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堂沉著臉,待人走后,才對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戲謔的目。
沙發的男人穿著白襯,不知是被剛才那個人撥的,還是原本就這麼浪,襯的扣子被解開了好幾個,出的結和鎖骨,疊著雙坐在那里,上有浪邪肆的氣質,眼神也充滿了邪與放不羈,這是常年游走在邊緣地帶的人上才會有的邪魅氣質。
這樣的人,一看就不好打道。
葉明堂他們這群人從小到大也不是什麼好脾氣好相與的人,但是和眼前這位比起來,那都算得上好孩子了。
“幾年不見,你這是發福了?”江墨承盯著葉明堂還未完全消腫的臉,笑著出了一口白牙,上的邪氣質就越發明顯。
葉明堂沒有理會他的調侃:“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想請你幫忙的。”葉明堂坐下,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江墨承翹著二郎,示意葉明堂坐下來說。
葉明堂便在他對面坐下來。
江墨承一手搭在邊的沙發扶手上,一手夾著一煙,星火在指尖明滅,他吸了一口煙,吞云吐霧后點頭:“說說看,什麼忙。”
葉明堂從手機里翻出剛剛從顧南枝那里要來的孩子的照片,遞到江墨承面前:“我兒,在這里不見了,想請你幫我找一下。”
江墨承看著照片上的孩兒,微微瞇了瞇眼:“可以啊,葉明堂,你都有這麼大的兒了,長得還漂亮的。”
他笑得邪肆,葉明堂卻唯有苦笑了:“實不相瞞,我也沒有見過我兒到底長什麼樣子,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照片。”
“……我聽著怎麼那麼開心呢。”說完,江墨承就咧笑了起來。
“……江墨承,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欠扁啊。”
“好說,好說。”
“那你就說,幫不幫吧。”
“可以幫啊,你拿什麼和我換呢。”在商言商,江墨承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絕非善類。
要讓做沒好的事,那是絕不可能的。
這點覺悟葉明堂也是有的:“你說,只要我能做到,就算做不到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做到。”
江墨承又了口煙,吞云吐霧一番后,點了點頭:“行,那你先回去吧。”
葉明堂擰眉:“你什麼意思?”
“回去等消息啊,我現在還沒想到要你幫什麼,等我想好了自然會告訴你的。”
葉明堂也沒想到,江墨承竟然會答應的如此爽快。
離開夜總會的時候,他還有些若有所思。
但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只能回去等消息了。
回到顧南枝的住,馬上就沖了出來,見是葉明堂一個人回來,臉上如此的失:“沒找到孩子嗎?”
“我已經找人幫忙去找了,很快會有消息的,你再等等吧。”
顧南枝便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整個人萎靡不振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葉明堂看著魂不守舍的樣子,想說什麼,但話到邊,只能著自己咽了下去。
一切,都要等找到孩子再說。
這一晚,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注定是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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