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置有點曖昧。
秦七月被掐了一下,覺像是渾過電。
抬頭,見祁嘯寒也正在看。
那雙眸子,深邃莫測。
這讓秦七月不由得想起今天在辦公室那個失控的吻……
祁嘯寒真想要繼續?
可就在秦七月的腦子里快浮現出泡泡時,祁嘯寒突然輕啟薄:“讓開,牛排要焦了。”
秦七月:“……”
散散心,敗敗火,照照鏡子還是我。
一番自我鼓勵后,秦七月又笑靨如花地坐在餐桌前。
還好,祁嘯寒沒落下那份。
除了有點焦之外,味道還是不錯的。
再加上祁嘯寒還準備了年份不錯的紅酒,秦七月對這一餐很滿意。
如果不是祁嘯寒突然問到關于姬南潯的問題的話,這一餐他們應該在非常融洽的氣氛中個杯。
“聽說今天姬南潯到姬氏了,你們面了?”
男人看似不經意一問,卻讓人割著牛排的手一滯。
“嗯,上了。”
“他找你為了撤訴?”祁嘯寒放下了刀叉,拿起紅酒杯,輕晃著。
“除了撤訴,還有別的。”
想從秦家得到好后,再和復合。
可能是太過無恥了,秦七月都不好展開說。
但祁嘯寒似乎對這事很興趣,抿了口紅酒,追問:“還有什麼?”
“沒什麼。”
好端端的,總提死人干什麼?
秦七月覺得,里的牛排頓時不香了。
索擱下刀叉,“我吃飽了。”
然后,就回房了,連回頭都沒有。
因此,也沒發現在這過程中,祁嘯寒一直注視著。
問及姬南潯,不算是一時興起,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心里還有沒有姬南潯的位置,也是想看看他這丈夫在心占了多大的分量。
秦七月沒有直接給他答案,但從剛才的舉措中,祁嘯寒已經知道了他還是不如那姓姬的。
他覺得這沒什麼,畢竟他也沒將秦七月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可為什麼一顆心像被放在烤架上烤著,那麼焦灼?
祁嘯寒琢磨了半天,沒琢磨出答案來,只能將剩下的那半瓶紅酒猛灌進腹中……
*
隔天一早,秦七月一早就穿戴整齊,想乘坐祁嘯寒的順風車去上班。
在看來,昨天他們相得還算愉快的,尤其是那個吻。
所以,他應該不會拒絕的乘車要求。
這不,祁嘯寒剛從臥室里走出來,秦七月就笑著上前打招呼。
“老公,早……”
“安”字還沒有說出來,祁嘯寒面無表路過了。
秦七月的笑容凝固:“……”
這大清早的,他又怎麼了?
秦七月僵了一小會兒,連忙抓起沙發上的皮包,跟了上去。
只是祁嘯寒似乎早料到要乘坐順風車,這不秦七月剛準備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男人就猛的踩下了油門,絕塵而去。
留下了被汽車尾氣弄得蓬頭垢臉的秦七月……
千言萬語匯一句話:“這屆老公真是最最最難帶的一屆了!”
秦七月心里苦,但秦七月也不藏著攆著。
這不,剛到公司,就準備去找祁嘯寒理論。
“你好,祁助理現在在位置上嗎?”
把包放好,問了一下路過的書先生。
“祁助理在位置上。”書先生剛說完。
去總裁室送完文件的諸雅寧,突然橫了一:“剛進公司,就迫不及待找祁助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和他有一?”
雖然沒看著秦七月,也沒有指名道姓,但語氣刻薄,劍指秦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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