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下了車,發現一只兔子倒在了車下。
“這算是送上門的福利嗎?”張拓海拿出高級剝皮刀刺了兔子的。
【獲得兔500克*4】
【獲得兔頭*1】
【獲得完兔皮*1】
【獲得普通魂*1】
“四斤?的啊?不錯,不錯,夠吃一天的了,還有個兔頭?可以做麻辣兔頭,剛好有火鍋料,可以試一下,完整的兔皮,這玩意能干嘛?”
張拓海嘟囔著將東西分好了類,收了起來。
他制造了一口小燉鍋,弄了點料酒把兔頭腌了腌去去腥,熱水炒一遍,隨后加寬油、火鍋底料炒。
很多材料如蔥、姜、蒜、白糖什麼的都沒有,張拓海只好用這種土法制作了。
幸運的是,味道還算不錯。
至麻辣味是夠了。
主食照例下了一鍋手搟面,加上些水蔬菜,臥了一個蛋,再烤了一點兔當做澆頭。
兔和青菜的,給兩姐妹送了過去。
張拓海自己這碗則是加蛋,加的高配版。
再加上麻辣兔頭,吃的是滿流油。
吃完了早飯,張拓海了,想著這兩天總吃面條有點膩了,要是有大米就好了,還可以做點米飯換換口味。
如果張拓海這想法要是被其他玩家知道的話,估計要被活活打死。
盡管張拓海每天都會賣一些油渣,經過這些天的積累,那些玩家手中也積攢了一些食。
可是,對于絕大多數玩家而言,僅僅是保證自己有的吃而已。
想要吃飽那完全是看運氣。
吃好那更是想都不要想,能吃上什麼完全看今天能找到什麼。
對于他們來說,要是別說是吃了,每天能吃上三碗方便面都會在夢里笑醒。
還想換換口味?
做夢!
吃過了早飯,張拓海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多了,是時候繼續上路搜尋資箱了。
“小同學,出發。”
張拓海發出了命令。
“遵命,指揮。”小同學啟汽車,向著前方開去。
再次行駛在公路上,張拓海覺完全不一樣。
之前,他要一邊開車,一邊掃視路邊,尋找資箱,還要忍著刺目的和灼熱的高溫。
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小同學輔助開車,還有了車載空調,甚至還有了制冰機。
對了,制冰機!
張拓海找出了之前喝剩下的快樂水。
這些快樂水都耗了二氧化碳,張拓海覺沒什麼意思,就一直扔在那了。現在到是可以廢利用。
把這些快樂水倒進制冰機里,制作了冰沙。
用勺子嘗了一口,一冰涼的覺從里一直心肺。
覺就是一個字:爽!
“這才生活。”
張拓海捧著冰沙,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荒漠,覺自己仿佛在西部的戈壁灘上自駕游。
“指揮,前方發現一個資箱,請問是否接近?ヾ(^?^)?”
“嗯?”張拓海向著遠去,果然在三百米開外,有一個資箱擺放在公路上。
因為熱浪的原因,遠的景都模糊了,沒想到小同學卻能及時發現。
“看來,以后在公路上不用擔心錯過資箱了。”張拓海心中暗想。
“靠過去,看看是個什麼東西,希今天能開門紅。”
張拓海了手,躍躍試。
【前方發現藍資箱,箱中一只母,一袋大米(20公斤),母十分活躍,請準備好捕捉道和飼養的鐵籠。】
“母和大米?能做黃燜米飯了?”這是張拓海的第一個想法。
不過,很快他就將這個想法了下去。
如果是公,做了也就做了,母還是要留一下的,好好養著,以后蛋的來源就有了,每天一個煎蛋不香嗎?
不過,捕捉工到是了問題。
張拓海手里只有一把霰彈槍,獵殺沒問題,捕捉就不行了。
“有什麼可以代替的東西呢?”
張拓海翻找著自己的資,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當做捕捉工的東西。
翻著翻著,張拓海眼睛一亮。
他翻出來一張黑的大網。
這玩意是防曬網,專門用來降低線,降低車熱度的。
這東西外形就是一張網,張拓海撕扯了一下,韌還算不錯,到是勉強可以用來客串一下捕捉網。
這東西到是不錯。
張拓海將防曬網張開,將整個資箱罩上,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死角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資箱。
砰!
資箱消失不見,一只碩的母從箱子里跳了出來,力的撲騰著翅膀向著遠竄去。
這母雖然不會飛,但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眨眼的工夫就竄出去了六七米,眼看著就要溜走。
“老子準備了這麼長時間,還能讓你跑了?”張拓海冷笑一聲,一腳踩在了防曬網上。
剛飛出去的母瞬間被防曬網拉了回來。
母:“???”
還沒等它反應過來,就被張拓海帶著防曬網一把抓了回來,隨后直接扔進了車里。
至于那袋大米,也被張拓海扔進了車里。
張拓海看著手中白花花的大米極了。
吃了這麼多天面食,終于可以換換口味了。
盛了兩碗大米出來,加好水,張拓海將其架在了鍋上,用小火慢煮。
用鐵鍋煮米飯的火不能太急,不然容易糊鍋底。
水也要適量,了夾生,多了就粥了。
張拓海又從資里翻出了幾塊鹵,幾片水蔬菜放了進去。
等米飯煮好了,鹵的也會滲米飯之中,那樣的米飯才最好吃。
將鐵鍋放在爐子上慢慢煮著,張拓海將目瞄向了母。
母也看著他,兩個眼睛直溜溜的,一副不服不忿的樣子。
“這玩意關在哪呢?”張拓海看了看車廂里,并沒有什麼合適關的地方。
把它放出來也是肯定不行的,先不說丟不丟的問題。
是到排便就足夠張拓海頭疼的了。
他養母是為了吃蛋,不是給自己找活干的。
張拓海的目落在了陶瓷燒烤爐上。
這玩意通封閉,高度也足夠,關個母問題不大。
而且,這玩意也就是烤鷹翅的時候用了一次,現在一直扔在角落里吃灰。
用來關母到是廢利用了。
母:“咕咕咕?”
它本能的覺張拓海的目似乎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