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長,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樣子嗎?」
顧聞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話甚至變得更加輕鬆了。
是輕鬆了,但是王所長可不輕鬆,那是相當的有力。
「就是因為你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所以我才不敢相信啊。
這蔣家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種事都敢做,我看他們現在還能活著,那都是他們的罪還沒有贖清。」
王所長憤慨的說著蔣家人之前的所作所為,因為蔣家人現在全部都進去了,他真的很想衝上去,去狠狠的罵他們一頓。
不對,應該是直接衝到他們面前,把他們狠狠的暴揍一頓才對。
這幫人實在是胡來了之前,只是以為他們沒有良心,現在看來他們不只是沒有良心,他們本就不是人啊。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而且他們在裏面也不會好過,就跟你說的一樣,他們現在還沒有死,只是因為他們的罪還沒有贖清。」
「但是我剛才跟你說的這些並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當然知道這件事實在是過於震撼。
所以在沒有得到確鑿證據之前,我希這個消息不會走出去。
當然了,在這個期間,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可以聯繫我,我會儘力而為。」
顧聞昭說著又指了指坐在一旁悠閑喝咖啡的鄭漢:「如果你找不到我的話,找我師兄也一樣。」
「我想他在這方面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忽然之間被點名,鄭漢一臉懵地看著顧聞昭:「我說小師妹,你現在指揮我可是越來越順手了。」
「但是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也說說我的想法吧。
總結就是我覺得你說的沒錯!」
「但是還有一點,你所說的人改造,跟他們所了解的人改造並不一樣。
就這樣讓他們去查的話,我想也查不出什麼結果。」
不是鄭漢看不起他們,而是這幫人之前,從來就沒有接過這些事,他們沒有人的之可以存放另外一種力量的概念。
在沒有這個以基礎的前提下,不管這些人多努力,他們最後都不會得到想要的答案,更不會得到正確的答案。
王所長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鄭先生,你可不要小看我們,我們所的這些人全都是各個領域裏面的英。」
「否則這些病人送過來之後,即便有這些高尖的設備,那也留不住他們的命。」
「你誤會了,我不是說你們能力不行。
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即將接的是全新的領域。
這個全新的領域,好巧不巧,可能會打破你們所有的觀念。」
鄭漢說得非常輕鬆,甚至還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
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如果王所長不相信自己的話,他也可以親自去試試呀。
自己也想看到他們那幅驚訝的樣子。
原本王所長的心中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鄭漢竟然如此篤定,再聯想到他的份,王所長的心裏也有些遲疑。
「顧總,這……」
「我師兄說的確實沒錯,接下來你要聽到的才是我真正要跟你說的。
不過只是跟你說的話,好像也沒有辦法能讓你直觀的了解。」
顧聞著說著,眼睛就滴溜滴溜地往鄭漢上去瞟:「師兄,要不然你直接給王所長演示一下吧,這樣也可以讓他更加直觀地看到。」
鄭漢狂翻白眼,他就知道顧聞昭把自己喊來沒什麼好事,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想讓自己來做他的展示品啊。
心裏雖然這麼想著,但是鄭漢還是非常利索地站起來。
王所長全神貫注地去看他準備做什麼,卻瞧見他輕輕抬了抬自己的手掌,在虛空當中輕輕一挑!
在他驚恐的表之下,他看到自己辦公桌上最重的那個擺件,就這麼輕易地漂浮在半空當中。
老天爺呀,這個東西至得有四五十斤重呢!
當初把這個東西抱進來的時候就沒有想著挪他的位置,眼下鄭漢就這麼……給弄起來了?
所長,就是不信這個邪!
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顧聞昭的份了,他幾乎是小跑過去在上空輕輕的揮了揮手。
咦?
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原本以為這個上面應該有一個繩子才對。
如果不是有什麼東西,把自己桌子上的擺件拉起來的話,真的很難解釋現在的這種況。
看到王所長有憨傻的樣子,鄭漢有些嫌棄地嘖了一聲:「我說你還真是不信邪呀!
都跟你說了,你現在所看到的這個事是你沒有辦法理解的,他會刷新你之前所有的觀念,當作是重新認識一個新的是事了。」
鄭漢說著,手緩緩地落下。
隨著他手落下的速度,那原本漂浮在半空當中的擺件,也一點一點地,穩穩噹噹的放在了之前的位置。
好像之前沒有任何人搬過它!
「不可能!
我絕對不相信!
這怎麼可能呢,這本就違背理定論!」王所長的聲音逐漸拔高了起來,整個人都充斥著瘋狂和不可置信。
顧聞昭看到他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還有些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王所長,其實到了你們這種……境界,應該多知道一些,這個世界上還是會有人類無法解釋,無法理解的東西。」仟仟尛哾
「你剛剛看到的這一切,就是無法解釋和無法理解。」
「顧總,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呢?」王所長哭喪著臉,死活都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顧聞昭也沒了辦法。
既然這個樣子,他們只能用最後的方法了。
只見顧聞昭於心不忍地對鄭漢揮了揮手,後者立刻會意,不懷好意地看著王所長嘿嘿笑:「王所長既然不願意相信的話,那你就自己親一下吧。」
「什麼?
啊──」
尖銳又恐懼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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