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盛抬起頭,他的額頭出了一層冷汗,臉也很是蒼白。
看起來,狀態特別不好。
祁桓很張,多年沒在陸總臉上看到這麼痛苦脆弱的神了。
“我沒事,只是胃痛犯了。”
祁桓果然看到他微微按著自己的胃部,這才想起來,陸景盛之前一直忙著工作,并沒有準時用餐。
他心里一涼,立刻扶著他找到一個可以坐的地方,又招呼手下去倒杯水來。
好在這里是高端商場,每一層都有設置休息區,休息區里的服務還算不錯,下屬很快端來一杯熱水。
祁桓把水遞給陸景盛,又問他有沒有治胃痛的藥,見到陸景盛搖頭,便著急地讓人去買藥。
陸景盛卻住了人。
“不用,這都是老病,我緩緩就好。”
“陸總……”
“我沒事。”
陸景盛把水喝了,水杯放到一邊,臉上出個苦笑。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阮舒面前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但是不得不承認,剛才阮舒的話,確實帶給他不小的打擊,讓他這樣的人都無法保持冷靜,只覺得心口像是被人爛了,然后四都滲進來冷風。
直他這一顆心都涼了。
見他堅持,臉也緩和了一些,祁桓雖然心里擔心,但還是沒有勉強。
“陸總,剛才您和夫人……談的怎麼樣?”
陸景盛苦笑了一下:“別再夫人了。”
祁桓神一怔。
“和我說清楚了,既然已經有了新開始,我再對糾纏不清,未免也太沒有風度了。”
祁桓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忍不住多問了一句:“承認自己和裴欒在一起了?”
“沒錯。”
而且還說裴欒比自己要好多了,最起碼現在過得很開心。
陸景盛覺得挫敗。
祁桓卻覺得不是如此。
據他對阮舒淺薄的了解,阮舒并不是一個會輕易上別人的人,的警惕心特別強,而且都被傷害過一次,對待的事一定會更加謹慎,不會如此草率。
這里面說不定還有什麼誤會。
心里是這樣想的,但卻不好說出來。
再看陸景盛這沮喪的模樣,肯定心里不好。
“那關于予舍的事……”
“也說不是。”陸景盛說,“我現在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了。”
向來自信的陸景盛,居然能說出這種話,祁桓便知道他現在的緒是真的很不對勁。
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便對他說:“既然如此,我們再在這邊等著,也不會等到答案,不如先回去?我帶您去醫院檢查看看。”
陸景盛擺手:“醫院就不用了,還是回公司吧。”
他也沒臉繼續在這里待下去,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祁桓卻一臉嚴肅:“陸總,是革命的本錢。公司的事有我和時嵐盯著,不會出現大問題,可你的要是垮了,那一切都沒了。”
聽到祁桓這麼說,陸景盛終于沒再逞強。
祁桓帶著陸景盛離開,風風火火趕往醫院,而阮舒那邊和安迪會和,表也不太好看。
“怎麼了?”安迪立刻張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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