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大院中穿行,一切都是那麼的復古典雅。
一切又都是那麼的骯臟,藏在底層的故事遠遠比高層要刻骨銘心。
走過幾個廊道,林千被帶到了用膳的地方。
“老爺,那位公子到了。”管家先行進去通報了一聲。
林千在門外等候,這屬于禮儀。
“快快讓他進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聲音中出一威嚴。
不一會,管家出來:
“公子請進,老爺夫人小姐都在里面等你。”
“有勞了。”林千拱了拱手說道,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無妨,職責所在,公子快快進去吧。”管家笑了笑,眼中有憐憫一閃而逝。
林千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管家見狀,沒有過多停留,轉就離開了。
走廳中,一張飯桌映眼簾,桌上坐三人,兩一男。
男的穿錦袍,腰掛云紋玉佩,頭別烏木玉簪,眉間有富貴氣,應該是商人無疑。
兩,一婦一,婦風韻,亭亭。
一眼去,大家閨秀,實至名歸。
很好看,林千著那兩名子,突然心里涌現一個念頭。
這麼好看的人,要是打一頓是不是會更好看。
梨花帶雨,他好像還沒見過。
想到這些,林千不由得有些懊惱,這麼好看的人怎麼能打一頓呢?
應該帶著,然后讓們去試探厲鬼的殺人規律,這才是人的正確使用方式。
“小友?快請座,清茶淡飯還小友不要嫌棄。”
在林千神游外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從座位上起,快步走到林千邊,拉住林千往餐桌旁走去。
林千稍微回神,眼中有些笑意:
“您說笑了,什麼茶淡飯我都吃的,在山中修行過,早已經習慣了,怎麼會嫌棄?”
林千坐到了桌旁,看了眼桌上的膳食,眼中的笑意更濃郁。
茶淡飯?這要都是茶淡飯,那就真是凡爾賽了。
“哦~小友還在山中修過道?不知修的什麼道?”中年人有些詫異,眼中閃爍著。
“也不是什麼高深莫測之道,就只是修養的尋常道而已,修一個平常心,說一個清靜罷了,見不得高臺,登不了大殿,不了道尊。”林千擺了擺手,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
中年人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驚奇,心里對這個年輕人倒是高看了幾分。
“公子說笑了,如今這個世道,能修一個平常心已是不易,公子莫要妄自菲薄才是。”
這個時候那個二八年華的捂著笑一聲,開口說道。
“小說的沒錯,公子這番氣度,定是修道修出了真我的,不然怎會如此不凡,讓人見之忘俗?”坐在旁邊的夫人,笑的開口將林千架了起來。
這番話夸人很實在。
“夫人小姐謬贊了,道是平常,我亦是平常,并無夫人小姐說的那般不凡。”林千擺了擺手,一副寵若驚的神。
見到林千這模樣,中年人和婦人眼中都有些不屑,年輕人就是這樣,幾句話就可以讓他們表現出一副寵若驚的模樣。
甚至因為幾句漂亮話,而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對了,還不知道小友貴姓,可否告知?我姓劉,單名一個權字,你我劉伯父就可以了,這是賤和小。”
中年人為林千介紹起了婦人和,語氣很和善,一點都沒有大家門戶里面的盛氣凌人與高高在上。
“劉伯父,劉伯父,劉小姐,在下免貴姓林,單名一個千字。”林千有些惶恐的站了起來,然后突然對三人拱手彎腰;“在下多謝劉府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若劉伯父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去做,在下義不容辭。”
見到林千如此,劉權心里有些驚喜,這事來的很順利。
這年輕人還是太年輕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呵呵,錯了,是可以報的,既然是救命之恩,當以命來報。
“林賢侄,客氣了,來先用膳,先用膳。”
劉權連忙起將林千扶了起來,林千眼中滿是笑意,心里對這劉府很興趣了。
手腕上的黑繩進了大袖之中,林千坐了下來。
“劉伯父,救命之恩,還是要謝的,以后劉伯父有什麼需要在下的,盡管開口,只要在下做的到,就一定會去做。”林千神認真的開口說道。
見林千如此,中年人和婦人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而那個則是眼中帶著一抹嘲諷,同樣是點了點頭。
“賢侄放心,伯父若是有事定會開口,不會客氣的。”劉權說道。
虛與委蛇,言語之時,用親近的稱呼拉近距離,很正常的作。
他們當他是初出茅廬,林千當他們是羔羊。
各取所需而已,林千需要了解這個世道,而他們需要林千去做一些事。
這很公平,最后就只需要看誰的手腕大就行了。
林千開始用膳,期間那個也就是劉小姐,時常的打量著他。
說是,其實說是明正大也不為過,只要劉權夫婦當做沒看見就算是了。
而林千也很配合,與劉小姐視線匯的時候,故意低頭,表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甚至林千會控制,讓臉部稍微充,以此來表現出臉紅的模樣。
會武,做到這些很正常。
而劉權夫婦在看到這一幕后,心明顯變得愉悅了起來。
他們偶爾詢問林千一些家世上的問題,林千都很拘謹的忽悠了過去。
當他們聽到林千父母早亡,從十歲就住在道觀之后,他們臉上的神變得尤為燦爛。
特別是在聽林千說師傅也死了之后,他們心里的欣喜都快掩飾不住了。
對林千的態度也變得更為和善了起來。
林千就只是看著,努力的配合著他們,盡量表現出一副世未深,人畜無害的模樣。
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出現,如果不是林千覺得對這些人使用夢魘太浪費了,可能他們就已經開始做噩夢了。
這也讓林千很無奈,使用一只可以復蘇的厲鬼,很麻煩。
不過還算是不錯,這一頓飯,讓他知道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這里是大乾王朝,是一個不存在與歷史當中的朝代,它距離秦朝只有一百年,這就意味著,秦朝之后不是漢,而是乾,朝代更替出現了空間……
這種覺很奇怪,歷史似乎被什麼玩意改變了。
或者說,林千來到了一個未知的朝代,一個極其詭異的朝代。
前司,調查坊間怪異,抓捕鬼怪妖的一個部門,他們擁有絕對的權利,可以先斬后奏,可謂是王朝最有權勢的一個部門。
只要你沾染了鬼怪妖,他們可以滅絕你們一族。
權力很大,民間百姓極其敬畏。
目前了解到的信息就這些,林千沒有多問,太刻意了會出現很多問題。
他不確定自己在弄死劉府一家人之后,夢魘能不能干死前司的人。
前司,相當于現代的國際刑警,只不過這里的前司是分普通人和異人的。
前司最出名,也就是人盡皆知的就是那十二個司主。
他們用十二生肖為代號,從子鼠開始到亥豬結束。
他們神出鬼沒,實力恐怖如斯,沒有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他們帶著十二生肖的面。
聽起來很唬人,不過聽劉權的語氣,他對前司可謂是敬畏到了極點,說起這個的時候,他的聲音很小,還不時看向外面,深怕前司來找他一樣。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前司在平頭老百姓當中是個什麼口碑。
連劉權這種大商人都對前司敬畏到這種程度,由此可以看出前司是有多恐怖。
“十二司主嗎,不知道跟隊長比起來如何。”
林千喝著小米粥,心里思考著。
這個朝代很奇特,厲鬼在這里人盡皆知,坊間傳聞絡繹不絕。
可奇怪的是,林千發現他們似乎并不害怕厲鬼,他們似乎很相信前司。
在很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不清楚厲鬼是殺不死的,還是因為前司控制的好的原因。
“有趣的朝代,詭異橫生,人可能比厲鬼還惡。”林千心里這樣想著。
……
……
一道邊,三穿國際刑警制服人正蹲在路邊。
“李樂平,你確定你沒打聽錯?什麼狗屁大乾,什麼狗屁前司,昨天追了老子一晚上,就因為老子穿著有問題。”
“老子穿著有什麼問題?這不是正常的國際刑警制服嗎?就因為這個就追殺老子?”
“跟他們解釋他們也不聽,偏要著老子殺人。”方世明著雪茄,吐出一口煙霧很是郁悶。
灑落在道上,李樂平的神有些凝重。
“沒打聽錯,我特地侵了幾個人的記憶,他們的記憶都差不多。”
“我們應該是回到了過去一個不存在與歷史的朝代,那個前司應該就是這個朝代的方組織,專門理靈異事件的。”
李樂平的話讓方世明更郁悶了:
“回到過去,時間重啟?可這有些不太可能吧,按照王教授的研究,只有兩只厲鬼相互進行重啟才有機會穿越時間回到過去。”
“可那玩意的恐怖程度我們是清楚的,難道我們躲在棺槨里面的時候,有另一只厲鬼與那玩意干起來了?”
“而且那玩意還擁有時間重啟,并且和竊取鬼一樣恐怖?”
“這我有些不太相信,這未免也太離譜了。”方世明吐出一口煙霧;“你們說,我們有沒有可能是在那只厲鬼的鬼域里面?只是因為我們太弱了,沒辦法發現而已?”
方世明的這番話聽起來有點道理,當然也只是聽起來而已了。
“不會,那些厲鬼那也看見了,我抓了它們之后確實增加了制名額,而且追殺你的那些人,被你干掉了,你也看到了他們厲鬼復蘇,靈異很真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李樂平說的沒錯,我們回到了過去,來到了一個歷史當中不存在的朝代……”衛景開口說道。
“艸……”方世明低罵了一聲,他抬頭看著天穹上的日頭,簡直是無語到家了;“按照這個說法,那我們還有機會回去嗎?”
“不清楚……”李樂平開口說道,他有些沉默的看著前方的道。
這次他們算是懵了,來到了這個歷史上沒有記載的朝代,還是不知道怎麼來的,這就很絕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找回去的辦法?還是在這里被前司的人追殺?”
“現在我們可相當于通緝犯,雖然衛景很強,可他的鬼域是真的弱,只要遇到鬼域比衛景強的,衛景就難了。”方世明說道。
“你以為誰都是林千他們三個?前司雖然是這個時代的方部門,可他們的十二司主不見得就比衛景強多,鬼差最強不是在鬼域,是在制力,所以只要我們小心點基本上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在這里沒什麼意義,我們多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李樂平面無表的開口說道。
“唉……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方世明嘆了一口氣說道。
“先去城里看看,多了解一些這個朝代,說不定可以知道回去的方法,我們用靈異變化一下服和發型,這樣應該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衛景想了想開口說道。
“也行,我們必須得回去,我們的時代還需要我們。”李樂平說道。
方世明到沒什麼意見,他們怎麼說就怎麼做唄。
三人意見達一至,頓時冷浮現,靈異環繞全。
三人的行頭紛紛一變。
“看不出來,長頭發的你還帥的。”方世明看著長發飄飄的李樂平開口調侃了一句。
“都一樣。”李樂平手抓住長發,系了一個高馬尾。
衛景和方世明同樣如此。
“先去太淵城看看,順便弄一張地圖來,這樣會很方便。”李樂甩了甩長袖,略微有些不習慣,他看向了遠方,開口說道。
衛景和方世明并沒有什麼意見,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灑落,三個“人”朝著太淵城走去,現代人在古代的旅行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