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枝很心,便只好在旁邊幫忙打下手。
兩人配合很默契。
葉明堂到店里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顧南枝遞木頭,溫景梵鋸木頭的場面,溫景梵接了木頭后,還對著顧南枝微微一笑。
那樣子,真的看得葉明堂覺得十分礙眼。
他沒有多想,便走到了顧南枝面前。
頭上落下一片暗黑的影,顧南枝抬頭一看,發現是葉明堂來了,不由一愣:“你怎麼來了?”
葉明堂冷笑一聲:“你來喝咖啡啊。”
“要喝咖啡去外面,這里正在裝修,暫時不接待客人。”顧南枝沒有理會葉明堂那難看的臉,而是了外面的服務生,“阿朵,把葉總請到外面去喝咖啡。”
阿朵一對上葉明堂的目,就被他的眼神嚇得退避三舍,假裝聽到了外面有人喊,對顧南枝說:“南枝姐,外面有人喊我呢,我先出去干活了啊。”
“哎你——”顧南枝見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然后對著葉明堂說,“大家都不想招呼你。”
“那我就在這里待著。”
“……隨你吧。”
因為鋸木頭的關系,這里其實有不灰塵,顧南枝和溫景梵都戴著口罩,葉明堂可沒有,所以沒一會兒,就見葉明堂皺的眉頭都快打結了,而且他這人還有輕微的鼻炎,很快,他就開始阿嚏阿嚏打起了噴嚏。
顧南枝在一邊整理被客人弄的書籍,聽到他的噴嚏聲也沒有回頭的意思,只是角淡淡揚起,接著又見溫景梵水杯里面的水見了底,便去外面幫溫景梵倒水。
等回來的時候,就見葉明堂正在和溫景梵搶鋸木頭的鋸子。
顧南枝眉心一皺,上前道:“你們在干什麼。”
溫景梵無奈道:“葉總他非要和我搶著干活。”
“你?”顧南枝狐疑的目落在葉明堂上,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
顧南枝的眼神讓葉明堂覺到了深深的鄙視:“我怎麼?”他站直了,掉了西裝外套,又解開了襯袖扣,擼起了袖子,然后去和溫景梵搶鋸子。
溫景梵一時不察,鋸子就易了手。
顧南枝撇了撇,對溫景梵說:“他喜歡干就讓他干吧,你忙活這麼久,肯定也累了,到外面我準備了一點小點心給你吃。”
“那好吧。”溫景梵聞言,也沒有拒絕,和顧南枝對視一笑,兩人便出去了。
留下拿著鋸子獨自干活的葉明堂站在那里,好不容易搶過來的鋸子都變得礙眼無比,差點被他丟在了地上。
溫景梵和顧南枝來到了外面的一個小桌,顧南枝端了一杯咖啡和一碟子點心過來。
溫景梵不放心道:“他沒問題嗎?”
顧南枝呵笑一聲:“有的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隨他去吧,讓他吃吃苦頭,他就知道厲害了。”
“我想回家。” “你可能回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你家很遠。” “有多遠?” “一千二百多年那麼遠。” 許青看著眼前來自唐朝的少女,臉上帶有一絲同情:“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歷史。” 親朋,好友,敵人,全部沉寂在一千二百年前。 ——— 日常文,單女主
京圈邵家三代富貴,兩個兒子兄友弟恭,但是相比爽朗溫柔的邵賀新,都傳邵臨的惡壞是骨子裏的,天生的禍害。 可他偏偏年少有爲,手段強勢,令人畏懼又不得不信服。 童雲千怪病纏身,反應遲鈍空有漂亮臉蛋,只會傻乎乎暗戀邵賀新。 有人給她出了個餿主意,只要能和邵臨走得近就能討邵賀新喜歡,她聽進去了。 之後衆人看見邵臨不耐地甩開童雲千,以爲惡作劇得逞偷偷嘲笑她傻。 — 然而。 打算對邵賀新表白那晚——童雲千被邵臨鎖在房間裏無法逃脫。 邵賀新在門外找她,門內,邵臨輕輕撫摸她的嘴脣:“現在是我在你面前。” 找準角度吻下去之前,他勾脣:“試試我?” 童雲千躲着他直勾勾的濃烈目光,慌亂搖頭。 可紅透的臉已然暴露了所有。 — 逃離他的第四年秋天,暴雨沖刷崇京。 童雲千本以爲可以悄無聲息完成出差迅速離開,卻在最後時刻被邵臨攔在巷子裏。 被他強硬堵在牆邊時,她鼻音泛起:“你過分了。” “童雲千。”邵臨冷着表情,緊盯耳後文身被洗掉的傷痕。 她就這麼狠,怕疼也要把他紋的東西洗乾淨。 邵臨腮頰慢慢繃硬,笑着反問。 “咱倆過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