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已經趕過來,好在幾位學生都只是被砸傷了下,骨頭什麼的沒有傷到。
最有危險的反而是最沒事的一個,嚇到臉都白了的呂老師沒有再讓顧晨幫忙,是讓段曲冰送回去等晚會開始再過來。
回到宿舍沒有多久呂老師便過來,拿著幾顆珠子放到桌上,心有餘悸道:「摔跤的生說踩到兩顆圓圓東西,一個沒有站穩就摔倒的。」
「是人為?還是意外?」段曲冰比較關心這個。
呂老師看了眉間淡淡,角有笑的顧晨,沉呤一會才道:「這些珠子是高三班魔節目用的道,裝在一個木匣子裏,老師找到時匣子裏的珠子一顆不在,舞臺上面,觀眾席下面灑了許多。」
「應該是搬道的時候不小心翻,珠子滾出來沒有同學留意到。」
顧晨彎起角笑起來,道:「在我上臺時候,枱面上是沒有珠子的。而且……」頓了頓,了眼角,垂下的濃眼睫將眸子裏的沉沉暗暗掩了幾分,「這些珠子也太會滾了,正好滾在文員們腳邊。」
的意思這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呂老師聽出言外之音,便意識到這不是一場普通意外。
站起來,嚴肅道:「放心,學校一定會給你一個待。」
「麻煩您心了。」顧晨起,目淡淡送呂老師離開。
段曲冰擰著眉頭,沉聲道:「你猜會是誰?」
「不知道,樹敵太多不好猜啊。」顧晨笑起來,姝麗眉目間朗月霽霽,對剛才一事並未放在心裏。
不放在心上並不代表就這麼眨眨眼過去了,膽子再大也是個學生,老師一查……害怕是肯定了,得讓對方也不爽才行,誰自己不爽呢。
誰惹不爽,就讓誰更不爽!!
晚會如期進行,穿著潔白小禮服的沈惜悅與鄭衡如一對壁人般在舞臺上面報幕。而顧晨則昏昏睡看到一半時,呂老師走過來輕聲道:「出來一下。」
……
顧晨目微便與呂老師一道走出禮堂,在前去教職樓的路上,呂老師嘆道:「查出來了,是蔣婷把故意把珠子散落,說只是想讓你摔一跤出個丑。」
「嗯,知道了。」顧晨淡淡地應下。
沒有怒火,沒有驚訝,平靜到讓呂老師心裏都慌了下,連忙道:「學校領導絕對沒有偏袒任何一位同學,蔣婷與爸爸此時就在辦公室里。爸爸知道后只差沒有出手打了。」
說著,教職樓就在眼前,呂老師拍了拍的肩膀,認真道:「毀掉一個學生是件很容易的事,而我不希你們這些本是花期最好的季節枯萎下去,顧晨同學,我希你能給蔣婷一次機會,原諒這一時的衝。是錯,但並非錯在罪不可恕。」
「顧晨,你在老師眼裏是位襟坦的學生,更是同學們的榜樣,這所學校因你而驕傲!」
「……」顧晨是被呂老師幾頂高帽子一戴都有些眼神都閃乎了,一會,才是好笑道:「老師,你太高看我,也太高看蔣婷了。好吧,這回我會看在老師的面子上原諒,畢竟,我毫髮無損。」
事證明,確實是呂老師高眼了蔣婷才已至於國慶過後發生了震驚全市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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