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路派出所里,王泉坐在道歉椅上十分老實。
“哥,我真是良民。”
“套近乎,還什麼良民不良民的,不興那個!”
他前面,兩位同志坐在桌后上下打量著他,眼神十分警惕。
“說說吧,什麼名字。”
“王泉,碧......農夫山泉的泉。”
“年齡。”
“二十七。”
“別。”
“那只能是男的了吧。”
“貧!”那警表嚴肅,“知道為什麼帶你來所里不?”
王泉老實搖頭,“那指定不知道。”
“貧?”
“不是。”王泉苦笑,“那只能是攜帶管制刀了唄。”
“你小子也知道。”警察一邊在筆記本電腦上打著什麼一邊詢問,“劍在哪兒買的?”
“網上,我玩兒考斯普雷的,您看我這服也看得出來。”王泉老實回答。
“網上現在還能買到開鋒的刀劍?”
“額......實際上那是木頭的,也沒開鋒。”
“你當我們沒看?”
有個大哥出去把王泉那把劍拿進了審訊屋,邊拔劍邊問:“你還說沒開鋒?嗯?”
他仔細看了看手里的劍。
漆的很華麗,但了,確實是木劍,而且沒開鋒。
“嗯?”
這倆同志有點兒懵,記得早上看的時候是開鋒的鐵劍來著......
大概是幻覺吧。
有個警察問道:“所以你只是去玩兒cosy的?”
王泉眼眸深一抹猩紅消失不見,笑著點頭,“是啊,我可是有正兒八經工作的。你們也查過我份證了吧,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警察同志過來幫他把銀手鐲摘掉,王泉從道歉椅上站了起來。
警察把他帶到辦公室,皺眉道:“現在這個問題很嚴肅,我們希你能配合。”
王泉老實點頭,“我老良民了,肯定配合你們工作。”
有警察拿來一瓶礦泉水遞給王泉,然后掏出煙來,“不?”
王泉點點頭。
那警察自己點了一,也幫王泉點了一,然后問道:“那個胖子你認識嗎?”
王泉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對付那群地獄行者的辦法。
現在看的話,產生的那些怪異事件都在晚上。
早上六點之后就恢復了正常,而且并不會把正常人拖進來。
牛犇被抓的時候也沒反抗,這說明什麼?
要麼是不想反抗,不過這群地獄行者都不是那麼老實的人。
那麼大概率就是到了白天,他們就沒能力跟方機構鬧事。
今天可以觀察觀察,如果沒有其他陌生人鬧事的新聞的話,就說明這個猜測是正確的。
老實說,王泉的目的是清除所有在的地獄行者,并且找出幕后“地獄”? 把堵上讓他們無法過來。
他自信可以團滅所以地獄行者,但問題是很難抓出他們。
現在嘛......他倒是有了辦法。
于是他神一正,對兩位警道:“有關這件事? 我有況要匯報。”
“哦?”
兩位同志也正了正神? “什麼況?”
王泉低聲道:“我懷疑這些人是逃犯? 或者是搞網詐的。”
他開始分析,“那個胖子說自己牛犇,我是凌晨回來的路上被他攔住的。他當時全是紅的那東西? 手里還拎著把開山刀? 我害怕極了。
“雖然他說那些只是紅料,但我還是怕啊。
“然后他說想讓我幫他找個不用要份證的小旅館,或者讓我用份證幫他開個快捷酒店......”
兩位警對視一眼? 神都凝重不。
他們都是專業人士? 已經從王泉的話里提取到了一些蛛馬跡。
為什麼要去沒份證也能住的小旅館?或者讓王泉幫忙開房?
很簡單? 因為沒份證!
或者說份不能曝!
這人很有可能是網上逃犯!
這可真是意外收獲啊!
兩人對視一眼? 接著問王泉? “還有什麼信息沒?放心? 如果他真是網絡通緝犯,確認份之后通緝賞金會給你的。”
王泉假裝思考半天,然后道:“說起來還真有。”
“什麼?”
“他應該不是一個人。”
王泉煞有介事道:“據我的觀察,他應該有同伙,而且同伙數量很多。最幾十個應該是有的。”
“確定!”
“好!”警察同志把信息記錄下來? 然后加了王泉微信? “你先回去吧? 之后有事會在通知你。你那邊有新消息了也要及時匯報。”
“沒問題。”王泉跟他們來握了握手? 又敬了個禮,然后才道,“要不要引蛇出?我從他那里探聽探聽口風?”
“不用。”警察同志正道? “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才是第一位,還沒到需要你這普通老百姓去犯險的地步。”
“行,那就回見。”
“嗯,有想到新的信息記得及時聯系我們。”
“好,拜拜。”
王泉拎著木劍走出了派出所。
葉笙歌早就等在門口了。
王泉上下打量著這姑娘。
一米七多的高,兩條大長被裹在牛仔里。
上是件白t恤,外面的牛仔夾克敞開著。
滿頭黑長直也綁了個單馬尾。
看到王泉,招了招手,“泉哥,歡迎回來。”
爾后有些疑,“怎麼一回來就進派出所了?阿玖呢?”
王泉嘆了口氣,“先回去再說吧。”
他其實現在很疲憊。
在那邊勞心又勞力,回來之后也不讓人消停。
真是頭疼。
似乎也看出來了,葉笙歌沒說話。
拉著王泉上了路邊的小綿羊,然后就載著王泉回家了。
一百三十平那個。
進到屋里,葉笙歌什麼也沒問,而是讓王泉在客廳坐好,先去泡了杯茶,然后道:“泉哥,洗澡水我燒好了,你先去沖個澡放松放松。”
王泉點點頭,回屋換上睡就進了衛生間。
等沖完熱水澡出來,他一邊著頭發一邊看向廚房。
葉笙歌梳著“危險太太的側馬尾發型”,穿著圍正在熬粥。
聽到后靜,回首出一個溫婉笑容,“泉哥,我熬得皮蛋瘦粥,一會兒你喝一碗暖暖胃。”
王泉怔怔看著,莫名的居然有那麼點兒心。
不過很怪,這種心就被葉笙歌親自毀滅了。
“咋了泉哥,不會看上我了吧?”葉笙歌眼睛壞笑不已,“那可不行,我只是給你打工的助理,可不負責暖床的。”
頓了頓,糾結道:“得加錢!”
王泉:“......”
嘖,果然啊。
這家伙什麼地方都好,怎麼就是非得長了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