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功的引開了大部分的守衛,封凱趁混的時候朝著軍火庫的口奔去。
「這邊還有人。」
忽然,一名眼尖的守衛發現了封凱,便急忙招呼其他的幾名守衛,一起阻攔封凱。
面對對手手中的槍,封凱雙手舉過頭頂,討好的笑道:「誤會誤會,別衝,我和那個人不是一夥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著離他最近的守衛靠近。
「先把他捉住給老闆。」
剛才發現封凱的那名守衛很理智的提議,上頭命令一定要抓活的,所以,其實他們不會真的要了他的命,看他舉手投降了,他們自是喜聞樂見。
離封凱最近的那名守衛得令,手去擒住他,見封凱毫無還手之力,那些人都不由得抬高了槍口,放鬆了警惕。
但是,就當那名守衛的手剛搭上封凱肩膀的瞬間,只見封凱猛地手擒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拉一扯,從後面將那人抱住,手臂如鐵箍一般錮著那人的脖子,瞬間的窒息讓那人頓時臉鐵青,他沒想到封凱的臂力居然如此驚人,窒息讓他無力反抗。
只見封凱的另一隻手奪掉了守衛手裡的槍,快速的扣扳機,掃向對面被這一突發的變故驚得有些怔愣的守衛,彈無虛發,子彈穿過中槍守衛的,迸濺出紅的霧,溫熱的濺到其他守衛的臉上上,才換回他們的心智,連忙尋找蔽,舉槍向封凱。
被封凱錮住的守衛此時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眼看著同伴的子彈打中自己的,自己做了後人的人-盾牌。
幾個守衛,瞬間就被封凱解決掉了,最後,他將擋在前的那人扔到地上,雖然順利解決,但他也不可避免的了傷,手臂上中了一槍,上也有子彈的傷。
但他並沒有在意,只是把白襯衫的扯下一條,將中彈的手臂簡單的包紮上,用叼著布條一頭和另一隻手一起用力,的勒住,防止更多的流出。
也來不及再將這些掩藏,封凱快速進軍火庫,當看到軍火庫的大門是指紋碼鎖的時候,他不由得暗罵一聲,居然是指紋碼鎖。
封凱煩躁的在門前踱著步子,忽然,他的視線瞥向了一旁那些上,或許他們當中有人的指紋可以打開這門。
封凱的目標鎖定在了剛才發號施令的那個人上,因為剛才司徒南引開其他守衛的時候,就是他下令去追,而他卻依然帶著人守在門口。
走到那人面前,將那人費力的搬起,拖拽到門口,然後將兩隻手分別放到屏幕上。
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大門被打開,隨即,封凱一把將那人扔到一旁,小心翼翼地進軍火庫。
司徒南步履飛快的躲避著後的追趕,跑了一段距離,便聽見了軍火庫那邊約傳來了槍聲,於是,按照腦子裡海島的布局圖,輕鬆的翻過一座高牆,因為牆後面離軍火庫很近。
其實一直在繞著軍火庫四周跑,目的就是找機會轉回軍火庫。
眼看著司徒南翻躍過面前的高牆,那些守衛都停在了墻的這面,正在此時,托尼帶著一行人趕過來。
「人呢?」
托尼見一群圍在牆邊,問道,剛剛有人報告說發現了司徒南他們的蹤跡,他便帶著人趕了過來。
可是卻沒有看見要找的人,不有些慍惱。
「從這翻過去了。」
一名守衛指了指後的高墻說。
托尼順著那人的指引看過去,「你們在哪發現的?」
「軍火庫,突然躥出來,然後轉頭就跑,不過好像很悉島上的環境似的,總能輕鬆的甩開我們,然後又會出現在我們前面。」
聽了守衛的話,托尼眉頭一跳,煩躁的了頭髮,然後怒不可解的吼道:「你們這群廢,那是故意引開你們的,喬雷斯怎麼養了你們這些廢。」
此時的托尼雙目赤紅,彷彿下一刻就會舉槍殺人一樣,嚇的他旁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托尼的怒火會燒到自己的上。
而托尼此時真的非常想殺人,但他還有更重要的是,那就是,那個司徒南的人不是個簡單的人,難怪拓威會讓自己小心那個司徒南。
「還愣著幹什麼?追啊。」
托尼恨恨的拿槍指著那些守衛,於是翻牆的翻牆,繞道的繞道,托尼帶著他的雇傭兵團的兵開那些正笨拙的翻躍高牆的守衛,一個個手敏捷的眨眼間便翻越了過去,徒留下那些守衛暗自咂舌嘆,這就是差距啊。
司徒南一路奔向軍火庫,當馬上要到軍火庫的時候,後突然傳來了沉重有力的奔跑的腳步聲,司徒南眉頭一皺,不由得心下一驚,那群守衛怎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可當扭頭看去時,心中頓時一沉,不是那群守衛,是托尼和他的雇傭兵團的兵。
沒想到托尼這麼快就知道了這邊的況,那麼現在更加沒有機會故作他想了。
托尼看到前面一道矯捷的影奔著軍火庫的方行進,心中一急,舉起槍就去瞄準司徒南,但司徒南彷彿後長了眼睛一樣,很湊巧的躲過了來自托尼致命的一擊。
當子彈打在司徒南後的大樹上時,司徒南才知道自己剛才無意中的一個閃有多麼的及時,否則此刻的心臟就會被擊穿了。
於是,司徒南一個箭步衝進一旁的樹叢中,雖然樹木會減慢行進的步伐,但那裡的樹木卻可以很好的為遮擋來自後方的子彈。
見司徒南竄進樹林,托尼想邊的人打了幾個手勢,讓他們分散開來對司徒南進行圍堵。
耳邊是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響,司徒南敏捷的躲閃,藏,奔跑,樹枝劃破衫,臉頰脖頸被劃出道道痕,司徒南彷彿不知疼痛一般,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不顧一切的向著軍火庫奔去。
托尼沒有想到,司徒南這麼難抓,不由得心中暗自罵起了喬雷斯,怎麼就招惹了這樣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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