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深比草賤。
阮舒是被傷了心才決定離開的,這會兒絕對不會再慣著陸景盛,更不會再輕易給他機會。
“憑什麼他改變了,我就要原諒他,沒有這樣的道理。”
要是日后陸景盛再變回去,又該如何自?
所以阮舒的態度一直都很堅決,不要陸景盛了,也不想再吃回頭草。
安迪聽了阮舒的話,倒是放下心來。
“那就好。”
老實說,安迪也不想讓阮舒回頭。
陸家那一大家子都是嫌貧富的主兒,簡直讓人打從心底里厭惡,阮舒條件這麼好,本不怕找不到下家。
像這樣的寶貝,就該一輩子被人捧在掌心,何必去陸家遭這份罪。
阮舒和安迪笑了笑,兩人默契地沒再說話。
而此刻的陸景盛,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他現在真的知道錯了,或許自己是真的誤會了阮舒,不聽話的人從來不是。
真正想挑事的人,也從來不是。
那如果自己這次真心認錯,并且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犯,阮舒會原諒他嗎?
原諒的話,那還會回來和他在一起嗎?
他心里有個聲音,理智地告訴他不會,但他卻不想要這個答案,甚至想自己騙自己玩。
直到時嵐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又沒堵到時嵐,剛才找人問也沒問出什麼有用信息,予舍要來參加拍賣會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陸景盛從思緒中回神,轉頭看了一眼時嵐。
“你都沒見過予舍,你怎麼知道今天沒來?”
“說的也是……”
陸景盛的目沉了沉:“或許,我們可以從其他方向下手。”
“怎麼說?”時嵐來了興趣。
“找不到予舍,那就找和關心親近的人。”
“可是予舍的際圈,我們完全不知道啊。”
予舍這人太過神,沒在公眾面前過面就算了,連陸景盛這種和合作了三年的人,都沒真正見過。
所以予舍有什麼朋友,又有什麼人脈,他們一概不清楚。
這樣查起來,就有點太麻煩,讓時嵐多有點不太耐煩。
陸景盛卻說:“誰說我們不知道,不是有個現的嗎?”
時嵐不明所以:“誰?”
“安迪。”陸景盛說。
時嵐頓時眼前一亮:“沒錯!我傻了,安迪是予舍的好朋友啊,最重要的是,這倆一定見過!安迪知道予舍到底是誰!”
時嵐很興,“那我們現在要去找安迪問問嗎?可是聽說這人脾氣很,我們去了會不會比從醫院趕出來啊?”
陸景盛無語地看著他,冷冷地說:“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
“什麼,這跟想象力有什麼關系?”
陸景盛沒想到時嵐這麼蠢,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注意到陸景盛的神,時嵐才覺得真實況可能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便抓抓后腦勺,坦率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能不能說明白點。”
陸景盛掃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地開口:“我懷疑……阮舒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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