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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愛妃太能卷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父憑女貴

張氏這胎懷得不順當,最后早產出生。

原來是難以孕的質,得了姜嫻從京中寄來的易孕丸才一舉得子,有系統出品的金手指保護下,孩子雖然早產,卻還算健壯。

重新上新時,姜恪肩負起帶娃責任,評價:“看來我這一生就是帶早產兒的命,他姐也不足月降生,跟只貓崽子似的。彥川就一點好,他不哭。”

“得了兒子就嫌棄起兒來?我擰掉你的耳朵,要我說彥川就是他姐福氣好才帶來的。”

“不是嫌棄,說來我多憐惜嫻兒多些,做爹娘的盼著兒有出息,可心總會多牽掛讓人心的那一個。嫻兒剛出生時因不足月而先天弱,卻特別喜歡哭,一不留神沒哄住,就能把自己哭得小臉發紫。看到彥川不哭只笑,我放心許多之余,便格外想兒。”

姜彥川現還只是襁褓中的小小團兒,定點喝,喝飽就睡,有人看他便出無齒的笑,并不知道自己從啟蒙到科舉都被姐姐定好了日子。

命運所有的安逸,都被暗中定好了考期。

兩人對兒的思念之越加濃重,終于趕在姜嫻快將生產之前,車隊抵達了京城。姜恪帶著之前兒給的銀兩,先置辦了一個小小的一進院,大門繞過影壁后便是生活起居的地方。姜家的人口簡單,既無姬妾也無丫鬟,一進院已經很夠住。

姜恪去翰林院報道,別人原本看他一村氣態度淡淡,得知是顧婉儀爹之后立刻熱絡起來,“姜兄你怎麼才來?等你好久了”、“不愧是婉儀娘娘的父親,長得也是玉樹臨風”……之類的話不絕于耳。

離開翰林院后,姜恪也沒忘記兒吩咐,去容府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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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的家丁聽到他說要來給自家老爺敬茶,立時笑了:“想給我們家老爺敬茶的,六品以下,可是不能夠的,敢問大人拜幾品?”

逢年過節,容府收禮名單就跟在京員清單似的。

容府的家丁記得他們和夫人的相貌,把姜恪當來京報道的眾小之一,沒有資格拜訪容老爺。

這問題可也真把姜恪給問住了。

“我是沒有五品,”姜恪說:“但我兒是從四品的婉儀娘娘,小欠貴妃娘娘一次敬茶,貴妃娘娘說債父還,下便前來拜訪了。”

那家丁聽罷,差點兒沒站住。

幸虧在容府當看門的大場面見過不,這才堪堪穩住沒丟人,他又忍不住看了看姜恪,沒從對方臉上瞧出幾分風華絕代的影子來,也許顧婉儀長相隨了娘親,爹倒是相貌平平。

相貌平平不打,誰敢冒認宮里娘娘的爹娘,又編造貴妃的話?方才還擺了副主子相的家丁立馬深深地彎下腰來,連連賠不是:“小的眼拙,大人有大量,勿要與小人見怪,小的這就去通傳一聲。”

姜恪故意問:“我位低微,也配見您家老爺嗎?”

“大人折煞小的了,咱們老爺定下這規矩,是因為來拜托的人太多太多了,實在是見不過來。平常六品以下的,跟老爺打不上道,有求于老爺,當面拒絕未免令人生怨,不如定下冷冰冰的規矩,讓小的這不值錢的玩意來得罪人,老爺也犯不著跟一小人置氣!”

家丁舍下一臉面,往死里貶低自己。

姜恪始終不是小肚腸的男人,聽他這麼說話,爽過一刻后便不跟他計較了:“行了行了,麻煩替我通傳一聲吧。”

不消一會,姜恪已是容府座上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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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梅澤縣的時候還不覺得,進了京城來,姜恪才發現兒的名字這麼好使!又想到姜家在京城沒有基,兒今日的面子全靠自個掙來,是做爹的不爭氣,失職了。

他既吐氣揚眉,又不免到傷懷。

何況容府是真的氣派無雙,在天子腳下的京城鬧中取靜,假山流水沒一致奢華。姜恪為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府邸。但他到底無求于人,一路走得目不斜視的穩當,并沒顯出羨慕來,更沒有自慚形穢,無形中便讓人高看他三分。

姜嫻在信上寫得很明白,此行既是通個人也是做給外人看的,容貴妃愿意賞家這麼個面子,便讓父親笑納了。這事兒跟皇上說過,是過了明路的人——家的門楣實在太低,皇帝捧了捧,又讓容家略作抬舉,也影響不到朝廷上的半點風向,這點面皇帝是愿意給的。

見了容老爺,對方毫沒端架子,反而隨和得很。他說話的聲氣兒很和善,嗓門卻有些大,是行軍領兵落下的習慣。

都在兒上,平時也輕易不得見面,實在沒什麼好聊的,容老爺子只把他當作親近的晚輩,提點了他這番回京為須注意的事項,以及一個許諾:“若有什麼要事,便來容府找我。”

不愧是父,都喜歡說有事報他名字。

容老爺請他吃了幾口茶:“許多人會看在顧婉儀的面子上為你行個方便,但世上沒有只有好的事兒,顧婉儀得寵,在后宮中沒得罪人,小心姓郭和姓陸的人。慧嬪被送去鍘草等同死人,可顧婉儀救過太后,兩事相抵,他們不一定會針對你。”

說實話,容老爺就沒搞懂自家閨怎麼跟顧婉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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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婉儀做了他兒多年附庸,也青眼。

緣份的事,說不準。

但他很清楚兒的脾氣,“顧婉儀勉強能眼”已是極高評價,也是第一回出自自己的意愿去朋友,一旦認了人好,便不輕易改變,他為人父親的,也愿意滿足閨的愿

“謝容大人提點,下都記著了。”

“聽說你在京城置辦了一個一進院?一進院怎麼住人,正好容家有個三進的院子空著,你不嫌棄就送你了。”

容老爺不喜歡白聊天,反手就送了姜恪一套京城四合院。

……

一直到下午,姜恪回來了,他走路去的容府,卻是坐馬車回來的。容老爺得知他是徒步過來的,便說在京中行走沒點代步工不行,把馬車送他了。

張氏到院子大門前接的丈夫,聽得捂口:“一出手便送馬車,這該如何回禮才好?梅澤縣的特產也拿不出手啊!”

送銀子更不是個事。

張氏只好托車夫回去向容家老爺遞個話,說謝謝他的心意。

結果車夫愣住:“可姜大人,小的也被容老爺送給您了呀!日后總不能讓姜大人親自趕車吧!”

姜家夫婦:……

容老爺何等周全,深諳送禮之道。

送車把司機也打包送來,他是懂送禮的。

姜恪扶著妻子回屋里,張氏仍恍惚著:“你去容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是容家流落在外的子孫?他能對你這麼好?還是說我們嫻兒其實不是宮當娘娘了,是嫁進了容府給他家添丁了?”

姜恪:……

他將在府上的事一說,又提到兒在后宮中樹的敵。

有政敵多正常的事,張氏聽完卻哭了:“你沒良心的,我就知道兒在后宮里過得不好,這麼多人想害你說的就有一個姓郭的和一個姓陸的,在宮里的日子要過得多艱難,我們有今日的榮華富貴全靠嫻兒,這院子住得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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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子的確不能住了……”

張氏瞅他,看他要說出什麼章程來。

姜恪抹額:“容老爺送了咱們一個三進的院子,我沒要,但他送。”

“人家為啥送你院子,圖你那九品芝麻?肯定對我們兒有所圖,你別聽見三進院魂兒都丟了我告訴你,這事得問問兒。”

可問題來了,兒在宮里,沒門路連遞消息都困難。

幸好很快,張氏就如愿被傳進宮陪產了。

張氏進宮時帶著萬般擔憂,卻不敢在面上顯出來,怕影響了兒待產的心態。

先是去給皇后娘娘請了安,皇后淡淡說了兩句便讓告退去碧華宮陪著顧婉儀了。張氏出嫁前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踏足皇宮,皇宮固然富麗堂皇,卻未心生艷羨。

嫻兒哭,對月對花對雪都能傷懷一番,本就不適宜嫁進高門大戶里,姜家夫妻原想給找個知知底又好拿的夫婿,未想事生變,兒執意宮。

這后宮中,怕是遍布兒的眼淚!

想到此,張氏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的心一直維持到見到姜嫻本人。

“娘親你來了!”

姜嫻著個大肚子,后烏泱泱地跟著太監宮嬤嬤:“娘娘在里面等著便是,怎麼還出來走……”

“我著急見到娘親嘛。”

張氏記著宮里規矩多,先給兒行禮,姜嫻連忙將扶起來,按回椅上坐好。剛穿越過來時,在家中待了一段時日,記得張氏待極好,何況有原主的分在,完全能承一句娘親。

見張氏神張,姜嫻便讓宮到外面候著,無傳令不得:“現在沒有外人,娘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碧華宮被我管得很好,哪怕了一字半句被們聽到了,也傳不到碧華宮外。”

兒面上展現的,是張氏不曾見過的從容。

張氏不傷懷:“你如今這樣能干,看來是吃過許多苦。”

要是讓六宮妃嬪聽到這話,必然要炸。

顧婉儀還吃苦?

讓別人吃苦倒是真的!

“如今也起了旁人沒有的富貴,沒娘親你想的那樣苦,像我能蔭及爹娘兄弟,才是我想要的。說說進京后都發生了什麼事吧,我想聽。”

張氏便把進京后得到的各種好待遇一一道來。

言談間,多有心虛,似是覺得自己德不配位。

因為腹部隆起,姜嫻不喜多坐,更站著說話:“我知道爹娘不是榮華富貴,好高騖遠的人,但誰不想過好日子?莪們是一家人,你們承我的好,理所應當。”

“我娘走沒多久,你嫁給我爹當續弦,早產兒最是難帶,再大一點,你教我做子該學的禮儀規矩和道理,初次來癸水也是你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你在給我洗臟被子的時候便知道我今日會飛黃騰達,為宮里的娘娘?……做人后娘何必那麼多心,隨便找戶人家把我嫁了便是,又何苦為了給我討公道,上門被人辱。”

張氏臉熱:“倒是沒閨你說得那麼好……”

“你們待我好的時候,沒想過回報,那我待爹娘好,難道就非得想配不配?以后快別說這樣的話了,我不聽。”

上輩子,姜嫻沒過一天親

原主被爹娘慣得很氣,由這客觀的年人視角來看,才知有諸多不易。冒,卻希家人能用上好的。

張氏聽得百集。

在進京前,就有戲班子演過皇帝和當今寵妃的絕有想過是兒的腦和皇帝對上頻率了,沒想到進宮一趟,兒活得這般通明白,除了,也曉得孝順家里。

張氏吸了吸鼻子,忍下淚意:“我是沒盼過子出人頭地,能平穩過好安樂一生已很足夠……當娘娘,中舉當狀元之類的事想都沒想過……”

“但又話說回來,娘親你帶弟弟時不能這麼想。”

姜嫻話鋒一轉:“我已經為弟弟和他外甥制定了一個周全的學前啟蒙計劃,留給我出生一個月的弟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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