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喃喃自語:“不可能......
“我不,所以走了,也和我沒關系......”
為了證明自己說過的話。
蕭然接連幾天,都讓自己過得十分瀟灑。
在公司,他英明果斷,拿下了五項重要合作。
下了班,他風流恣意,約著朋友客戶喝酒應酬。
他絕口不提喬嫣。
即便被人問起,他也會特意表明自己單的狀態。
這樣持續了一周。
蕭然臉上的笑容不減。
心里卻越來越覺得,這種生活索然無味。
就好像了點什麼。
晚上。
他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被司機攙扶進家里時,他下意識喊:
“喬嫣,給我泡杯蜂水!”
老管家匆匆跑過來,小心翼翼地說:
“爺,您忘了嗎?夫人已經走了啊。”
頃刻間。
蕭然的酒醒了大半。
他看著偌大的屋子。
明明和過去沒什麼兩樣,好像就是了很多東西。
中無端升起一煩悶,堵得他不過氣。
他甩開司機的手,腳步虛浮地朝樓上走去:
“我知道了,都去休息吧。”
管家多問了句:“蜂水您還要嗎?”
蕭然嗓音低沉:“不要了。”
回了房間。
他將自己困進黑暗冰冷的浴室里。
冷水沖下來,他越發清醒地意識到——
喬嫣真的離開他了。
翌日。
因為接連幾日宿醉,蕭然醒來時頭痛難忍。
忽然想起喬嫣之前頭痛買過止疼藥。
“就去房間看看吧。”
他為自己找好了借口。
來到隔壁房間。
只見里面的家完好無損,被收拾得整整齊齊。
化妝臺上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化妝品。
舒適的大床一塵不染,柜里更是掛著許多人。
這副場景,就好像它的主人還沒離開似的。
但蕭然心里清楚,喬嫣只是不要它們了。
那麼在心里,是不是他也如這些品一樣,可以隨意丟棄?
想到這里,蕭然中涌上怒氣。
砰的一聲重新關上房門,他抬腳下了樓。
“福伯,夫人之前吃過的止疼藥放在哪里,去給我找出來。”
老管家聞言,滿臉迷茫:“爺,我們不知道啊,夫人什麼時候吃過止疼藥?”
蕭然眉頭一蹙:“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他每天只有晚上回來,知道喬嫣頭痛也是偶然發現。
但家里的傭人和喬嫣朝夕相,怎會不知這些事?
“你們是怎麼照顧的,連生過病都不知道!”
他罵完家里的傭人,又給老宅打去一通電話。
沒想到,父母對此也不知。
他怒不可遏,心里煩悶更盛。
這算什麼?
他以為喬嫣在他家生活滋潤安逸,可連生病都沒人知道,更沒人關心。
又怎能稱得上?
這三年,究竟是怎麼過的?
福伯察言觀,以為他擔心喬嫣,于是提議:“要不......
“您給夫人打個電話?”
蕭然臉隨即一僵,再不見剛才憤怒擔憂的神,厲聲道:
“已經不是蕭家的夫人,以后不許再提這個名字!”
那個人想讓他低頭認錯,絕無可能!
就是死了,他也不會后悔離婚!
話雖如此,蕭然的手卻地攥在一起,看著手機的眼神逐漸有了一些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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