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欒對裴湘菱的話嗤之以鼻,抬步就要離開。
“阮舒先是去醫院哄騙陸哥哥,之后又和阮霆在酒店約會,裴欒,把你放在哪里了呢?該不會都沒找過你吧?”
裴湘菱惡毒的話從后響起。
裴欒的腳步微頓,但他并沒有回頭。
“你對阮舒付出真心,可是呢?把你們三個玩弄于掌之間,你們明明知道是什麼德,卻依然要自欺欺人。為什麼,就因為那張臉嗎?你們男人在意的只有人的皮相嗎?”
裴湘菱開始歇斯底里,說的話也開始顛三倒四。
裴欒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樣的瘋人上,出門開車走人。
但是在路上,裴湘菱的聲音還在腦海中回響。
原來阮舒昨天去醫院,不是見什麼朋友,而是去找陸景盛的。
但如果是去找對方,又為什麼對自己說謊呢?是怕自己會多想,還是覺得本沒必要告訴自己?
裴欒心煩意,最后點開車載電話,手指在屏幕上那個悉的名字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然后才往下一劃。
選擇呼。
“嘟嘟……”
電話打通,很快被人接起來。
“喂?”阮霆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大,你居然還在睡?昨晚做賊去了。”
裴欒笑著打趣,只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
阮霆打了個哈欠,從酒店的大床上坐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想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他有點輕微認床,昨天輾轉反側很久,才暈乎乎地睡著。
“昨天喝了點酒,住在酒店。”
“在雨舒?”
雨舒是酒店的名字,毫無疑問,又是大佬為妹妹開的酒店。
阮霆很敏銳,幾乎瞬間就察了什麼:“你怎麼知道?”
“今天一大早,有個神經病拿了你和小舒在酒店門口談話的照片來找我。”
“酒店談話?難道是昨晚?”
阮霆立刻反應過來:“找你的人是裴湘菱?”
“就是。”裴欒頓了頓,才問:“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安迪們公司團建,安迪喝多了,我去接回家。在路上的時候安迪吐了,所以我帶去了酒店。”
“那小舒呢?”
“正好在睡在那邊,給我和安迪打電話打不通,就定位了我的手機,發現我就住隔壁,所以就過來找我。”
裴欒聽完整個經過,還在笑:“這也太巧了吧。昨天你都沒趁機對安迪下手?”
阮霆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是那種人。”
裴欒噴笑:“對對對,你不是那種人!看來我和小舒的打賭,這次是我贏定了。”
阮霆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裝作不經意地問:“你和小舒的打賭?你們賭了什麼?”
“沒什麼,這個你還是不要知道了。”裴欒說。“我擔心你知道我們的賭約后,會故意給小舒放水。”
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畢竟阮霆寵妹是毫無底線的。
阮霆嗤了一聲,“那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裴欒覺得這個可以說,就把賭注給了阮霆。
“如果小舒輸了,要答應我提出的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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