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你!”
方莼氣的不行。
這臭東西,什麼話都往外說。
這話能說嗎?
蕭魚聽去了,還怎麼做人?
秦墨委屈的回了手,“果然,人都一個樣,久了就淡了。
里誰先低頭,誰就是輸家,師姐,你是懂的!”
方莼揪住他的耳朵,“再胡咧咧,我真錘你了!”
“我的意思是,錘不如吹!”秦墨生無可的道。
方莼臉漲的通紅,“啊啊啊,秦妙云,我要殺了你,你不讓我做人,我也不讓你好過!”
柜子里的蕭魚,見兩人纏斗在一塊,再加上秦墨那滿胡言語,一時間是徹徹底底的把蕭魚本就不算穩固的道心,給徹底崩的稀碎。
這個千年大禍害。
真能把人禍禍死!
滿腦子都是畫畫的場景。
把秦墨揍了一頓之后,方莼心里這才好點,可此時也很是狼狽,“臭東西,你再作踐我,我保證,未來的十年,二十年,你都找不到我!”
“師姐,你揍我,罵我都行,就是別悄無聲息的離開行不?”秦墨苦笑道:“這一次要不是我運氣好,到了你,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我知道我這個人混,也花心,但是我真的從良了。
想我秦墨,浪里小白龍,現在也決定不浪了,上岸當一條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小白蟲。”
方莼都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這臭家伙就是這樣,每次都能夠縱的喜怒哀樂。
“那行,小白蟲,現在聽我的,穿好服,下去!”
“那你不會再跑了吧?”
“不跑了。”方莼道。
心里一直記掛著秦墨的劫,再過一段時間,秦墨肯定要跟著皇帝駕親征。
先穩住他,到時候還是以大胡子的份跟著他最穩妥。
無論是上陣殺敵,還是隨行,都方便。
再加上假太監,應該可保他安全無虞。
“你別騙我!”秦墨道:“我這個人很脆弱的,再來一次不住!”
“你脆弱,這天下就沒有堅強的人了!”方莼拍掉了他作怪的手,“我問你,你怎麼會突然跑欽天監來,是不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秦墨眼珠一轉,“我就過來運氣,你這麼孝順師傅,過年肯定要回來看他!”
方莼剜了秦墨一眼,心里卻甜滋滋的,“就你心思多!”
秦墨穿戴整齊后,連忙道:“師姐,你先歇著,我去給你熬湯,保證吃了不難。”
他站在門口,大聲呼喚著高要。
把高要過來后,他說道:“你在這里守著,我去廚房熬湯!”
剛找回方莼,肯定得表現一下,秦墨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的覺了。
跟三姐是網,跟李玉漱是命中注定的孽緣,六兒是暗他,思甜是差錯,柴火妞是崇拜他,雪兒是強娶。
只有跟方莼,是歡喜冤家。
雖說方莼揍他,罵他,隔三差五錘他,可也是拿命對他好。
無論是出征時的保護,還是天花時不要命的陪護,又或者是高公主的謀,都是。
他沒理由不對好的。
高要守在門口,看著脖子上滿是印記的方莼,“喲,在這里研究梅花圖呢?”
見高要嘲諷,方莼也是火大,“羨慕?有本事你把真出來,說不定你爺也會拉著你研究梅花圖呢!”
“你!”
高要哼了一聲,“你越來越討厭了,還是大胡子比較好!”
“巧了,我也覺得你越來越討厭了!”
就在這時,柜子門打開,蕭魚從里面走出來,不聲的穿好了白袍,“我去自己自己房間了!”
看了一眼高要,微微頷首,旋即快步離開了房間。
高要也沒阻攔,只是心復雜的很。
天心已經上兒園了,跟這個‘小高叔’關系好的很。
好在秦家的種好,天心眉宇雖然有些神似蕭魚,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一眼過去,就是小版的秦墨。
“你不要再的觀天心了,他好的很,你不要破壞他現在的生活。秦家人寵他,他,給他最好的條件。
就連幾個主母,也是待他親子,若爺知道你還活著,這好好的局面,就沒了!”
高要忍不住沖著的背影道。
蕭魚渾一,停下了腳步,眼淚一瞬間就落了下來,“好,我以后不會再去看他了。”
那是上掉下來的,如何舍得。
“假太監,你瞎說什麼?”方莼蹙起秀眉。
“你知不知道爺對小爺們的防護有多嚴?”高要道:“暗中藏匿的高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經常過去看,必然會被盯上。
前兩次不是我斡旋,早就被抓了。
被抓有什麼后果,你心里不清楚?”
方莼哼了一聲,“他早就不恨大師姐了,就算知道還活著,難道還下得了手?”
“他們倆都過不去心里那道坎。”高要道:“如此最好,天心現在過得好,茁壯長,這就夠了。”
方莼不吭聲,而是把服了,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記。
“你這次還要繼續藏匿?”
“這跟你沒關系!”方莼道。
“臭冠,就你會玩擒故縱是吧,你要真覺得爺哪里做的不好,直說就行了,沒必要耍他。”高要道。
“我懶得跟你說!”
方莼側過子,不在理。
心里卻暗暗的后怕,要是今天讓秦墨看到了蕭魚的樣子,麻煩就大了。
秦墨這輩子,最恨人家騙他。
到時候怎麼解釋,都會在他心里留下芥。
而且,蕭魚面對秦墨,并不淡定。
又想到了師父說的話,一時間有些轉輾反側。
很快,秦墨端來了桂圓紅棗人參湯,“來,師姐,把這個喝了,大補!”
見秦墨滿心歡喜的樣子,方莼忍不住道:“臭東西,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你不會又要逃跑吧?”秦墨一臉警惕的道。
“不逃!”
“只要你不逃,一切好說,你騙我,那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只要你跟我解釋清楚,就行了。
我肯定一百個相信,一萬個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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