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老。”看見對方有些哀怨的目,蘇落有些無奈。
但是對于這位曾經幫自己弄好了種植師認證的老人家,蘇落還是有一點好在的,畢竟對方當初除了幫自己認證之外,還幫自己解不,一點兒為靈植師,為長老的傲氣都沒有。
只不過李長老就不這麼認為了。
他后來知曉蘇落其實并未加公會,且是一位靈植師,并且還是四季蔬果的老板之后,心的憾久久不散。
如此有如此天賦的靈植師,居然不是公會的人,還真是可惜。
但可惜歸可惜,憾歸憾,公會的本質就是保護種植師和靈植師的權益,為他們結實的后臺和護盾,不可能反而去迫他們,強別人加公會。
“你怎麼來了?”看著蘇落站在這里,似乎在等著什麼,李長老沒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因為在他看來,蘇落是個不怎麼和公會接的,正常況下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公會……除非有事。
蘇落自然是來找副會長的,這沒什麼好瞞的,所以就如實說了。
“來找柳副會長的?”李長老了自己的胡子,若有所思。
幾秒后,他胡子的手一頓,隨后目震驚的看著蘇落,中有些磕的吐出兩個字:“絨……草?”
蘇落點頭。
李長老連連嘆氣,看著蘇落一副言又止,言而又止的樣子,最后或許是因為這里人多口雜,所以最終也沒說其他的東西。
“方才一點的時候,有一個急會議,開會去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結束……會議期間是止使用電子設備的。”
止使用電子設備,難怪蘇落到了公會后給副會長發了消息,一直都沒有回,原來是不能回。
而為什麼沒有告訴自己早上要開會,蘇落覺得可能是因為副會長自己都沒有想到一個會可以開這麼久。
們約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再過幾分鐘就到點兒了,而正常會議最多也就一兩個小時,這都已經三個小時了,看來的確有可能是出現了某種特殊況,才導致會議時間延長。
既然是特殊況,蘇落也不是不能理解,反正為了下午的見面,特意空出了時間,所以等一會兒也無妨。
在等待的過程中,蘇落瞧著李長老一直看著,干脆走到他的面前,問了一個問題,“李長老可以說一說,關于自然能量的一些其他的容嗎?”
李長老愣了一下,但也沒拒絕。
“關于自然能量的容有很多,你想聽哪一部分的?”
蘇落想了想,一時間也不知道他這里說的‘很多’到底有多,不過倒是想到了自己要問什麼。
“可以說一說自然之石和生命之樹嗎?”自然之石,是當時檢測出擁有所謂自然能量的東西。
如果沒有記錯,李長老當時還說了,自然之石的材料是生命之樹的能量核心。
在當時,蘇落的心其實就有很多疑問了,比如生命之樹到底是什麼……只不過當時看著李長老對自然之石那副張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問了他大概率不會回答,所以也就沒問。
“生命之樹……已經沒了。”
“沒了的意思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生命之樹應該就是一棵樹,如果說一棵樹沒了,那麼應該就是枯萎老死的意思。
但蘇落總覺得李長老想表達的并不是這個。
“它已經隨著它的主人離開了……”李長老的話讓蘇落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生命之樹也是一顆靈植?!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李長老說它和它‘主人’已經離開的話,和‘主人’這個詞相關的,蘇落能夠想到的只有這一答案。
對于培育出一株花靈的蘇落而言,知道星際之上,并不是只有作才能培育出靈植,應該說是所有植,都有概率培育出靈植。
只不過就像之前說的一樣,種植師和靈植師不會浪費時間在無用的植上,所以這才導致星際上沒有人發現這一點……也就只有蘇落這種喜歡搗鼓各種七八糟的植的人才能發現。
“你可能猜到了,沒錯,就是你所猜測的那樣。”李長老了自己的胡子繼續說道,“不過它很特殊,它和其他同類不同,只要它想,它的生命就是無限的,它可以有無數個主人,除非它自己想要滅亡。”
聽著這一段極為繞口,但卻信息量極大的話,蘇落莫名的將這一段話的容與自己之前的某個疑問聯系在了一起。
“李長老方便告知,它消失的時間嗎?”蘇落頓了頓,補充的將自己的猜測也說了出來,“是在星際三千年到星際三千五百年之間嗎?”
‘星際三千年到星際三千五百年’,這是一個極為特殊的時間段,也是唯一一個在星網上無法查找到歷史信息的時間段。
相比其他時間段的,麻麻的歷史,這五百年的時間居然只有寥寥幾句的概括了這段時間的科技貢獻,以及星際時代的變化過程。
蘇落查找過原因,但方對外解釋的原因是蟲族侵,歷史資料損毀,巧合的是,備份的數據庫也被損毀,所以沒有這段歷史。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只能說蟲族作惡多端,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這是假的,那麼蟲族也算是因為自己在人類心目中的固有形象,而幫某些事背了一口大鍋……也不冤。
李長老顯然是完全沒有想到蘇落居然能夠把這兩件事聯系到一起,剛剛還對答如流人,現在卻顯得有些猶豫。
不過他的猶豫反而是給了蘇落答案。
生命之樹不是在這個特殊的時間段離開的,那麼他直接否認就好,這般猶豫只能證明真相就是如此。
但是因為這段歷史的原因,他無法說出來,所以只能猶豫。
在知道生命之樹的消失居然也和這段歷史有關后,蘇落對這段歷史就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