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太多,這樣很容易傷神。你放心吧,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會好好復健,我等你回來。”
林夕也抱著他,微微的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林夕就趕往了天重市。
到達白家的時候,白棠棣親自出來迎接。
“好久不見,白老爺子,您看上去更加朗了。”
林夕提著一個行李箱,慢慢的走到他面前。
傭人從的手中接過行李箱,白棠棣走在前面帶著進了白家公館。
“辛苦你趕過來,你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思思就在那里面。”
白棠棣知道要過來,連夜讓人準備要的東西。
果然被林夕猜到了,以白家的能力一晚上就能收集齊發來的藥方上所有的藥材。
“思思現在況怎麼樣?”林夕例行問道。
白棠棣卻沉了沉,臉沒有剛才那麼煥發,“雖然有你之前寄過來的藥方,暫時沒有惡化,但也沒有見好。”
“那個藥方只能制住現在的病,不過沒關系,我已經將鱗雪草帶過來了。”
說著白棠棣推門而。
眼的便是白思思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見兩人進來,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微微一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晚點呢。”
一起走到面前坐下,出手給把脈,“想著早晚都要過來,不如坐最早一班車過來,好早點解決問題。”
“我現在況怎麼樣?”雖說白思思早就不在乎自己的病究竟會如何發展,但是林夕依舊是生命中的一道,照亮了黑暗的人生。
而這一回,在探查完的脈搏之后,林夕的臉倒是沒有以前那麼難看。
松開了手,轉而說道:“你的病沒有再惡化了,跟你說老實話吧,原本我以為只有五左右的把握,但是我師父之前給我了一份單子,加上鱗雪草的功效,我現在有九的把握。”
“這麼高?”白棠棣忍不住說道。
“你不是在誆我的吧。”白思思開玩笑道。
林夕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一本正經,“當然沒有,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隨后拿出紙筆,在上面寫了一份新的藥方,“先按照這上面抓藥,一天兩次,其他的時間我會用針灸替你做治療。”
“會疼嗎?”白棠棣突然問道。
不過林夕還沒有開口,白思思反而笑道:“那總比每天被病魔折磨要好。”
林夕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了手,將背包中的醫療包拿了出來。
隨后長吐了一口氣,認真地看向白思思,“好了,我要開始了,你先做好準備。”
白思思突然握住了的雙手,微微地笑著,“我早就做好了準備。”
林夕拍了拍的手背,此時無聲勝有聲。
直到傍晚,林夕才收了手。
“我怎麼覺得上麻麻的。”白思思了,總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林夕將金針收回到自己的醫療包中,一邊收拾一邊說著,“這很正常啊,說明有效果。如果一點覺都沒有,那才是糟糕了。”
被這麼一說,白思思反而覺得開始熱熱的,從未有過的舒服由然而生。
“再堅持半個月,你的病差不多就能治。”
“真的嗎?!”白思思和白棠棣異口同聲。
“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白碩這個時候突然敲門走了進來。
“你是……”林夕一愣,隨后才反應過來,“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思思的哥哥。”
白碩走了過來,對他輕輕一笑,“你治好了我妹妹,我們白家都不知道要怎麼謝你。”
被他們這麼一說,林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收回了自己的醫療包,卻沒有因此松一口氣,說道:“我也只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最關鍵的時刻,有什麼況我會立馬通知你們。”
白棠棣微微點頭,雖然臉上沒有多余的表,可是他的眼神卻充滿了謝,“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的盡管說,不管怎樣,我們一定會做到。”
“我給的那個藥方一天兩次,三碗水煎一碗水,放涼些再給思思服下。其他的話,配合我的金針,就差不多了。”
白棠棣似懂非懂,十分尊重,突然就這樣起,走到床前,“思思這段時間你要好好配合林夕,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盡快說出來。”
白思思自然知道這些道理,微微笑著,得大方,“我明白。”
夜。
林夕一個人站在天臺上看著天上的月亮,了手臂覺得有些涼,心里在思考著白思思的病,想盡可能的短治療,并且達到最佳狀態。
之前花留就跟說過,鱗雪草的藥很強,而花留給的那份藥單已經中和了鱗雪草的毒,可以很好的將鱗雪草的藥發揮出來。
林夕將那份藥方琢磨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配合藥方施展金針的辦法。
突然間,一件服輕輕披在了的上,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見的卻是白碩的那張臉。
“小心著涼。”白碩說話很溫,他站在林夕的邊,面帶微笑地看著。
林夕不好意思地攏了攏服,“謝謝。”
“林小姐這麼晚不睡覺,是有什麼煩惱嗎?”白碩說話聲音很輕,讓人聽起來十分舒服。
林夕點點頭,長吸了一口氣,“我還在琢磨給思思的治療方案,思思的病不是一日形的,我怕用料過猛的話會造副作用,所以現在正在計算藥量。”
“今天早上的藥量不是已經分配好了嗎?”白碩有些不明白。
林夕靠在欄桿上,仰著天上的星空,“第一次用藥我稍微放了些劑量,畢竟其中一味藥草有些許毒,我怕用量大了,一時之間思思會不了。”
“辛苦你了,這麼晚還在想著我妹妹。”白碩說道。
林夕卻搖搖頭,看著他的那張白凈的臉,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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