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質臺階上,一正一反的兩枚古錢。
王有財不由有些驚訝的看向薛文豪。
“大公子過來的路上,竟然遇上了意外?竟然有人敢對你這薛家大爺手!”
聞言,薛文豪那胖胖的臉上,頓時變了。
接下來的一幕,著實是讓王有財驚掉了下。
只見剛剛還一副大爺模樣的薛文豪,卻是猛的跪在了他前,一把抱住了王有財的大。
“大師!我要學這個!”
王有財愣愣的看著薛文豪,怎麼這個場景這麼眼呢?
對了!
自己剛剛不就是這樣將對方留下來的嘛!
想到這里,王有財一臉無語的看著前的胖子,這貨真的是薛家大爺?
不是別人冒充的?
“那個,你先起來!”
“你不教我,我就不起來!”
說著,薛文豪死死的拽著王有財的道袍,就好像,一個不抓不穩,王有財就會飛走一般。
“別抓了,我這服已經穿了三年了,你可別給我抓壞了!
誒誒!
別得寸進尺!
別抓子,道爺要發火了,道爺我真的要發火了!
……
大哥,我你大哥還不行嘛!
真的不能再抓了,子都要掉了!”
“教我卦!”
王有財看著死乞白賴的抱著他的,死也不撒手的薛文豪,簡直是哭無淚。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薛家大爺,竟然是這麼一個子!
“大哥,不是我不教你,是不能教,我們師門一代只傳一人,我雖然沒有弟子……”
“那我當你弟子,師尊在上,請弟子一拜!”
眼看著薛文豪剛剛放開他的道袍,下一秒就要叩頭,王有財趕忙死命拉住對方!
不提他還債、祖師爺的金,都在眼前這個胖子的上,就是沒有這些,他也不敢收薛文豪為弟子。
老道士雖然沒有代,但看老道士孑然一就知道。
這《氣運要訣》影響的可不只是自的財運,如果家中有人的話,絕對是一鍋端!
如果他真的收了薛文豪,將《氣運要訣》傳給對方,薛家必倒!
薛家一倒,必定驚大皇室!
別的勢力可能沒有卦師,看不出是什麼原因,但要說大皇室沒有卦師,王有財可不相信。
到時候,他這個導致薛家敗落的罪魁禍首,必然要被清算的。
“大哥!
不!
祖宗!
我你祖宗好不好,我只是一個小小道觀的觀主,我承認剛剛是想讓您做怨種,但是,我也是要出賣真本事的。
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
薛文豪雖然不明白王有財在玩兒哪一出,但是有一點他還是能夠看的出來的,那就是對方打死也不收他!
想到這里,薛文豪面頓時難看了起來。
“原因,你總得給我一個原因吧!”
“實話說吧,我師承窮神道,注定一輩子與財運無緣,您是要繼承薛家的人,若你真的了窮神道,薛家必倒!”
聽到這話,薛文豪臉頓時黑了下來。
“你糊弄傻子呢!本公子走南闖北,什麼地方沒有去過,什麼傳承沒有聽過,哪有什麼窮神道?”
王有財臉一,張開雙臂,轉了一圈,隨后又指著周圍的雜草。
“這還不夠明顯嗎?”
頓了頓,王有財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知道嗎?就在一天前,我下山除了一只妖,賺了十一兩銀子外加二十枚銅板,不過是看了一場戲,便丟了十兩銀子,你知道那種世界都變灰的覺嗎?
你知道嗎?”
“呃……抱歉!”
雖然不知道怎麼會變這樣,但看著一臉絕的王有財,薛文豪還是決定道個歉。
“道歉就算了,起卦一兩銀子,誠惠!”
薛文豪臉一僵,隨后遍了全,出一錠銀子,放在了王有財的手上。
“抱歉,實在沒有一兩的,只有十兩的!”
王有財隨后將銀子往上一揣。
“沒關系,我不介意!”
“……”
薛文豪翻了翻白眼,不過十兩銀子而已,對于他來說,隨便給一個乞丐都不止這個數。
而且,就憑對方這卦,別說是一兩銀子,就是一萬兩,十萬兩都不止!
不過,看著因為十兩銀子,便眉開眼笑起來的王有財,他還是決定不給對方心中添堵了。
當然,在聽過了王有財的經歷后,薛文豪便放棄了拜對方為師。
他雖然想要修煉,不想繼承薛家的家業,但也不至于真的去坑爹。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況,薛文豪便長長的嘆了口氣,整張臉都皺在了起來。
王有財見此,也是有些好奇。
“胖子,怎麼突然就長吁短嘆了起來?
有什麼事兒說出來,看在這十兩呸……看在我們緣分不淺的份上,我說不定能給你謀劃謀劃!”
薛文豪并沒有在意王有財對他稱呼上的不敬,而是一屁坐在了王有財的旁。
“我雖然生在薛家,但卻并不喜歡經商!”
“是因為賺不了錢嗎?”
薛文豪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七歲那年,我爹送給我一座酒樓,我都沒怎麼管,不到一年的時間,那酒樓竟然為了武陵城最歡迎的酒樓,收益遠超我爹名下的幾家。
后來,每年生日,我爹都送我一座產業,可無論什麼產業,只要到了我名下,收益蹭蹭的往上漲。
這經商也太沒有意思了!”
薛文豪卻是沒有注意到,一旁聽著這話的王有財,面猙獰不說,雙眼都紅了!
“誒?你怎麼哭了?”
“別管我,我沒哭,你接著說你的!”
薛文豪莫名其妙的看了王有財一眼,隨后接著說道:“后來,我知道了這世上,不止有普通人,還有著能夠踏空而行的修行者。
在第一次嘗試著修煉之后,我便迷上了修行,因為修了整整一年,我連門兒都沒,修行真的是太難了!”
薛文豪是這樣說的,可他的臉上,卻滿是興之。
“后來,我走南闖北,遍訪名山大川,尋找強大的修行勢力,然而,無論是哪個勢力,在我修行了一段時間后,便勸我回家。
這絕對是收了我爹的錢,當說客來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一點,所以,每次遇上這種事,我都立馬離開。
此不留爺,自有留爺!
結果,修行七載,我只是堪堪突破靈徒五重天,我覺得,這可能是我不能靜下心來修行的緣故。
可我爹的手太長,哪哪都有他,還不如干脆就在青觀修行,所以我就來了!”
聽到這里,王有財了下,隨后一把抓住薛文豪的手。
接著,他看向薛文豪的目便古怪了起來。
“修行奇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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