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幾何時說過假話?我說過會幫你,就會幫你。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林夕最怕聽見這句話。
花留深吸一口氣,難得眼神中閃過一抹抗拒,“你得告訴我他們是中了什麼毒,據我所知,鱗雪草能夠解毒的,就是那幾種。”
“白思思的藥方就差一味鱗雪草,至于方老爺子……我也有把握,他的癥狀幾乎和白思思一模一樣,只是中毒太猛。”
“如果是一次下毒的話,那鱗雪草所用的劑量就要不一樣。”
說著,花留又轉走到后的書桌上,拿起筆在上面寫了寫,隨后將紙條給林夕,“這是配合鱗雪草的解藥,你拿回去據他們的癥狀,自己調整配方。這個,你能做到吧。”
林夕也沒想到花留竟然真的會幫忙,一時間有些興過頭。
接過解藥藥方,認真看下去,“這些草藥我都能拿到手。”
“那當然,上面除了鱗雪草,其他都是借普通的藥材。”花留平淡地訴說著這句話。
在他里是很普通,但是到了外面,這些藥材卻彌足珍貴。
如果沒有強大的人脈和資源,是很難集齊所有的。
不過這一點,林夕倒是不張,背后既然有白家和方家在撐腰,自然不用擔心能不能找到。
再說了,之前在鬼谷還采摘了不配方中需要的藥材。
當然,這些自然不會告訴花留。
林夕將藥方收回到口袋中,心里有了些許的底氣。
“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們就好好休息。說起來,這鱗雪草的保質期從摘下來到枯萎只有三四天的時間,你們最好能夠把握好時機。”
林夕:“這麼短的時間?”
花留笑了笑,輕哼了一聲:“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珍貴。好了,我不和你們多說了,剩下的你們自己搞定吧。”
說著他轉推開門走了出去,隨后又想到了些什麼,轉過頭對著他們說道:“西邊的那個屋子你們可以住下,不過我沒有打掃過,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等林夕兩人帶著孩子來到西邊屋子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花留說沒有打掃過,是什麼意思?
這里的屋子就像是幾百年沒有人住過一樣,上面堆滿了灰塵和蜘蛛網。
別說是躺下睡個覺了,就連坐下的位置都沒有。
林夕心里不覺開始嫌棄起自己的這個便宜師父,他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那我們今晚該怎麼辦?”
林夕有些無助地看向葉景州,很顯然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況。
一時間,四個人面面相覷。
“媽咪,要不我們簡單打掃一下,明天回到家里再睡?”林小沫此時還十分興,本想不到要怎麼睡著。
當然,林夕自然不可能選擇這種消極應對的方式。
干脆擼起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吧,我去打一桶水來,至把今晚睡覺的地方打掃干凈。”
不睡覺是不可能的,他們勞累了一天,幾乎一整天都神經繃著,此時放松下來,整個人心俱疲。
“媽咪,我也來幫忙。”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小笙走了過來,并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林夕。
不過林夕卻微微一笑,手了他的腦袋,地說道:“乖,你好好在這里照顧妹妹,其他的媽咪會來替你們做好的。”
“可是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幫忙了。”
林夕見自己拗不過他,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下來。
“沫沫和你葉叔叔呆在這里,等我們回來。”
林小沫乖巧的點點頭,牽住葉景州的手,“媽咪快去吧,我會在這里照顧葉叔叔的。”
林夕一陣輕笑,彎著腰,手了的腦袋,“好好好,葉叔叔就拜托你照顧了。”
林小沫拍了拍脯,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等林夕帶著林小笙提水桶回來的時候,就看見葉景州抱著林小沫坐在椅子上。
“睡著了?”
林夕放下水桶,輕步走了過去。
葉景州點點頭,做了個噓聲的作,“剛剛睡著,應該是已經累壞了。”
“辛苦你了。”
林夕沒有接過林小沫,而是將手帕擰干后了滿灰塵的床榻。
一邊還一邊小聲的說道:“剛才我跟笙笙在打水的時候,看到我師父房間的燈還亮著。所以我去他房間討來了一床被單,雖然有些簡陋,但是今晚就只能這樣將就了。”
“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我們還需要觀察一段時間,今晚就好好休息吧,等以后還有機會我們再做打算。”
林夕也同意他的說法,點點頭將弄臟的巾放到水桶里清洗干凈,隨后又將床榻拭了一遍。
等到床榻徹底干凈之后,林夕才松了一口氣。
“可以休息了。”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吐了一口濁氣,“不過這床有點小,我們四個人一起睡難免有些不過來。”
“我在這里休息就好。”說著葉景州將林小沫抱在床榻上放下,隨后很自覺的坐在椅子上。
“那我也跟你一起。”說著,也不顧葉景州有沒有反對,抱著林小笙,替他下了外套。
“媽咪,你們不睡覺嗎?”林小笙眼睛直直地看著,又看了看葉景州。
林夕將他抱到床上后坐下,溫地看著他,“媽咪和葉叔叔不困,而且我們是大人了。”
林小笙似懂非懂的看著,隨后乖巧地點點頭,“媽咪晚安。”
“晚安,我的寶貝。”
在林小笙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后,替他蓋上了被子。
小包子很快就睡過去。
見兩個小包子都陷了夢鄉,林夕這才松了一口氣。
了懶腰,站起,輕輕地打開窗戶。
忽然一陣微風吹來,哆嗦地抖了抖,涼風瞬間將的睡意吹醒。
“擔心別著涼了。”葉景州下自己外套,披在了的上,“夜里山里的風大,要是著涼了就不好辦了。”
“你不靠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嗎?”林夕側過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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