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安若里還不甘心的痛罵著,旁邊還站著一臉為難的容媽,幾次想開口勸阻,都被陳安若大聲呵斥,就在這時,容媽突然看到了我,然后立即朝我投來求救的目,我看了眼地上的碎片,表一冷。
陳安若像發了狂一般突然拿起一個花瓶就準備砸下去,我神未變,幾步走了過去,直接抬手攔住了揚起的那只手,目駭人的注視著。
一頓,隨即張口就要罵人,一看到是我,臉倏地一變,“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冷哼一聲,抓著的手用力一扔,“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里耍你的大小姐脾氣。”
陳安若怔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說,“我砸我的,我樂意,關你什麼事。”說著一臉諷刺的說,“你別以為陳家要是玩完了你還能高傲多久,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沈彥遲就會不要你了,而你恐怕又得淪為棄婦一名了。”
“啪。”耳的清脆聲響徹整個客廳,陳安若連同容媽都同時一震。
隨后陳安若一臉震驚的捂著臉看著我,“陳曦,你敢打我?”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語氣狠厲,“再敢不分場合耍小姐脾氣,就不止給你一個耳這個教訓了。”
說完看向容媽,臉跟著緩和了幾分,“容媽,麻煩您把這位陳大小姐帶到房里去,還有,要是再搗你就把門鎖上不讓出來,陳祖安要是問起你就說是我要你這麼做的。”
說完,再次看向陳安若,眼神帶著警告,“你要是想保住陳大小姐的位置,最好聽話一點。”
聞言,原本還想嚷嚷兩句的陳安若瞬間無了聲,不蠢,知道這次事很棘手,所以沒有反駁一句,只是不忘恨恨瞪了我一眼,才氣沖沖的轉回了自己房間。
我來到陳祖安書房時,里面便傳來陳祖安的氣急攻心的大罵聲,他正在與人打電話,似乎通的并不好。
見到我,他臉又僵了幾分,隨后草草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低聲咒了一句,“什麼玩意兒,平時稱兄道弟,現在需要幫忙的時候就推三阻四的。你不幫老子,老子還不稀罕了。”
說完之后才抬眼看向我,語氣冷淡,“你要是來嘲笑我的,就可以閉了,我現在沒工夫也沒心和你吵。”
“真難得,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會放棄與我爭吵,看來這個兩百萬給你教訓不小。”我靠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睨著他。
陳祖安立即瞪了我一眼,表充滿不滿,“胡說八道什麼,你就告訴我你能不能幫我弄到錢,要是不能就給我滾蛋,看著就心煩。”
聞言,我低頭笑了笑,“求人辦事如果是這個態度的話,我猜應該沒人會借錢給你。”
話音剛落,陳祖安的臉就沉了下去,他大聲嘟囔道,“你就直說能不能幫忙。廢話這麼多。”
“兩百萬數目不小,我需要時間。”我沉了一會兒才道。
陳祖安的眼里頓時一亮,“這麼說,你有辦法幫我弄到?”
“盡量。但我有一個條件。”
他皺眉,“你又想提什麼要求?”
我笑了笑,一臉高深莫測,“不難,對你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陳祖安疑地看了我一眼,“你先說。”
“我要是能為你解決了這個難題,我要你所有的份。”
聞言,陳祖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陳曦,你要反了是不是?你怎麼不去外面直接搶銀行?”
我低聲輕笑,“你也可以選擇不答應,但是你很清楚要是不給錢的后果。”
“你這是趁火打劫!”
“隨你怎麼看。”
陳祖安噎了噎,氣的瞪眉吹胡子的看著我,口起伏不定,明顯氣得不輕。
好久,他凝了我一會兒,才沉沉的說道,“陳曦,如果你這麼做是為了報復我之前對你所做的一切,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是,關于公司的份,我可以給你,但是能不能商量一下,全部給你,我做不到。”
見狀,我只是聳了聳肩,表無辜的道,“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在商言商,我現在并不是以你的兒來跟你談條件,而且以你現在的境,你好像并不備和我談條件的資格,當然,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幫忙,那你當我沒說。”
“我要你幫我還債,又把份全部給你,那我還要你還債做什麼?”他臉帶著怒意,仿佛下一秒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淡淡的看在眼里,臉上依然十分鎮定的笑著,“你又錯了,要是不還債,你傾家產也就算了,甚至還要面對坐牢。而未經允許私自販賣份這一點就可以讓你將牢底坐穿。”
話音剛落,陳祖安的臉瞬間變得刷白。
過了好半天他才低聲說道,“陳曦,我不信你會這麼心狠,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我,你連個正兒八經的姓氏都沒有,哪里還會有現在沈太太這個稱號,如果不是我,怎麼會攀上沈家這樣的豪門,你不能恩將仇報,而是應該激我才對。”
他說完,我緩緩收起笑容,抿看著他,“無利不起早,這個道理還是你教給我的,我現在不過是學著你的方式而已,哪里算得上恩將仇報呢?”
他臉再次一變,里支吾著說,“你胡說,我雖然對你和安若是不同一些,但是你必須得承認,沒有我,你早死了。”說完還帶著癲狂的笑了笑,“給你造這一切的可不是我,而是那個睡在地底下的人,你要恨也應該恨才是,誰水楊花。”
我臉一沉,“如果有選擇誰愿意顛沛流離,而且你確定你詆毀我媽我還會幫你?”
“你什麼意思?”
“這個忙,除了我,沒別人可以幫你。”
“所以,你……”
我冷笑,“如果你做不到我剛剛所提的要求,那麼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好了,至于你那顆掌上明珠我想大概會用來抵債了,會遭遇什麼我可就不保證了,畢竟我和你沒有一點緣關系,我也不欠你們什麼。”
這句話一出口,如果說剛剛陳祖安臉上還有一點的話,現在完全是消失殆盡了。
他看了我好一陣,才面如死灰的問道,“你真的非要份不可?”
我沒說話。
他也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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