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洲媳婦你可算回來了,趕進去看看吧,八洲媳婦在你們院子里鬧著分家呢!”三屯嬸看到九洲媳婦回來心急地迎了上去。
王小夏皺了皺眉頭,開人群進了院子,就見婆婆攔在小團子面前,小團子臉上還有抓傷。
除了小團子之外,老四和老五臉上也有傷。
院子里還站了幾個孩子,這幾個孩子王小夏認識,他們是八洲和六洲家的,幾個孩子臉上也都掛了彩。
看到娘出現,圖圖第一個跑到了娘的后,他臉上好幾劃傷,還有一比較深的地方。老四和老五也跟著跑了過來,兩人的臉也被抓花了。
王小夏看著小團子的小臉,再看看老四和老五臉上的傷眉頭皺了起來。將三個孩子擋到后,一雙殺人的目看向站在不遠的幾個孩子。
“怎麼,幾個孩子手,你還要打回去不?”馬氏囂張地站在了兩個兒面前。
王小夏不急不慢地把上的背簍給小團子,讓他把背簍先放回屋子里。問了一下老四和老五,知道老二和老三吃了午飯就出了門,才放下心理眼前的麻煩。
“養不教父之過,我到底是個子,手打男人終究不好,打孩子也不對,但是為你們的大嫂,對你們手那就沒什麼問題了。”覺得有些話必須讓村民們都聽到,說完之后上前一個耳狠狠地在馬氏臉上。
馬氏向來欺怕,以前不是沒打過這所謂的大嫂,現在被打了,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二個耳又在了臉上。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死你!”馬氏的潑辣在村子里也是出了名,這會也算是豁出去了。
王小夏又不是之前的柿子,見這潑婦過來,拽起的頭發,啪啪啪地連連又了幾個耳,隨后一腳把人給踹到一邊。
阮氏看到王小夏居然敢手打二嫂,以前見過好幾次二嫂手打這人,這人卻從來不敢還手,如今怎麼就反過來了?
愣了一下,回過神趕忙哭喊著向婆婆求救:“娘,您倒是說句話啊,二嫂快要被給打死了。”
王氏剛才被這兩個兒媳婦氣得不過氣,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吭都不吭聲,此刻是七洲和七洲媳婦在陪著。如今知道九洲媳婦不再是柿子,倒是愿意看到這場景。
“呸,你們兩個沒心沒肺的,除了欺負我這個老太婆,欺負九洲媳婦沒了靠山,還知道什麼?現在被打就是活該,從今兒開始我們就分家,以后我跟七洲一家過日子,別指我再給你們點什麼?死飽死,老娘都不會管了!”朝著阮氏吐了口唾沫,村子里那麼多人看著,今天既然鬧開了,那就直接把臉撕破。
馬氏一聽也不顧上的疼痛,爬起來就沖到婆婆面前,捂著臉大聲說道:“分家就分家,必須找里正做個公正人,您不能偏心!”
“呵呵,我也沒幾個錢能偏的,七洲,讓你爹把你大哥家的那八畝地的地契拿來,去吧!”王氏也不想跟他們繼續糾纏下去,但是九洲的東西還是會還給九洲媳婦。
馬氏一聽那八畝地要還給九洲媳婦,不滿意地想說話,被自家男人扯到了一邊。
王氏見八洲如此愚蠢,也不介意八洲媳婦恨,很是不滿地指著八洲媳婦罵道:“你嫁進我們孫家那麼多年,連個兒子都沒給八洲生下,現在還慫恿八洲天天跟老娘對著干,你這種人早就該從我們孫家滾蛋。八洲,現在當著鄉親們的面給娘一句話,要還是要我和你爹!”
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居然慫恿自家男人踹了自己!
馬氏聽完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就是因為我沒給你們老孫家生孫子,天天把我當年牛馬使喚,嗚嗚……我太苦了,嗚嗚……”
孫八洲是個沒主見的人,看到媳婦這般,想想爹娘一直都偏心大哥,便是上前拉起地上的媳婦:“行了,別鬧了,既然娘說要分家,那就分吧!”
王小夏看到這一幕也同公公婆婆,孫八洲這慫貨,簡直就是個瞎眼的。
不過,那八畝地必須拿回來,即便是他們什麼也不種,也不能便宜了這些人。
王氏也傷了心,七洲媳婦陪在旁邊也不好說什麼。
沒一會功夫,七洲和孫青來了。孫青進來看到老婆子被欺負,惡狠狠地瞪了其他兩個兒子,把地契送到了九州媳婦手里,隨后上前給了孫八洲和孫六洲每人幾個大大的耳。
打完之后,他看向幾個兒子吼了一句:“都給我去里正那,把這個家分了,以后你們怎麼活,怎麼活?”
丟下這句話,他讓六洲背上走不步子的老婆子,一起走出院子院子門口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九洲媳婦說道:“老大媳婦,你這院子等分了家,爹再讓人一起來給你們修好。”
“謝謝爹!”王小夏看著兩老也不容易,有那樣兩個兒媳婦家里也不會消停,也不打算去計較以前發生的事。
院子外面圍觀的村民隨著孫青一家離開,也陸續跟著去里正那里看熱鬧。
不過,劉寡婦因為沒看到九洲媳婦被收拾心有不甘,此刻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惡狠狠地盯著那個丑八怪。
“娘,您看!”老五發現院子外面不遠的樹后面有人,他輕輕地推了推后娘。
王小夏剛才忙著看婆婆一家的況,沒特別注意院子外面有什麼人,現在順著老五指過去的方向,剛好看到那人轉離開。看背影就能斷定,這人就是惡心秀才的姘頭劉寡婦。
這種人暫時不打算理會,拉著老五和老四進了屋子,關上房門給兩人先理臉上的傷口,隨后,就讓兩人去隔壁看著老大和小六。
等他們離開之后,王小夏開始認真查看小團子臉上的傷。原本還想著下午把人帶出去弄點傷口,現在看來不用了,那竹片劃傷的地方剛好在左臉上,只要這劃痕再稍微寬一些,這半張臉會完全變樣,即便是人也認不出來。
圖圖見娘很認真的樣子,眼前突然一亮說道:“娘,我這臉可以直接變了是嗎?”
“圖圖真聰明,暫時用這個辦法掩蓋住你的真臉,但是,這個疤有可能會跟著你一輩子,你怕嗎?”王小夏雖然可以保證將來能夠讓小團子恢復容貌,卻打算試試小團子的心理承力。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