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葉叔叔,我不應該不理你的。”林小沫啜泣著,從他的上爬了起來,“我還以為,還以為葉叔叔不喜歡我,才會說出那種話。但是蘇醫生跟我說,葉叔叔是為了我保護我才這麼對壞人說話,但是我……我……對不起。”
葉景州看著哭泣的樣子,心里揪心的疼。
他用自己的袖子替林小沫拭著臉上的眼淚,眼淚充滿著只有對兒才有的寵溺,“叔叔知道,你用不著道歉,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麼兇,以后葉叔叔一定改。”
“對不起……”
林小沫吸著鼻子,即便眼淚和鼻涕弄臟了葉景州的袖子,他似乎覺得的沒關系。
要是——
要是,是自己和林夕的兒就好了。
這種想法在葉景州的心里有過很多次,可是現實總是給他一個重擊。
他和林夕的孩子,早在當年被自己親手毀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人兒,如果不是溫杜若的孩子,那麼他一定會給全世界最好的東西!
“抱歉,醫生剛剛起床,大概還要一個小時才會過來。”林夕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林小沫和葉景州竟然已經重歸于好了。
畢竟還是個小孩。
葉景州點點頭,還在拭著林小沫臉上的淚水,他淡淡地說道:“我記得你也有資格替病人合傷口,那你來。”
“讓我來?”林夕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仿佛他在開玩笑一樣。
可葉景州從來都不開玩笑。
他點點頭,林夕深吸了一口氣,發了一條短息給那個醫生,隨即說道:“那也行,不過要等麻醉醫生從手室出來。”
葉景州皺皺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下一秒他的手機便響了。
一看到果然是程逸打來的電話,“嗯,你現在門口等著,我很快就來。”
說完,他掛斷電話便看向了林夕,“我沒時間等這麼久,直接給我理吧。”
“你是不是被剛剛的事弄懵了?沒有麻醉的況下會合傷口是會疼死的。你愿意,我也不愿意啊。”
有些人確實對麻醉有過敏質,這種人往往是最麻煩的,但是醫生也盡可能的用量的劑量,不至于一點都不用。
畢竟人都是有痛覺的,除非了十分嚴重的過敏,不然不可能一點麻醉都不用。
可看到葉景州的表,就知道他并沒有在說笑。
“沒事。”葉景州輕描淡寫地說著,就像是本不在意一樣。
林小沫更是擔心,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可看自己媽咪的樣子,似乎很嚴重。
“葉叔叔。”
葉景州了他的腦袋,吩咐后的護士將這兩個小包子帶出去。
這種腥的場面,本就不適合小孩子看。
當然,林小笙自然是知道他在說什麼,但也只是皺了皺眉,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是牽著林小沫的手走了出去。
等辦公室只剩下林夕和葉景州兩個人的時候,林夕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消毒過的工,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可想好,待會兒要是不了,你就直說。我想,麻醉醫生應該很快就能過來。”
葉景州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兩個小包子已經在休息室睡著。
“我真佩服你,沒有麻醉的況下,你竟然只是皺了皺眉。”林夕深吸一口氣,下了手用的消毒手套,走到洗手池清洗。
葉景州看著自己被包扎得十分干凈的右手手掌,淡淡地說道:“你本來就應該佩服我。”
“自狂。”林夕干凈了手,下了白大褂,“走吧,我送出去。”
“不用。”葉景州拒絕了的好意,同時給程逸發了一條短信,“他們睡著了,你一個人不好抱,我讓程逸上來。”
林夕剛想拒絕,就看到程逸氣吁吁地跑了過來。
“葉總,您的右手怎麼了?”程逸納悶地問道。
他明明才離開一小伙,這就傷了?
“小事。”葉景州看了他一樣,指了指睡中的兩個小包子,“我手傷了沒辦法開車,我坐的車回去。你幫忙把兩個小孩抱進車里就可以了。”
“哈?”
“啊?”
程逸和林夕異口同聲地說道。
兩人都看著他,可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葉景州已經吩咐上程逸。
程逸不明所以的抱起林小笙,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跟在了林夕后,等他獨自上車之后關上車門,他才想到一件事。
他手傷了跟坐什麼車回去沒什麼聯系啊。
開車的本來就是程逸啊!!
……
兩個小包子被放在了后座上,葉景州難得地坐了一次副駕駛,還是林夕的副駕駛。
林夕現在腦袋也是蒙蒙的,怎麼就讓這個人上了自己的車?
“我先送你回去。”林夕看了一眼導航就關上了,很絡的行駛著。
兩人一路無言,而就在這個時候,偏偏安嵐突然打電話過來。
林夕想也沒想,就接通了電話。
聲音通過藍牙,從車上的音箱傳了出來。
“夕夕,你什麼時候回來?明天有空嗎?我參加了一個相親活,你也一起去唄,反正你也還沒有男朋友。”
這句話一出,嚇得林夕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不是說你已經結婚了?”葉景州突然發出了冷冽的聲音。
“這……這個……”
糟糕,餡了!
“如果我不在國外跟阿若結婚,那我兩個孩子就上不了戶口了。”
“孩子是你親生的,跟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葉景州突然心里一慌。
林夕被他這麼一問,心里一怔,雙手不自覺的抓了方向盤。
“你這問題已經超出了私人領域了,我無可奉告。”
“該不會……”
林夕張的冒出了冷汗,本不敢朝著葉景州的方向看去。
“該不會是你在外面搞,本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吧。”葉景州淡淡地說道。
“你才在外面搞!”林夕氣得手給了他一拳,“總之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問這麼多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