來給我送飯,算是對我救了的報答。”
祁桓一臉無語,半晌才問:“答應了?”
陸景盛點頭。
不答應的話,他何必做到這個地步。
祁桓眼神復雜,“可我覺得,您這樣做,阮小姐非但不會覺得開心,反而會很生氣。”
陸景盛沉默片刻,他也意識到了。
“可如果我的傷口好得很快,豈不是白白浪費這一次相機會?”
祁桓給他出主意。
“您可以在傷口好得差不多的時候,想辦法讓自己再為阮小姐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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