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周折,呂傑和拓威在手下的護衛下帶著金一鳴來到了一碼頭。
清晨的天際剛剛有些泛青,海風吹過,帶著漲的海水拍打著碼頭的堤岸,激起白的水花。
三五條大小不一的貨船和快艇隨著海水上下起伏。碼頭上空無一人,呂傑站在岸邊,四下張,對著旁的拓威,問道:「確定可靠?」
拓威點點頭,「嗯,船老闆我認識,應該可靠。」
「什麼是應該?」呂傑皺著眉問到。
拓威眼神微微閃躲一下,隨即無奈的說,「時間太匆忙,我只能聯繫到他,所以......」
呂傑眼睛瞇了瞇,盯著拓威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隨後,亦是無奈的長嘆一聲,「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
呂傑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又看了看青的天際,「他怎麼還不來,再晚就容易暴了。」
拓威拿出手機快速的播出一串數字,須臾,電話被接通,只聽拓威沉聲說道:【是我,我已經到了,你怎麼還沒來,不是說好了天亮以前出發嗎?還想不想要錢了。】
不知那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只見拓威的臉從最開始的沉如水到漸漸地緩和下來。
金一鳴虛弱的坐在地上,衫凌,臉頰,角是乾涸的漬,著不遠浩瀚的海洋,心中不免升騰起一種蒼涼的覺,覺自己就像迷失在海中的一隻孤帆。看不見指引的燈塔,找不到方向。
回憶起這幾天的遭遇,就像一場鬧劇,不知道劇在下一秒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見拓威放下電話,呂傑出聲問道:「他怎麼說?」
「計劃不變,他在最後確認一下航程,讓咱們稍等一會兒。」
對於這個解釋,呂傑的眉頭微微一皺,表示有些狐疑,但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只能下浮躁的心,多等幾分鐘了。
「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
隨著時間的流逝,耗盡耐心的呂傑煩躁的踱著步子,四下張。就是不見那個和拓威約好了的船家。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眼看著就要大亮了。再不上船,他們很容易暴蹤跡給正在通緝他們的警察。
拓威張了張,剛想說什麼。發現居然靜無言以對,是啊,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將近半個小時了,在這種況下,別說半個小時,就是半分鐘都是珍貴無比的。
無奈他只得一遍遍撥打剛才的電話,只是每次電話那頭都是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拓威的臉瞬間青白錯,對上呂傑質問的目,艱難的吞了吞口水,「......老大,好像,,,,,,好像事有變。」
呂傑的眼中似乎醞釀著駭人的風暴,臉低沉的隨時可能滴出水來,但是他卻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有大口的氣,能暫時緩解他心中煩的緒。
呂傑抬起雙手,用力的在臉上了幾下,試圖強迫自己冷靜,然後他單手扶額,按著太,閉目沉思了片刻,豁然的睜開眼睛,眸中閃過一抹,看向拓威,沉聲道:「快走,我們可能已經暴了。」
拓威見他如此堅定,心底一慌,怔愣了幾秒鐘,頓時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不敢遲疑,連忙組織手底下的人按原路折返回去。
正當他們準備撤離的時候,忽然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伴著清晨的海風,清清冷冷的,在呂傑聽來,卻是如三九的寒風一般,讓他從裡到外著寒意。
「不打聲招呼就走嗎?」
這突然的聲音,讓拓威和手下也不渾一抖,頓時慌的端起槍,指向聲音的來源。
隨即,一道纖細高挑的影漸漸出現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金一鳴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可當他看清視線中出現的那道迷彩影時,心中頓時一喜,是司徒南,雖然全副武裝,臉上畫著迷彩,但他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人兒。
只是,由於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缺水變得有些干啞,破碎的聲線被海風衝散,「首長......」
視線一直在不遠的人群中尋找金一鳴的司徒南,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那一聲飄渺的呼喊。
當看到金一鳴的況時,司徒南軀猛地一,瞳孔劇烈收,心臟狠狠地一,疼的有一瞬間的窒息,足足緩緩了十幾秒,這疼痛才被強下去。
閉了閉眼睛,費盡全力氣把視線從他上挪開,然後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笑,森森的開口,「這麼重要的日子,呂幫主這是要去哪兒?」
呂傑瞇眼看著司徒南空的後,那裡一定潛伏著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但不服輸的格讓他不甘如此束手就擒,試圖做著最後的掙扎。
隨即,他走到金一鳴旁,看了一眼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司徒南上的金一鳴,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等下我會幫你做一件事,不過,不用太謝我。」
聞言金一鳴差異的轉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呂傑不理會他的疑,繼而迎上司徒南駭人的目。
「哦?什麼重要的日子,哎,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記差,不知司徒你說的重要日子是什麼來的?」說著還配合費力思考的樣子,倒像真的似的。
司徒南皺了皺眉,視線無意中掃過一臉茫然的金一鳴,心頭又是一陣,但是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既然當初做了那樣的選擇,就已經料想到了會有今日的結果。
饒是如此,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來自金一鳴疑的眼神。
定了定心神,司徒南冷笑一聲,「呂傑,五年前的今天,我就發誓,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送上黃泉路,告那些因為你的野心而犧牲的英靈。」
聞言,呂傑居然仰頭哈哈一笑,然後他看了一眼邊的金一鳴,嘲諷道:「聽到沒有,不惜一切代價,你就是那個代價,怎麼樣,是不是到很榮幸?」
金一鳴眉頭鎖,完全不理解司徒南和呂傑在說什麼,似乎和自己有關,又似乎沒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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