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中的一人面帶怒容的說道:“你胡說,婭楠與我說過,從未喜歡過紹輝,我與婭楠也是兩相悅,何來糾纏與之說?”
只聽那尖猴腮之人又道:“嘿嘿,白曉文,你不用狡辯,我現在就把話與你說明白,只要你不再去糾纏婭楠仙子,這事就當沒發生過,我們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若不然的話,嘿嘿……”
尖猴腮這人剛說完,其邊就傳來一些附和之聲。
“白曉文,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老大看中的人,你還沒資格染指。”
“對,你若再糾纏婭楠仙子,就別怪我們無了!”
這伙人在那七八舌的威脅恐嚇著,而那兩人中的另一人這時走了出來,他臉有些鐵青,看了一眼面前這伙人說道:“我兄弟已經說了,他與婭楠仙子屬于兩相悅,你們不要太過分了,何況清風門有門規,同門弟子不得相殘,你們想怎麼樣?”
這時對面又出來一人,他面帶嘲諷之道:“周瑜,你這是想為白曉文出頭嗎?哼…我告訴你,你還不夠資格!”
從那人群中又走出一人道:“周瑜,門派確實規定同門不得相殘,可卻沒規定在門派之外不許爭斗,你若識相的話,我勸你還是別摻合此事。”
這時那伙人中又走出一人,這人有著煉氣九層修為,只聽他道:“哼,周瑜,你若不服,咱們二人可以去斗戰峰比斗一場,你敢不敢?”
對面那兩人一聽這幾人話語,已被氣的不輕,而這二人正是周瑜、白曉文二人,周瑜在聽對方找他約斗時,卻是沒有答話,只因那人修為比他高了一層,他沒信心打的過對方。
就在這時,從遠疾步走來一名子,這子一白紗,長的也算漂亮,此時正眼焦急之的快步走到白曉文邊,并輕聲對白曉文說道:“白師兄,咱們快走吧,咱們惹不起紹輝,也不要因為我與他們起爭執,那紹輝可是“藏劍峰”魏長老門下弟子,其本也有著煉氣十一層修為,還是一名劍修,咱們得罪不起的。”
白曉文聽了這子話語后,心中卻猶如刀絞,臉也是難看的要命,他沒想到自己進門后,好不容易見了一位喜歡的子,卻是沒實力保護與。只怪他在門沒有師父,沒有靠山,修為又低下,而紹輝又實在厲害,不僅為藏劍峰弟子,又是魏長老門下。
想到這里,白曉文眼的看著這子,隨后說道:“婭楠,咱們不用怕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能拿我怎麼樣。”
就在這時,對面那伙人中走出一位男子,這男子長的倒是氣宇軒昂,穿月白長袍,雙眼放著,后背還背著一柄長劍,他看向婭楠說道:“婭楠,你何必要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也是真心喜歡你。婭楠,你放心,只要你同意與我結伴同修,我定會好好待你,并給你諸多修煉資源,你看如何?”
那婭楠的子也轉頭看向他,眼中出楚楚可憐之,輕聲說道:“紹師兄,我知道你對婭楠很好,可的事,卻是要依照本心的,我心里喜歡的是白師兄,還請紹師兄諒。”
這婭楠說完還對那紹輝微微施了一禮。
而那紹輝聽過婭楠話語后,臉霎時間變得清冷下來,再也沒有了之前那般溫和,同時聲音也變得冷了下來,他道:“婭楠,我不知那小子到底有什麼好,才練氣七層不說,還是名普通門弟子,你跟他在一起能有什麼出息?他又能給你什麼?”
婭楠聽到紹輝此言,面帶不悅之,很不喜歡聽別人說白師兄壞話,沒有回答紹輝話語,卻是抬頭看向了白曉文,看著看著,只見臉上卻出了幸福表,隨后猛然回頭面向紹輝說道:“雖好白師兄沒你修為高,也不像你有個好師父,可我與白師兄在一起特別開心,白師兄說話幽默,對我也是極好,我不需要他給我什麼,我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
白曉文聽到婭楠這番話語,心中瞬間被幸福所填滿,他眼之,手握住了婭楠那白小手,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對方,仿佛在他眼中,現在只有婭楠自己一般。
而那紹輝聽到此言,臉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眼中也冒出了怒火,隨后他道:“好,好,好,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紹輝說完,忽然看向白曉文,聲音冰寒的說道:“白曉文,敢不敢與我去斗戰峰?我知你修為低下,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就與那周瑜一起吧,怎麼樣,敢不敢?”
白曉文一聽這話,當即松開婭楠手,向前邁出一步,面怒的就要答應下來,可他邊的周瑜卻一把拽住了他,并對他輕輕搖了搖頭,這時那婭楠也拽住白曉文手臂,同樣向其搖了搖頭。
白曉文也知道,就算他與周瑜師兄二人,也不可能打的過這紹輝,可心里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而那紹輝一見他們這幅表,知道他們不敢與之決斗,隨后開口嘲諷道:“怎麼?不敢嗎?你們二人就是個孬種,為了心的人都不敢與我決斗,你們還有何出息,不如早些自廢修為算了!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對面三人一聽這話,面全部變得鐵青,他們何時被人這般辱過,就連一向冷靜的周瑜聽了此話,都準備一口答應下來。而就在這時,遠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既然這位師兄這般有雅興,不如在下與你切磋如何?”
只見遠緩緩走來一名男子,這男子長的很是英俊,一雙眼睛特別有神,并還帶有一。皮也很是白凈,他穿一套月白長袍,這長袍一看就是件等階不低的法袍,本就英俊的臉龐再配上這月白長袍,卻更顯得英武不凡。
而那十幾人在聽見這個聲音后,全部轉頭看了過去,當周瑜、白曉文二人見到這男子時,眼睛忽然一亮,隨即喊道:“吳師弟,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