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何須道歉?”慕月笙嗓音低沉,
崔沁抬著水潤潤的眼眸他,紅微抖,“我我跟他沒關係的,我沒有喜歡過別人”
生怕慕月笙誤會,捂著臉委屈地哭了起來。
慕月笙也沒想到這件事給了這麽大的力,是他平日威儀過重,嚇著了嗎?
眉宇間染了幾分心疼。
他手將抱懷裏,輕輕安,“我知道的,我已經教訓了他,他以後不敢了。”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懷璧之故,我不會怪你,你別哭了。”
被信任的覺很好。
現在除了他,沒有別人可以依賴,好不容易嫁給了喜歡多年的男子,自是想牢牢抓住他的。
“夫君,我心裏一直一直隻有你”把臉塞在他懷裏,愧又勇敢說著。
麵對小妻子如此直白的示,慕月笙一時怔住,心底湧上一些分辨不出的緒。
這種覺從來沒有過。
他與裴音青梅竹馬,兩人說是夫妻,更像摯友,他們會談論詩詞,議論邦國大事,卻從沒有過兒私,裴音知曉自己活不了多久,平日清心寡,除了醉心詩作畫,別無他想。
甚至還笑話他,要他納幾個妾室,早日給慕家開枝散葉,被他一笑置之。
自從崔沁嫁過來,他才到被小妻子討好,喜歡,信任乃至依賴。
這種覺讓他多有些難以適從,卻又莫名地覺著上頭,仿佛酒巷深,越醇越香。
回門過後,慕月笙便忙得不見蹤影,每日總要深夜回來。
崔沁自然是細心服侍著他。
隻是連著七八日,慕月笙都不曾再,崔沁便急了,他年紀不輕了,他們該要孩子了呀。
都說新婚夫婦如膠似漆,那夜慕月笙的表現也不像是不行的,反而持久有力,也隻是最開始疼了一會兒,後來覺就很好,當初還笑話自己懷疑慕月笙不行,結果被他狠狠收拾。
慕月笙早出晚歸,崔沁也不好強求他,況且這種事實在是不好開口,到底還是被老夫人發現了端倪,悄悄在耳邊教導道,
“我們家不講究那些清規戒律,你是他的妻,他邊又從無妾室,你就是膽子大些又何妨?他今年二十四了,老大在他這個年紀兒子都兩個,沁兒,別拘束著,大膽上。”
對著老郡主一臉姨母笑,崔沁快張得鴨蛋大。
坊間傳言朝華郡主不茍言笑,極重規矩,最見不得人不守婦道雲雲。
結果眾人眼裏那個端肅冷厲的老太太,就在慫恿勾引夫君。
崔沁一張臉到通紅,回了三房,來回在屋子裏踱步,心裏戚戚然,又想又不敢。
恰恰這一日慕月笙回來的早,明日又是休沐,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崔沁鼓起勇氣,親自下廚做了幾樣點心,又格外打扮得致,帶著雲碧提著食盒,便往前院犀水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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