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事塵埃落定之後,顧老爺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他把蘇禾找了過去:「小禾,你二叔家的那個鐵柱是什麼來歷?你再和我詳細說說。」
蘇禾就把自己知道的事說了。
顧老爺子從相冊裏面找到了一張泛黃的照片,這是當年參加某次會議時候的合照。
他和謝老爺子都在其中。
顧老爺子指著其中一個人說道:
「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和鐵柱很像?」
蘇禾一看還真是,只不過那人的年紀要比鐵柱大多了。
「爺爺,這人是?」
「盛家的盛濟世,當然了,這世上長得像的人有很多,我調查一下再說。」
……
因為年代久遠,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一些蛛馬跡。
盛家被滅門的時候,雖然沈家清點了人口,但是他們疏忽了一件事,當初剛好有一個遠房親戚在盛家借住。
所以,盛家當初有人不在家或者是逃出去了。
而鐵柱的父親正是那一年被隔壁縣的一個農戶收養,並且養人。
雖然那家農戶和鐵柱的父母都因為意外離世,但通過走訪村裏人還是能查到一些細枝末節。
比如鐵柱的父親剛來村裏的時候,行為舉止和農村人很不一樣。
又比如那家農戶的日子慢慢變得寬裕起來。
當然了,這些還不足以證明鐵柱的父親就是盛家人。
顧老爺子找到了鐵柱,他也沒抱太大希,畢竟當初他父母雙亡被收養的時候只有五歲。
卻沒想到,鐵柱聽到顧老爺子的詢問之後,點頭:
「顧爺爺,我爸爸告訴過我,我不姓田,我姓盛。」
鐵柱還帶著顧老爺子在那家農戶的宅基地下面挖出了一塊代表盛家人份的玉佩。
此時,鐵柱父親的名字才被世人所知,盛文瀾。
忍辱負重二十餘載,最終卻不幸撒手人寰。
好在他的兒子沒有辜負他的囑託,始終謹記自己是盛家人,如今也終於能認祖歸宗。
從此世上再無田北陌,只有盛北陌。
蘇禾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書中田北陌和蘇小滿因為在帝都搶劫被判了死刑,或許並不是真的做了什麼違法的事,很可能是沈家發現了他的份所以給他們安上了這樣的罪名。
畢竟以鐵柱的品行,實在不像能做出盜事的人。
嗯,蘇小滿雖然懶饞,但也沒那麼大的膽子做這種事兒。
蘇小滿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姐姐對有這麼高的評價,自從知道鐵柱是盛家人之後,一口一個鐵柱哥哥,像個小尾似的天跟在鐵柱後。
原因很簡單,鐵柱哥哥已經變財神哥哥了!
國家把從沈家沒收的盛家財返還給了鐵柱,雖然鐵柱捐出去了大部分,但剩下的也是一筆非常驚人的財富。
更不用說,還有好幾藏寶地呢!
雖然鐵柱說他不知道,但沒準哪天祖宗託夢就告訴他了。
不單單是,蘇金寶也一口一個親哥,沒事還給鐵柱來個擁抱。
鐵柱:「……」
要不是我在老蘇家待了這麼長時間,我就信你們了!
事告一段落之後,蘇禾就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學習和事業上面。
經濟系的搖錢樹很快就變了帝都大學和京大的搖錢樹,也搖一變為了兩所高校的學生會會長。
嗯,兼職的。
沒辦法,只有一個人,總不能劈兩半吧?!
大學生志願者服務隊的名頭也打響了,全國各所高校相繼立了志願者組織。
作為發起者,蘇禾理所應當的就組建了志願者協會,並且了第一任會長。
79年的春節,蘇禾終於見到了準公婆,顧池宴的父親顧文政和母親池向晴。
原本他們兩口子去年就該調回國,但是因為一些突發況又駐外了一年。
顧文政爽朗健談,池向晴溫婉約。
顧文政和蘇禾很聊得來,甚至想要鼓搗蘇禾駐外,差點被顧老爺子給攆出顧家。
池向晴也不勸顧文政,就在一旁溫溫的笑。
然後,有一次蘇禾無意間瞧見池向晴拎著顧文政的耳朵擰,疼得顧文政齜牙咧。
蘇禾:「……」
這天,池向晴把蘇禾到了自己的房間。
聊著聊著聊到了顧池宴上,池向晴笑著說道:
「池宴這孩子子拗,要不是遇到你,我真擔心他會打一輩子。
自從當初發生了那件事,這孩子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和我們也沒有那麼親近了。
但是我始終慶幸,他活了下來,這比什麼都強。
你們以後好好相,如果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和你顧叔叔收拾他,保證不讓你委屈……」
池向晴還送了蘇禾一套紅寶石的首飾,可以說價值連城。
池家是有家底的。
不得不說顧老爺子有兩把刷子,風浪中不但顧家平安無事,就連幾個親家都平穩過來了。
蘇禾上大二的時候,研究生恢復招生了。
於是,這貨直接以大二生的份了……兼職研究生。
沒辦法,想要招收的導師太多了!
又是個心的人,不想讓任何一個導師傷心失,只能勉為其難把這些導師全都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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