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對我們的阻攔完全不管不顧。
他抱著五糧的瓶子,開始吹了起來。
看到張那五糧咕嚕嚕往里灌,就像喝白開水一樣。
我是看著,都覺得膽戰心驚。
一旁的黑珍珠更是看得瞠目結舌。
不過,心驚是心驚。
我恨不得張立馬把這瓶五糧喝完,酒勁立馬上來,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他會說什麼。
那就不一定了!
“張的酒量真是讓我汗啊……沒想到啊,張居然這麼能喝!”
眼看著這瓶五糧被喝了半瓶了,我在旁邊煽風點火又夸贊了一句。
張后半瓶已經很勉強了。
可在聽了我說汗這種話后,張立馬強撐著又喝了兩口。
轉眼間,一瓶五糧只剩下了小半瓶。
而大半瓶,居然都是在這短短幾分鐘被張一個人喝的!
我跟黑珍珠全程沒沾一滴酒,吃一口菜。
都是愣愣地著張喝酒。
張實在是喝不下了。
他把五糧往桌上一定,搖晃了一下腦袋:“讓我歇會兒,讓我歇會兒……”
眼看著張逐漸變得有些神志不清,我心中暗喜。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小小地抿了一口,還給黑珍珠使眼。
黑珍珠也跟著喝了一口。
雖然沒喝過五糧,但咱們的五糧就是好喝,甜中帶,中回甜,口綿綿不斷,著實讓人上頭。
“兄弟!”
我正回味五糧的時候,張猛拍桌子。
他醉眼迷離,站起,對我招手笑了笑,正想說什麼,又一屁坐在座位上。
張趴在桌子上,臉著桌面,一看就是喝醉了,人事不省的。
黑珍珠有些疑地看了我一眼。
估計到現在也沒明白我跟張為什麼會在這里莫名其妙地喝酒。
我手在張的臉上扇了兩下。
為了看看張是不是真醉了,我還用了一些力氣。
可張依舊是一不的。
“他喝醉了!”黑珍珠掃了我一眼:“你讓我來,僅僅只是想讓我把他灌醉嗎?”
我笑了笑道:“不然呢?我總不可能讓你跟這個死胖子睡一覺……”
黑珍珠白了我一眼。
我看了看周圍,黑珍珠問我:“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我點燃了一香煙,著張開始沉思起來。
獅子只怕也沒想到他讓張過來把我灌醉,現在這個死胖子自己倒是喝醉了。
我腦海中一直想著張剛剛所說的,撿的那個人……
現在他醉得這麼徹底,還怎麼讓我套話?
“阿堯……”
見我沒回應,黑珍珠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嘆了口氣,道:“珍珠姐姐,謝謝你的幫忙,我本以為要下一番功夫的,可沒想到這死胖子看到你就醉了……”
黑珍珠道:“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這小子也是其中一個!”
“還有他爸是吧?”我說。
黑珍珠點點頭。
又問我:“你把他灌醉,想做什麼?你要是想讓我幫什麼忙,其實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的,別人我不好說,但想拿這個小胖子,還是很容易!”
黑珍珠對我的態度十分真誠,且十分讓我。
一聽是我的請求,直接放棄了自己的賭局,二話不說就來幫我。
反觀我,因為峰叔跟我說的被害妄想癥,到現在也沒有跟黑珍珠說出我來這里的目的。
我能明顯覺黑珍珠的眼神中帶著疑和詢問。
可沒有問我。
我問黑珍珠:“你是不是有很多話想問我?”
黑珍珠道:“你愿意說,你會告訴我,如果我問了,你又不說,我會很失……”
黑珍珠的回答讓我啞然。
心念一,我對黑珍珠道:“今晚我還會來你那里,到時候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黑珍珠沉默了一會兒,道:“如果你能帶我走,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我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如果我讓你想辦法給張胖子做個局,你有幾把握?”
黑珍珠有些驚訝:“你想搞張胖子?”
我也是臨時才想到的。
這對胖父子對黑珍珠都有想法。
這個張僅僅只是看到黑珍珠就迷那樣,我在想,假如我這一次在張的上要是一無所獲的話,能不能想辦法從張胖子上下手?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黑珍珠卻直接起了:“如果是,我可以想辦法!”
轉朝著食堂外走去。
只留下我一個人坐在原地。
如果黑珍珠真有辦法那就再好不過,雖然我知道這是黑珍珠的老本行了。
可現在心中有個底線,那就是黑珍珠不能再陪別的男人睡覺……
一香煙很快燃到了盡頭。
我走到張邊,用力在張的臉上拍了兩下。
張迷迷糊糊的,里還念叨著黑珍珠的名字。
我見張繼續這樣睡下去也不是辦法。
于是跑到食堂外面,找到了張的兩個跟班。
那兩個跟班一看到我,也開始跟著堯哥堯哥地喊。
我一臉正說:“張喝醉了,他讓你們安排一下……”
有個小青年疑問道:“堯哥,怎麼安排?”
我說:“你們把張扶著……他之前不是說,在黑籠子里,帶出來一個人麼?你們不懂?”
我假裝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兩個跟班互相看了一眼,隨后有個小青年壞笑說了一句:“懂,懂……”
“懂,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安排?”
“好的堯哥!”
兩個跟班跑到食堂把張扶著。
看樣子他們也是知道張從黑籠子里帶人出來這件事。
所以他們十分輕車路地就把我往這一層的休閑區帶。
之前我聽張介紹過,這一層是蜘蛛場的休閑區,什麼洗浴城啊ktv啊都在這一層……
這一層的甬道,連燈都變得曖昧起來。
從另一道門離開食堂,甬道里我看到了好幾個霓虹燈牌,上面居然有洗浴室臺球室和ktv的標識。
最后兩個跟班扶著張,來到了洗浴室的外面。
可我一看到洗浴室,頓時有些懵了。
我拉住一個跟班,沉聲問道:“你們有沒有搞明白我的意思?張說……給我安排上次他從黑籠子里帶出來的那個人!”
青年道:“沒錯啊……那人已經被張帶到這洗浴室里了!”
“什麼?”
“因為那的之前不聽話,而且很傲慢,張惱怒之下,把帶到了洗浴室這里,讓花姐來調教……”
“花姐?調教?花姐是什麼人?調教什麼?”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那青年嘿嘿笑道:“堯哥剛來的,不知道花姐是干什麼的……花姐是我們獅子哥從東莞請過來,專門幫忙調教技師的……”
一瞬間,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此刻我暗暗握了拳頭。
如果我今天真的在這里找到了李無意,我發誓,一定要讓這個死胖子一輩子做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