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風向寒打了招呼,說一會兒要去劇場接小夕,順路把這酒鬼給你送來。
說到酒鬼,他往霍森澤這邊瞥了眼。
寒皺眉看向霍森澤,走到他面前,一半擔心一半生氣,“你怎麼喝這樣?”
霍森澤則二話不說就把人摟住了。
此時他的心相當復雜,一是以為寒得了絕癥命不久矣,怕失去寒。
二是那敵太太溫,襯托著他很暗很頹廢,還不是東西,怕寒直接棄暗投明去。
所以先抱住再說,也讓那小子知道知道,寒是有主的。
抱著寒的時候,霍森澤不忘往遠瞥一眼,暗暗勾了勾角。
要不是自己一酒氣,怕寒嫌棄,要不是楚凌風在這有點電燈泡,霍森澤甚至很想給寒一個深吻。
但怕寒一臉嫌棄把他推開,反而會讓遠那小子看到希。
不過這一招宣示主權,還是有點效的,那小子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低下頭去,不看這邊,只在那悶頭杯子。
于是霍森澤按捺住心中洶涌的醋意,松開寒,改為攬著肩。
“忙完沒有,忙完的話,你哥有點事問你。”霍森澤說道。
寒看向楚凌風,“什麼事?”
楚凌風看了看靠窗的咖啡桌,“我去那邊等你,你忙完就過來。”
說著,楚凌風走向不遠的咖啡桌。
寒疑看向霍森澤:“什麼事啊?”
霍森澤想到那張診斷書,心頭微微發沉:“一會兒再說。”
“那我先去跟我店長打個招呼,讓他先回去。”
“他是店長?店長不是你麼?”
寒皺了下眉頭:“你不是怕我忙不過來,讓我請個店長麼?”
這還真是霍森澤建議的,他怕寒辛苦,就說不如請個店長幫打理咖啡館,省得天天往這邊跑,另外還要兼顧外面花店,太累了。
霍森澤扯了下角:“然后你就找了個小白臉。”
寒抿笑了,一邊解開上圍,一邊往小白臉那邊看了一眼,小聲說道:“你也覺得很帥是吧!我也覺得特別帥,他來應聘那天,我一看這值,當時就在心里通過了。”
霍森澤很想把寒的臉轉過來,讓看看他這張無死角帥氣的臉,告訴寒,這才帥,小白臉那種只能不丑!
霍森澤酸溜溜地說了句:“長得帥有什麼用,你請的是店長,又不是花瓶。”
寒就說,關鍵人家不止長得帥氣,做的咖啡一流,人還特好,可溫了,又勤快,我們店里不管是小姑娘還是老姑娘,都喜歡他。他來了之后,營業額都翻倍了!
霍森澤撇下:“是麼,沒看出來。”
就看出那小子有個好皮囊,對寒好像還有點意思了!
寒把手里的圍疊了疊,觀察著霍森澤的表:“霍家三爺這是吃醋了?”
霍森澤冷呵了一聲,“反正沒見你這麼花癡過我。”
寒莞爾一笑,微微湊近他:“那次你在山里,一個人單挑了一院子土匪,那天我就對你犯花癡了。”
霍森澤挑了下眉梢,覺寒是看在他喝醉的份上,在哄著他高興。
但他聽了這話,真的很高興……
尤其是寒這種吝嗇甜言語的人,突然說了這麼好聽的話,霍森澤還是有點扛不住的。
“所以那天晚上你就以相許了?”
寒瞪了他一眼,臉上微微泛紅,“行了,你也先去那邊等我,我去跟人家說一聲就過來。”
霍森澤被寒一哄,心甘愿地松開了的肩膀,乖乖走向楚凌風那邊。
走了兩步,酒又開始燒胃,發出一聲干嘔。
寒住他:“霍森澤,你可別吐我店里,不然一個禮拜不讓你上床!”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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