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煙屁,對著黑珍珠揮揮手:“珍珠姐姐,撲克牌拿過來吧……”
黑珍珠依舊是一言不發,走了過來。
走到我面前,我手去拿。
黑珍珠把撲克牌遞了過來。
我抬頭對黑珍珠笑道:“珍珠姐姐,這一次我可是豁出去了……這副撲克牌,直接決定了我以后是不是個殘疾人!”
我手拿撲克的時候,黑珍珠握住一半,不肯松手。
我愣了一下,疑地著黑珍珠。
我們開始四目相對起來。
終于,黑珍珠在跟我的對視中率先開口:“弟弟,我們不認識……你這是何苦?”
我手上用力,從黑珍珠手里把撲克奪了過來:“如果我贏了,珍珠姐姐是不是應該謝我?”
黑珍珠臉上有些失:“你也希我陪你睡覺是嗎?”
我搖搖頭,笑道:“不,我想讓你請我喝一杯威士忌,加三塊冰,因為從來沒有任何一杯酒能讓我像現在這樣如此有底氣……”
黑珍珠臉上滯住。
忽然,出一個笑容。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見過的世間最的微笑。
黑珍珠道:“可以!”
黑珍珠應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我順手把撲克扔到了茶幾上,沉聲問鐘老板:“鐘老板,怎麼玩兒?想玩兒什麼?這是我們兩人對賭的局,一局定勝負……”
現在,勝負就在一念之間。
鐘老板掐滅煙頭,又點燃了一香煙。
他手去拿撲克。
一邊拆封,鐘老板一邊道:“還能玩兒什麼,炸金花咯……一把定輸贏,可以的!”
我指了指黑珍珠:“我們都洗一次牌,珍珠姐姐發牌,沒問題吧?鐘老板放心嗎?”
鐘老板扭頭看向了黑珍珠:“可以!”
他挑出大小王,開始洗牌。
我表面上裝作毫不在意,但眼神一直在盯著鐘老板的手。
只要他敢在洗牌的過程中出老千,那我必定抓千!
鐘老板很快洗完了一次牌,又開始洗第二次。
第二次的時候,我靠在沙發上,淡淡地說道:“鐘老板不用試圖在洗牌的時候想要牌,我就算不用查牌,只要這副撲克牌在我手里過一遍,我都能知道了幾張……”
我不管這個鐘老板信不信,但現在雙方玩兒的都是明牌。
都互相知道對方的份。
我必須咋呼他!
鐘老板冷笑道:“小小年紀,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口氣?老子不信你打娘胎起就開始練千……”
我也冷笑:“信不信由你,你不信的話大可以兩張牌試一下,看我能不能發現,要是我發現撲克牌了一張,我會抓千的!”
這場對賭局的本質跟小那場賭局一樣。
同樣都是老千之斗。
可唯一不同的是。
這一次的賭注對我來說太大了。
這對我來說是絕對不能輸的一場賭局。
要是輸了,真的就是滿盤皆輸。
鐘老板洗完了兩次牌。
這時,他把撲克牌遞了過來。
我剛想接過撲克的時候。
鐘老板淡淡說了一句:“急什麼?小子,你不妨先切一次牌試試?一會兒你還是可以洗牌的!”
鐘老板說著,又看了看黑珍珠:“撲克牌放在手里的時候,我們都可以切一次牌,沒問題吧?”
一時間我有些疑起來。
我心說有這個必要嗎?
為什麼要我切牌之后……再讓我洗牌?
反正我都要洗一次牌,我先切牌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不知道這個鐘老板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可我還是依言照做了。
為了不落把柄,我并沒有用刀斷水,這時候用千,毫無意義。
可就在我切牌的一瞬間。
我看到鐘老板的食指和中指同時一,輕輕到了撲克牌的側面。
當我切牌的時候,他中間的一部分牌又從底部出來。
雖然他的作在常人看來已經很快了。
可俗話說外行人看熱鬧,行人看門道。
這種蝸牛速度,我還是一眼能看出來。
剛剛我切的牌,毫沒有打斷他能做好的撲克位置,因為我切出去的都是他想讓我切走的一部分無關要的牌……
等一下……
這是……
壁虎洗牌法?
無論對方怎麼切牌,都切不走自己已經做好的牌。
就算對方切也能將自己想要的牌調整到想要的位置……
這不正是壁虎洗牌法的髓所在麼?
可如果這是壁虎洗牌法,那就完全違拗了馬一洋跟我說的,講究一個快字的準則!
我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向鐘老板。
此時鐘老板正笑瞇瞇地著我:“怎麼了小豬崽子,你該不會是以為我出老千了吧?你看穿了我的手法?”
小豬崽子……
我思來想去,這個稱呼難道不是令狐星月曾經對我的稱呼嗎?
令狐星月對我的稱呼。
他使用的是馬一洋的壁虎洗牌法。
馬一洋曾經是九指天馬,只不過將這個份轉讓給了令狐星月……
等一下……
這里面的信息量未免太大了吧!
難道剛剛這個鐘老板是故意放慢自己的速度,讓我看到他的壁虎洗牌法麼?
再有,如果是他刻意為之,那他肯定是提前知道我的份,不然不可能會用馬一洋的手法來暗示我!
臥槽,這一刻我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這個鐘老板,現在看來……居然是自己人!
我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他媽的真的是老母豬……那啥,一套又一套啊!
切完了牌。
鐘老板把剩下的撲克牌放在了剛剛我切出來的那一疊撲克牌上,指了指:“你可以洗牌了!”
我也沒有使用任何手法,快速把撲克牌洗了兩遍。
當著鐘老板的面兒,我也沒有牌。
因為我雖然嚴重覺他是自己人,但他沒有親口承認,事關剁手,我可不敢賭。
可在我把撲克牌遞給黑珍珠的時候。
黑珍珠剛剛手接過牌,一招摘星手,我從撲克牌的最上方,走了一張牌。
再看向鐘老板,他沒有任何表上的波,沒有察覺到我的摘星手。
很快,鐘老板問我:“是你先切牌還是我先切牌?”
說著,他指了指黑珍珠手里的牌。
撲克牌藏在手心,我搖了搖頭:“都不用,我覺得不如讓阿森阿虎來切牌,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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