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裴欒跟你不一樣,他的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我要星星他不給我月亮,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又溫又,最重要的是他還出手特別大方。”
阮舒自己心里不好過,自然也不會讓陸景盛好過。
深知陸景盛的自尊心高,也不喜歡自己落于人后,便故意當著他的面夸起裴欒。
不過說的也不算夸張,裴欒在公事上,確實得捧著來。
就算是在生活中,裴欒也特別寵,哪怕為著兩家的分,裴欒也不會拆穿阮舒說的話。
所以阮舒越發有恃無恐。
陸景盛的臉果然不好看,再看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握了拳頭,心里分明不痛快了。
“他就真的這麼好?”
“他對別人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對我是極好的。”
“你清醒點,裴欒這人花名在外,他對你也不一定是真心的,只不過是貪圖你的貌罷了。”
阮舒聽完就笑了,以前可從沒聽陸景盛夸過自己漂亮,以他對自己那個避之不及的態度,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洪水猛呢。
男人的自尊心果然都很強,就算再不喜歡自己,在面對強敵的時候都能說出違心的話。
阮舒是半點不信陸景盛的話,依然笑嘻嘻的。
“那又怎麼樣?就算只是一時半刻,我們也是你我愿的。”
“你怎麼怎麼糊涂,他對你不是真心,那往后也可能會辜負你。”
“辜負我什麼,我現在還有什麼可辜負的。他堂堂裴家二,又是霆舒集團的總裁,英俊非凡,能力還這麼強,而我不過是個豪門棄婦,一個離過婚的人。再怎麼看,都是他更吃虧吧?”
陸景盛的臉沉到一個地步,像是隨時要發火。
換以前,阮舒早就不敢講話了,但如今再看,阮舒只覺得心里痛快。
“你不要妄自菲薄,你……”
“不是妄自菲薄,是事實如此。”阮舒打斷他的話,道:“說真的,不管裴欒對我是不是真心,我都謝他對我這麼好。”
“也是他讓我看清,一味的付出真是太傻了。我阮舒也不差,不是生來就該被人作踐的。”
最后這句指桑罵槐,說得很狠。
陸景盛的瞳孔,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阮舒出夠了氣,就不想再和他相,便認認真真地解釋道:“我不是予舍,也幫不了你的忙。你既然知道我現在邊有裴欒了,那請你以后還是糾纏我,我怕他會誤會。”
像是一記重錘,重重地捶中了陸景盛的口,他只覺得心中大慟,至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卻是說不清楚。
阮舒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兒,見陸景盛都沒再說話,突然笑了笑。
“那就謝陸先生高抬貴手,我們彼此放過,各自安好。”
說完,轉便走,背影沒有一點留。
阮舒回去后沒多久,祁桓便帶著人過來找陸景盛。
看到陸景盛難看的臉,祁桓快走幾步上前,扶住突然彎著腰的陸景盛,張地詢問:“陸總,您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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