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樓!宋團圓微微地皺眉,紀長安竟然去了那種地方?
“也沒有特別的,就一般!”沈藺想起被他趕出去的桃紅柳綠,忍不住品評了幾句,“庸脂俗而已!”
“庸脂俗我也沒見過啊!”大山忍不住喊道,“之前再大的生意,公子都不去那種地方談的,如今怎麼就去了?”
沈藺剛想要與大山說說二嘎子的事,一轉臉見了宋團圓,他想到紀長安的吩咐,立刻說道:“公子就是去談生意的,怎麼,還不能在煙花樓談生意了?”
宋團圓愣了一下,昨晚深更半夜,紀長安真的去了煙火樓談生意?那為什麼紀長安說在衙門理事務?
沈藺扯了大山一把,讓大山不要再問,上前去給宋團圓見禮。
宋團圓問道:“沈藺,昨晚上你們在煙花樓?”
沈藺趕說道:“是,可是夫人放心,咱們是去談生意的,談完就回來了,我與公子一起呢,公子沒干什麼事!”
那就是說,昨晚紀長安真的去了煙花樓,那上的脂……
宋團圓淡淡地笑笑:“好,你們去忙吧!”
沈藺趕點頭,拉著大山離開。
出了院,沈藺這才與大山說了二嘎子的事。
“昨晚上你睡了,我就沒仔細與你說,現在你可聽明白了,夫人的生死可都在你的上呢,你從今天開始,吃飯睡覺上茅房,都要與二嘎子在一起,可一定將他瞧好了,不能讓他破了子,這事兒了,公子自然有獎賞,若是不,公子要你的命!”沈藺冷著臉嚴肅地說道。
大山這才明白過來,忍不住罵了二嘎子:“這小子,竟然去那種地方,真是晦氣,怪不得昨晚上屋子里一刺鼻的脂味道呢!”
沈藺說道:“估計也是第一次去,沒見過啥世面,差點就破了,幸虧公子去得及時!反正這事兒就給你了,你可一定上心!”
大山趕點頭,拍了拍脯:“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的上!”
二嘎子睡醒了,這才覺著頭昏腦漲的,想到昨日的事,他覺著一陣汗。
昨晚怎麼就稀里糊涂被那兩個人推倒了呢,也幸虧紀公子及時趕到,不然的話,他都無見死去的列祖列宗了!
這會兒大山端著早餐進來,二嘎子趕下床,朝著大山笑了笑:“山哥……”
“你醒了?”大山上前,將早膳放下,“快吃吧,廚房里做了煮包子,味道不錯,我覺著你昨晚喝了酒,折騰一晚上也肯定了,所以特地多給你拿了兩個,趕吃吧!”
二嘎子哪里有什麼胃口,昨晚上喝了不酒,頭還暈著呢!
“對了,公子說了,讓你暫住在我這里,以后就跟著我,我去哪里你去哪里,知道嗎?”大山一邊吃一邊又問道。
二嘎子趕點頭:“知道!”
“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搬張床進來,你晚上練功夫,打來打去的,我可不住!”大山又說道。
二嘎子點點頭。
宋團圓回到房間,花湖擺上了早膳。
“公子呢,可用過早膳了?”宋團圓問道。
“公子一早就出去了,沒見回來呢,也不知道用沒用早膳!”花湖答道。
“什麼事這麼忙?”宋團圓皺眉,想到沈藺的話,怕是紀長安有什麼事瞞著。
中午用午膳的時候也不見紀長安,也沒有人來遞話。
宋團圓有些失落,午睡了一會兒,讓田七去找了幾個工匠來,準備做水車。
花湖要親了,請了笑笑來,一起做嫁,在屋里嘰嘰喳喳的。
宋團圓拼命讓自己靜心,可是冷靜不下來,忍不住有些煩躁,額頭上也出了虛汗。
“,您這是怎麼了?”宋笑笑細心,看到了宋團圓額頭上的汗珠問道。
“沒事,就是覺著煩熱。”宋團圓了額際,地有些頭疼。
“,是不是我們吵著您了?您還是先去休息吧!”宋笑笑趕起,攙扶著宋團圓去床榻上。
宋團圓的確覺著頭有些不舒服,也就沒有推辭,在床榻上躺下來。
宋笑笑示意花湖出去。
花湖抱著花樣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到了隔壁的花廳,宋笑笑這才低了聲音問道:“這幾日子如何?”
花湖趕說道:“夫人是大夫,再加上郝神醫偶爾來給夫人把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宋笑笑皺眉:“可怎麼瞧著似乎很疲憊,心也不好!”
花湖愣了一下,低聲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公子的事?”
宋笑笑一愣,問道:“小爺爺有什麼事?”
花湖將今天的事說了,又說道:“公子忙著事務,許是夫人想多了,之前聽人說,懷孕的人總會胡思想!”
宋笑笑點點頭,卻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宋笑笑回去,問了王玉蘭:“娘,您懷著我們幾個的時候,是不是也總喜歡胡思想?”
王玉蘭嘆口氣:“可不是,那會兒不但胡思想,還嚇得要死,生怕你們都是丫頭,可是誰知道怕什麼來什麼,你們還真的全是丫頭!”
宋笑笑又問道:“那胡思想的時候會不會渾出虛汗?”
王玉蘭想了想:“也會!只是你一個小孩子,問這些干什麼?”
“也沒啥,今日我瞧著有些心煩,花姐姐說,是因為小爺爺昨晚去煙花樓談生意沒告訴,胡思想了!”宋笑笑說道。
王玉蘭一怔,立刻站起來:“煙花樓,紀公子去了煙花樓?”
這會兒宋大吉與宋雙喜正好進來,聽到這話立刻上前問道:“你說什麼,那個紀十一背著娘去逛煙花樓找人了?”
王玉蘭說道:“是笑笑說的,你說這……”
宋雙喜冷哼一聲:“當初要死要活非娘不娶,這才幾日就去那種地方找人了,可真是好男人呢!”
宋雙喜轉就跑了出去。
王玉蘭一愣,與宋大吉對了一眼。
“嫂子您快去攔住,可別讓惹出事兒來!”宋大吉子剛好,還是虛,不敢跑,趕喊了王玉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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