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魔道賊子,死!”
慕容清卻并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手在前一豎,一道青劍沖天而起,在空中一個盤旋就朝著對方疾而下。
“噗嗤”一聲。
青劍瞬間將年輕魔修斬殺當場,那法陣幕沒能阻擋分毫。
對方只是一名練氣期十三層大圓滿的修士而已,哪能擋得住筑基中期頂峰慕容清的一劍。
李不凡見此一幕,不咧了咧的上前查看了一番。
“師姐,這名修士應該是赤宮之人。”
他在對方儲袋中發現一塊赤宮修士的令牌,看了幾眼又隨手丟進了儲袋。
“嗯,不過這人上怎麼會有魔氣,赤宮雖然是魔道一派,但修煉的并不是純粹的魔道功法,更不會有魔氣。”
慕容清說著微皺起秀眉。
“在極南大陸,只有安赤國的天教才有借助魔氣修煉的一脈功法,但天教距此地有十萬余里之遠,不太可能和天教有關。”
又口中喃喃低語,上前冷冷的看了看地上的尸。
“師姐,此人會不會和師傅兄長后人的事有關?”
李不凡忽然神一。
“嗯,雖然可能不大,但此事的確蹊蹺,我們快進京都去。”
慕容清一抿,放出飛劍劍向著京都飛去。
“師姐,等等我!
李不凡苦笑一聲,也連忙腳踩飛劍趕了上去。
不多時,二人來到京都外數十里遠落下地來,為免打草驚蛇二人決定步行城。
京都雖然是凡人都城,但畢竟是一國之都,里面不知藏了多修士。
二人落下之不遠正好有一個小鎮,李不凡在鎮中租了一輛馬車,載著二人向著京都疾馳而去。
半個時辰之后,二人到了京都的大門,被守門的兵卒攔了下來。
李不凡見此神識朝著對方一凝,兵卒就放了二人過去。
“是哪位道友來了,竟使出這般控制凡人的手段。”
但就在二人剛剛進得城門,不遠就傳來一道傳音。
李不凡與慕容清對視一眼,大意外之余不由得下了馬車。
只見一名著將袍的中年男子正帶著凌厲的眼神向著他看來,有著練氣期六層的修為。
李不凡一直使用斂息將修為藏起來,在中年男子眼中也只是一名練氣期八層的修士而已。
而慕容清同樣使用了某種斂息藏了真正的修為,雖然會被同階修士看穿,但瞞住練氣期修士并沒有問題。
這時李不凡朝著對方拱了拱手:“見過道友,剛才急之下不得已而為之,還勿怪。”
李不凡話音未落,就一揮手取出靈劍宗的份令牌,往前一推就緩緩飛了過去。
“原來是靈劍宗的道友,在下張正,忝居京都軍統領一職。”
中年男子見了李不凡的份令牌,先是面上一驚,隨后沖著李不凡抱拳一禮,神間不卑不。
這些修士都是皇族培養出來的,不屬于任何一派。
而能夠為軍統領之人,大都是戰場中廝殺出來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的修士。
不過因為有修仙宗門的管束,這些軍隊中的修士修為不會超過筑基期。
這樣戰場上才不會出現一面倒的況,畢竟練氣期修士再厲害,也敵不過戰場上的眾多刀劍。
“在下李不凡,見過張道友,若是沒有問題的話,在下可否進城了?”
李不凡微微挑了挑眉。
“李道友為靈劍宗修士自然沒有問題,你可以進城了。”
張正又是沖著李不凡抱拳一笑。
“多謝!”
李不凡同樣一抱拳,回進了馬車疾馳而去。
“校尉何在!加強戒備,不可放過任何可疑之人進京城!”
馬車后傳來張正的暴喝聲。
一刻鐘之后,馬車在一所府院前停了下來。
李不凡二人在車換上一套布下了馬車,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凌府”二字,微微皺了皺眉。
凌府之主凌正豪是朝中戶部尚書,其府院外就算沒有府兵把守,也該有個下人看門。
但此刻凌府門前空空,府中更是安安靜靜。
李不凡看了一眼同樣有些微皺秀眉的慕容清,走上臺階拍了拍門。
不多時,一名留著山羊胡須的瘦老者打開大門,冷著臉看了一眼李不凡二人。
“你們是何人?來此作甚?”
瘦老者見李不凡二人著普通,有些不快的開口。
“哦,在下李不凡,這位是在下發妻,我二人剛剛親,奉家師之命特來拜訪一下凌叔父。”
李不凡按著路上二人商量之好的言辭,朝著瘦老者拱了拱手。
只是慕容清聽了“發妻”“親”之言,免不得一陣臉不自在起來,暗自撇了撇。
“凌叔父?你們說的是哪位凌叔父?”
瘦老者見李不凡言語作均為不俗,頓時有些重視起來,打開大門走了出來。
“自然是凌正豪叔父,不知有何問題?”
李不凡輕笑一聲。
只是瘦老者一聽這話,臉不一沉。
“等著!”
他冷哼一聲,就回進了府院將大門“砰”得一聲關上。
李不凡了角看了一眼慕容清,見只是神淡淡看向旁邊,只得雙眉一挑的等候起來。
若不是顧慮暴修士份,他早就飛進了府院,哪還管這些凡俗縟節。
不一會,李不凡神一。
他神識始終應著府院的靜,只見那瘦老者領著一個錦年輕公子快步走來,后還跟著七八名漢子。
“劉管家,開門!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敢來我凌府鬧事!”
那年輕公子來到門后輕喝了一聲。
隨即大門被那名做劉管家的瘦老者打開,一眾人從府院魚貫而出,七八名漢子瞬間將李不凡二人圍在中間。
“你們是什麼人!我父親剛剛過世,你們是不是存心來戲弄我凌府的!”
那年輕公子咬著牙吐出一句怒言,如今這京都之中,誰不知道戶部尚書凌正豪在獄中無故亡。
李不凡聞言不張了張的看了一眼慕容清,見同樣是一副大意外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苦笑起來。
之前的求救信中,可沒有說凌府之主凌正豪已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