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個做局一個看局，我們終將還會相遇？”

我說著說著差點忍不住唱起來。

小有些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我是真沒想到，你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居然整得跟個小流氓似的！”

小這麼一說，我也覺得。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這樣的。

我回想起剛來江州的時候，那時候只是跟王雯雯說幾句話，隨便一個勾人的眼神都能看得我很張。

看得我說話都會變得不利索。

可短短的一段時間之，我確實……在見到人之后，不管是多漂亮的人，我都不會再有那麼張。

甚至還有一種自信在里面。

尤其是我耳邊總是回想起火藥：“阿堯，你真棒，阿堯，真厲害……”

火藥在無形之中就給了我一種，屬于男人才有的底氣！

我嘆了口氣道：“算了，對不起……以后我還真說不得要姐姐對給我一些關照！”

我十分誠心地對小說了一句。

其實我說的也是實話，我必須試探一下，這個小為什麼會在白爺的場子里？

是單純被獅子這幫人請過來做事兒的，還是別有目的？

我希是別有目的，如果跟獅子他們真是一伙兒的，那我的希徹底破滅。

可小忽然沉默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連看都沒看我一眼，說道：“你還是保持現在這樣吧……”

“啥？”

我反而是愣了一下。

我心說剛剛你特麼還不是一口一個小流氓的罵得很開心嗎？

還要我保持現在這樣？

繼續小流氓的姿態？

小表故作平淡地說了一句：“就現在這樣稍微招人喜歡點，要是太老實了，我看著煩！”

臥槽？

一時間我有些看不懂了。

我心說人都是一種什麼奇怪的生啊？

剛剛還罵我，現在又要我繼續保持……

怎麼好話歹話都讓給說了啊？

我牛鐵柱不要面子的嗎？

“喂，小姐姐，講道理，剛剛我……”我話才說到一半。

小打斷道：“講什麼道理？你跟我講什麼道理？你跟一個的講什麼道理？我說的都是對的！”

這一刻我更加傻眼了。

我心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好吧，人都是對的。

“好，那我們說正事……”

我輕咳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態度變得有些嚴肅。

小沒說話，似乎是在等我先說。

我問道：“你為什麼會來白爺的場子？”

小淡淡道：“你不覺得你問的這個問題很傻嗎？當然是為了錢，你覺得我為什麼會來當暗燈？”

我問：“真的只是為了錢嗎？不，或者說……你跟獅子他們是一伙兒的吧？”

小冷哼了一聲：“獅子愿意給錢，那我肯定就幫獅子做事！”

小的話讓我覺有些抑起來。

看來還真是獅子請來的……

可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僅僅只是請來做暗燈而已……

我問道：“難道你來白爺的場子，沒有什麼別的目的？”

小頓了頓：“你覺得我能有什麼目的？”

“是不是只要拿錢，你什麼都能做？”我又問。

小的眉頭蹙了起來，有些不悅地看了我一眼：“什麼意思？”

我知道誤會了，趕解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出來只是求財！”

小吐了口濁氣：“確實是求財！”

在清楚地了解這一點之后，我一臉認真地對小道：“小姐姐，我在白爺的場子里做事，我拿到的所有錢，事后我全部都可以一分不給你，包括我今天拿到的十萬……”

小有些驚訝：“哦？什麼意思？弟弟，你這話說的有點意思……我完全沒搞懂！”

我沉了一聲，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去了這個場子，要是沒人照拂，我肯定活不了多久，獅子那幫人肯定會搞我！”

小道：“你是令狐家的人，還是白爺指定送過來當暗燈的，獅子他們有那麼大的膽子嗎？你難道不知道場子背后是白爺說了算？”

在小對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努力觀察小的神。

小的語氣神態完全是正常的，對我沒有任何試探之意。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覺，覺獅子他們不待見我的！”

可我上這麼說，我心中卻知道，事不會這麼簡單的。

但當著小的面兒，我不能明說。

因為我無法確定小是不是在我面前演戲，現在跟相，我必須要讓知道，我是對所有的一切一無所知。

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小道：“我剛來的時候，他們也不待見我的，但是在我抓了五個老千之后，他們就沒人敢不待見我了，所以這一次帶我來見白爺！”

小的語氣中，我居然聽出了一些驕傲的意味。

這下我更加覺得，也許真的只是安心來五龍山場子做個暗燈而已，沒有其他的目的。

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小卻忽然說道：“不過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令狐家的人？你還是從湖北趙家學藝出來的？”

我心說你特麼還真信了。

不過我當然不能否認。

我對小笑道：“怎麼？現在是不是覺很慶幸？當時并沒有把我弄死……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小卻不屑地一笑：“雖然我也不敢確定……可我覺得，你十有八九不是令狐家的人，你也是令狐星月請來的，令狐星月只是幫你做了一個人設而已！”

小的話讓我一驚。

我心說居然能看得如此徹？

不過轉念一想，今天這個局面，只怕是誰都會懷疑！

只不過令狐星月和白爺互相配合，別人當著白爺的面兒，誰敢出來質疑？

小又道：“再說了，就算你真是令狐家的人，把你殺了又怎麼樣？你要知道，當時跟我合作的那幫老千團的人，可是一幫亡命徒，殺了人離開江州，隨便找個天涯海角躲起來，令狐家的人上哪兒報仇去？”

我聽這個小好像對令狐家很了解。

于是我問道：“你對我們令狐家，到底了解多？”

我必須加上一個“我們”，不然，一下子就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