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璞瑜接過了九生花,拿出匕首,就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鮮滴在了九生花上,花苞得到了滋養后,從雪白變了鮮紅。
楚妙怕平安看了會害怕,命安管事把平安抱走。
祁深卻發現紀璞瑜的要比旁人的濃,流速度緩慢,卻能夠很快滋養出花朵。
九生花中已經有三朵花在一刻鐘綻放,這對祁深來說是奇跡,是無人可以辦到的學識。
可盡管如此,紀璞瑜的臉也眼可見的蒼白。
九生花最后一步才是最難,也是至關重要的。
最后一株花才是藥所用的藥材,八朵花蕊已經綻放,獨獨最后一朵花遲遲未見綻放的跡象。
紀璞瑜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在自己的手腕又劃開了一道傷口。
楚妙眉頭一蹙,有些看不明白紀璞瑜的做法。
就在這時,九生花最后一朵花慢慢打開花苞,里面的雪白花蕊映眾人眼中。
祁深從未真正的見過九生花花開九朵,眼前的盛景讓他到很意外。
紀璞瑜收回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腕,子恍了幾下。
祁深問道:“紀將軍,把這凝氣丸吃吧,可以短時間修復你的。”
紀璞瑜擺了擺手道:“用不著。”
他瞥了一眼九生花說:“我可以走了吧。”
還未等楚妙回話,紀璞瑜就從旁走過,在邁出門檻時,楚妙開聲問道:“當初是你下毒害他的,現在他快死了,你可以選擇袖手旁觀,等他一死,你便能回到太后邊。”
紀璞瑜腳步微頓,微微側頭瞥了一眼后的人說:“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救蕭容瑾吧。”
“我突然……也沒那麼希蕭容瑾就這樣死了。”
話落,紀璞瑜迅速離開了安家,影衛們隨其后,跟蹤紀璞瑜的蹤影。
祁深問楚妙:“你還要殺他?”
楚妙端起了九生花道:“師兄覺得他該活著嗎?”
祁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解藥需要七日的時間才能制出來。
這七日,蕭容瑾被泡在了濃郁的藥草里。
楚妙也沒有閑著,因為盤州近日怪病橫行,許多求醫的百姓,高熱不退,盤州十幾家有名的醫館郎中,也全部病倒。
這來勢洶洶的病,讓楚妙立刻拉起了警鐘。
而用飛鷹送往蕭家軍營的信也傳來了壞消息,蕭家軍已經有士兵染瘟疫,死去了六七百人。
軍營副將怕消息傳出去后,讓百姓恐慌,遲遲沒有往朝廷上報。
現在軍中還有幾名軍醫在頂著,可是怪病來的兇猛,以前用的瘟疫方子并不見效。
軍中士兵陸陸續續的病倒,不知還能撐得了多久。
信中答復可見絕,楚妙能夠到此刻的蕭家軍是如何的人間煉獄。
見識過瘟疫的場面,盤州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家施粥的下人,也把怪病帶回到整個府邸。
府中之人,無人能以逃避。
楚妙也卷這場怪病中,高燒、寒、咽痛、耳鳴……
祁深在蕭容瑾的房中為他配解藥,能夠救的人,只有自己了!
從床榻爬起來,音素快步上前扶:“主子,你要做什麼,你先好好休息。”
“扶我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對面的書案:“我要寫幾個方子,你去抓藥熬幾碗藥水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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