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陀的心中想到,要是有了清風相助,至多了一大助力啊。
想到這里,鐵頭陀馬上說道:“太好了,要是有道友相助,想必我們這一行定然事半功倍。”
就這樣,清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一件事。
看起來去天庭的話,需要在等一段時間了,畢竟此事事關白鳥,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而他非常懷疑,這個白鳥就是白鳥啊。
三人結伴一路疾馳,路上鐵頭陀詢問了清風魔界戰場那邊近些年的況。
清風自然一一告知,鐵頭陀也是一臉唏噓之,畢竟他當年離開的太早,還是錯過了不彩的事。
清風自然也詢問了仙界這些年發生的大事,鐵頭陀也一一告知。
不過就是那麼一些事,天庭和各方的戰斗而已。
并且他還告訴清風道:“不瞞道友說,我佛門佛子也在一年前回歸而來,或許不久之后,我們會舉行一次大典,來為佛子戒。”
清風聽到這里不由驚訝道:“戒,佛子,這佛子又是從何而來。”
鐵頭陀道:“佛子乃是我佛之中一名為濟癲的師侄帶回來的,名為一念。”
聽到此名清風心中不由再次驚訝。
“濟癲,一念。”清風口中輕語道。
他真的想不到,時隔多年,他們兩人終于來此了。
這個濟癲不就是胡八仙嗎,此人當年瞞份,要不是為了應對大劫,想來也不會暴自的。
當年他還要帶自己來仙界呢,可是為了避免麻煩,被清風拒絕了。
不想他這一等,卻是幾百年的時。
看樣子,自己時間還真要去看看這兩人才好,特別是一念,一直拿自己當親哥哥一般,也不知道經歷了這麼多年,此子的模樣又有何變化呢。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麼考慮,清風卻并沒有告訴自己和一念、濟癲二人的關系。
一路上清風和鐵頭陀都在攀談著,清風對于佛法的悟更是讓鐵頭陀驚訝不已,就是法空也對清風佩服不已。
要知道此人脾氣暴,通常況下是誰都不服的,要不是有鐵頭陀鎮,還不知道要闖出什麼大禍,可是這家伙卻是對清風很是信服。
一是他知道清風的武力多麼強大,二是清風對于一些佛法的禪意,就是他聽了都覺很是不一般。
這也是他對于強者的尊敬。
經過了七八天的長途跋涉,眾人一路未休息,這才在這一日的日落時分,趕到了小雷音寺。
幾人剛剛到達寺院門口,就看到一個高個弟子對著幾人快速而來。
那人一見鐵頭陀就大聲說道:“師兄,你可算來了,師叔在哪里啊,怎麼還沒有過來。”
鐵頭陀面尷尬之道:“那個,我師父還有一點事未理完,或許還需要幾天的時間。”
那和尚一聽,頓時就有些惱火道:“怎麼會如此,天啊,還有什麼事,比之通玄境還重要嗎。”
鐵頭陀著頭皮說道:“法緣你莫要著急,就算是進了通玄境,也不會對那里造什麼后果的,你又何必這般擔憂呢。”
法緣卻道:“師兄你有所不知,那子太過怪異,我覺主持師伯好似被其迷了心智,就怕搞破壞啊。
所以我才發出求援信息的。”
鐵頭陀:“我說師弟,你這就不對了,師叔法力高深無比,又怎麼會被人迷。”
法緣嘆道:“師兄,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
此刻雷音寺中經聲不斷,眾人沒有理會大堂之中,送經的眾人。
隨后眾人來到了一間大殿之前。
可見那大殿匾額之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大雄寶殿。
法緣帶著大家進其中,可見一個得道高僧正盤坐在殿中,不斷的誦經念佛。
鐵頭陀馬上上前說道:“無為師叔,鐵頭來了。”
和尚沒有睜開眼睛看他,只是開口說道:“恩,你等下去,讓法緣招呼你們吧。”
接著,此人就不在言語。
鐵頭陀聽到這話,不由一愣,再次說道:“師叔,我是鐵頭啊。”
“我現在很忙,你們趕快離開吧。”和尚語氣之中已經有了一些不耐煩。
眾人心中大驚,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況。
鐵頭陀終于知道法緣的擔憂了,這師叔確實有問題啊。
接著又聽他說道:“法緣,快去準備一番,今晚七星慣月,正是開啟通玄境的最好時機,我要今日助白鳥道友下去一觀神碑。”
法緣只能答應道:“徒兒知道了。”
看到這種況,法緣看向鐵頭陀眼中出無奈之。
鐵頭陀和法空對視一眼,也知道了事的嚴重,那就是無為師叔確實不對勁,只不過這種況,也不是他們兩個能夠理好的。
或許只有師父來了才可以吧。
只是要等師父來此,也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鐵頭陀只能看向清風,希他能夠拿出一些主意來。
就在此刻,后堂之中一個輕靈的聲音傳來道:“無為道友,不知我們何時才能進到那通玄境之中啊。”
隨即眾人就看到一個白子手里拿著一玉米,正一邊吃,一邊從后堂走了出來,只見此人有沉魚落雁之,傾國傾城之。
就是吃著玉米,也讓人覺可至極。
清風看到此人,更是不由一愣,隨即心中不由無奈的想道:“竟然還真是這個丫頭,到底要干什麼,又是用了什麼迷幻之法。
竟然無為和尚這種大羅金仙修為的高僧,也要著了的道啊。”
白鳥看向眾人,最終目停留在了清風上,眼中一抹驚喜一閃而過,實在是想不出為何他會在這里。
無為和尚此刻終于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今日子時,七星慣月就是最好的時候,那時候我就可以為你打開通玄境了。”
白鳥卻道:“咦,那位小道友,我看上去很有眼緣,不如讓他跟我一同下去可好。”
的話音剛落,鐵頭陀和法空還有法緣都看向了清風。
清風趕忙說道:“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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