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上路比以前真是天壤之別!
太舒服了。
這麼大的馬車車隊,在道上行駛,一百多輛馬車,普通人看到只有咂舌的份。
有心人看到,都驚訝不已。
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大的車隊,那絕對是大戶人家,要是能劫下來,估計吃喝幾年都不用發愁了。
只是這車隊看著有些棘手!
有行家一看那些馬車夫,一看就是那種沒過飯的,上有腳下不虛,看著板杠杠的,都是練家子呀!
還用雙頭馬來拉車?
真的是沒見過,大周朝頭一份呀!
這是一條大魚,可也得吃的下去才行,道上暗洶涌!
這吉州到洪州這條道上,其實這個時候逃難的人并不是很多。
一來,這個時節沒有馬車天寒地凍行路太難了。
二來,很多人沒有走道,走的是另外一條小路。
三來,蠻夷還沒有攻打洪州的跡象,許多人還在猶豫,要不要背井離鄉去逃難?
萬一,洪州要是守住了,是不是就不用走了?
畢竟,只要不是蠻夷真的打來了,還是很多人沒有勇氣背井離鄉的。
而此時張安平他們的馬車隊伍,已經穿過了吉州境,來到了洪州境。
洪州多山脈,比吉州的地勢要險峻一些,這道大多數都是在崇山峻嶺之中穿行,抬眼去,都是禿禿的覆蓋著積雪的山脈!
山路不好走,雖然是道,但是年久失修,前面有人在開路,遇到有一些地方馬車不好過,就用石頭填一下。
實在是難過的,就慢一點走。
等到晚上的時候,就找地方宿營。
道上有這樣一個好,路邊廢棄的村落多,驛站多,廢棄的茶樓歇腳點多。
這晚上,他們就找到一個廢棄的驛站。
這驛站很大,但是院子早就塌了一大半,勉強還可以看出來,有一扇大門,萬幸那些房間都是石頭和磚瓦堆砌而的!
只是屋頂上,有些茅草已經出來了。
而廚房那邊還有燒火留下的灰燼,估計這里,有時候也會有人偶爾來投宿,住這里,比住在荒山野外要強得多。
“天不早了,今晚上就在這里歇腳吧……”
劉三他們很快派人去清掃了一下房屋,把一些危險的地方,稍微用木加固了一番,選出最好的幾個房間,給張老頭和張安平居住。
有人開始喂馬,有人開始把牲口等往驛站里面送。
這個時節還是很冷,有避風的地方盡量讓這些馬匹點罪,路上得全靠它們,有人在修葺馬棚子,有人在修葺屋頂。
他們這群人多,而且在大槐樹村干活都干出默契來。
什麼修葺窗戶屋頂大門這些,簡直就是最簡單的活。
人多干活就快。
等到晚上的大鍋和米飯煮好后,整個驛站已經勉強可以遮風避雨。
大家就在院子里用飯,這一次張家人和大家一樣,吃的是五谷飯,里面加了不的蘿卜和豬丁,還有一些野菜。
那些野菜,是他們在驛站旁邊挖的,洗干凈也算是難得的味。
三娘子怕張安平晚上吃不飽,又額外給他送了一些食,都是平時吃的牛干,還有煮好的蛋和鴨蛋,足足好幾斤。
這讓收到這些吃食的胡靈兒笑的那一個甜。
“爺,看,有好吃的,快來吃吧!”
“不是剛吃飯嗎?我不……”
“那我能吃點嗎,我好呀!”
“行,行,吃吧,好歹給我留點!”
遇到這個小吃貨,張安平也沒小氣,反正胡靈兒喜歡吃就讓他吃吧,哪怕是這次匆忙上路,但吃喝上準備的充足。
他們這二百多人,可以每天都吃飽。
夜早就黑了,驛站外面有人巡邏,點燃了好幾個火把,還燃燒著一個火堆,主要是怕這山里野多了,晚上有火堆的話要安全一點。
張安平白天在馬車里睡了一覺,晚上不困,就在屋子里看書。
雖然屋子里有些風,但是張安平并不覺得冷,他在看關于扶桑國的一些介紹,其中就有那個扶桑鬼的修煉。
說是扶桑那邊會在小孩子三五歲后,就開始選定目標。
會用一些特殊的毒慢慢培養,隨著那些孩子漸漸長大,他們整個都是毒,平時雖然看著和常人無恙。
但是每月有些特殊的日子,會制不了毒,那個時候需要冷靜,有人就會喝人吞噬,覺得這樣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制的毒。
等到他們想死,想放出的毒的時候,最快的方法就是自殺,用刀子破開自己!
這樣毒就不會被制,直接就了出來。
而這種毒很難解,因為那些從小就培養的,服用的毒也是千奇百怪,毒各異,往往中毒者生不如死。
最好解決這種扶桑鬼修者,就是在他們完自殺前,直接把用火燒掉。
萬一中毒,也有幾種解藥可以制,但也要看中毒者況,以及中毒的深淺,萬一中毒者不治而死的話,最好的辦法,也是用大火焚燒。
這樣才能防止這毒再次被傳染。
“傳染這麼強?這要是在戰場上,到幾個這樣喪心病狂自殺的,人集程度那麼大,這仗還怎麼打?”
張安平看到這里,真是覺得惡心人!
這扶桑的鬼就像是瘟疫,自殺式的瘟疫,一旦大軍遇到這事理不善,那整個軍隊就慘了!
所以弄死這些扶桑鬼修要快,還要馬上燒死以絕后患。
“看來,那藥方得讓大姐多配置一些……”
張安平心底尋思著,第一次遇到后就要注意了,上準備一些這樣的藥,也算是有備無患。
這個扶桑的鬼真是,慘無人道邪門!
自己兩個手下上的已經全部抓破皮了,全上下沒有一塊好,了藥水后上才開始結疤,卻也慘的很。
張安平心底正在想著事,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他猛然站起來推開門!
剛想喊人,就看到一抹白影從他眼前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