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姑娘從七歲開始,因為學琴和學畫畫,就整天和一幫子大學生混一起玩,小人一個,大概都不把自己當個小孩了,現在家裡多了個調皮搗蛋的小弟弟,整天在一起,大概又自覺接了「我還是個寶寶」的客觀事實。
馬長林開學又耽誤了兩天,總算正經到學校上班了。江滿在家屬院遇到幾次,看著都一副消沉的樣子,那種不甘心,意難平,大概就是你嚴小絡能有今天還不是全靠我,你憑什麼跟我離婚?
兩人磨了一段時間,從剛過年一直磨了一兩個月,大約是嚴小絡對他說了什麼格外難聽的話,馬長林也開始火了,姚志華遇上他,都還沒問,他就主跟姚志華聊起來了。
馬長林說要去嚴小絡單位鬧,讓不好做人。稍微一八卦,他還真去了,當著嚴小絡單位領導同事的面,指責嚴小絡卑鄙無,嫁給他利用他,這麼快就想一腳踢開跟他離婚。
自視甚高的一個文人,把自己弄這樣,學校里又是個人多消息快的地方,弄得大家都紛紛慨。
當然這麼一鬧,之前對嚴小絡底細所知不多的領導同事,也都紛紛知道了,連帶著看嚴小絡的眼神都不太好了。
撕得彼此都不好過。
再後來嚴小絡先了,開始求他:我們都鬧這樣了,看在曾經過的份上,就好好離婚分了不行嗎?說離婚什麼都可以不要。
然而對於馬長林來說,聽這話更氣,更加憤憤不平。他和楊娟離婚,好歹還能爭爭兩個孩子,嚴小絡說離婚什麼都不要,這話還真敢說出來。
他們兩個有什麼能爭的嗎,房子是馬長林單位的,兩人領證結婚才一年半,說共同財產吧,馬長林原本一點積蓄也都花差不多了,嚴小絡新參加工作,服行頭包包吃喝,自己的工資差不多自己就花了,一年半裡頭兩人就沒攢什麼錢。
所以嚴小絡提出離婚搬出去,一個大行李箱,自己的服品一裝,就全搬走了,省事的,離婚還什麼都不要了?
還想怎麼著啊。
就這麼一直磨了小兩個月,農曆二月底,校園裡的紅杏開得正艷的時候,姚志華晚上參加一個作家圈子的小聚會,吃過晚飯才回來,天都黑了,還沒走到家屬院,剛拐進學校東大門那條林蔭道,遇上馬長林了,被馬長林一把拉住,死活非要請他喝酒。
姚志華:「哎呦今晚不能再喝了,老婆大人等我回去呢。」
馬長林:「哎呀,走走走,喝一杯。」
姚志華:「我跟你不一樣我小孩小,我得回去帶孩子……」
馬長林:「志華,你這是跟我劃清界限呢?走,喝一杯。」
姚志華敏銳察覺到這哥們不對勁,雖說這段時間他心都不太好,整天誰欠了他似的,可今天尤其不對勁,好像喝了酒。
不過姚志華自己晚餐喝了點酒,不多,可他自己上有酒味兒,他也聞不出來。
「馬老師,你是不是喝過一頓了?」
馬長林:「喝了一點,不盡興,走走咱倆再去喝一杯。」
姚志華路燈下拉住他,正道:「馬老師,你要是想跟我聊聊,咱就在這校園裡散散聊聊。你要是想跟我喝酒,不是跟你吹,我這酒量能喝到你胃出,你那點酒量我知道的,不信另天咱倆心好了慢慢喝。你要只是心不好,兩個孩子還在家等著呢,你親生的,小孩裡怨你,其實肯定還擔心你,我送你回去老實睡覺。」
馬長林拽不他,沉默不語老半天,問:「志華,你說大家現在是不是都在看我笑話?」然後手一拉著他,「志華,咱倆認識這麼多年,連你也瞧不起我了?走走陪我去門口那小店喝一杯。」
姚志華說算了天都晚了,馬長林放開他,自己搖搖晃晃往外走了。
姚志華著實無奈,馬長林這樣出去,萬一再出個什麼事,就跟他去了門口的小飯店,馬長林點了幾瓶啤酒。
姚志華知道他那酒量,就自作聰明,給他弄了點汽水加到啤酒里,給馬長林喝摻了啤酒的汽水,自己喝啤酒,啤酒對他自己來說全當喝飲料了。
等兩人再回來,馬長林就醉得不行了,姚志華一直把他送回五樓家裡,給扶到床上睡了,跟兩個孩子代說別擔心不用管他,給他好好睡一覺。
想想終究不放心,自己給他拿了個盆放床前,提防他吐,又給他弄了點涼開水放床頭,代馬秋吾留意一下,才從樓上下來。
這麼一折騰,他回去就晚了,孩子都睡了,家裡靜悄悄的,姚志華悄悄溜到衛生間洗漱。
江滿蓋著被子躺靠在床頭,手裡無聊翻著本書,聽著他進屋,洗漱,然後進來,挑挑眉迎頭問道:「你怎麼還回來了,回來幹什麼呀。」
姚志華嘿嘿陪笑,躡手躡腳先去看看圍欄小床上睡著的孩子,一轉臉笑道:「媳婦兒,我是不是好人?大好人。」
「嗯?」
「馬長林死拉著我去喝酒,喝醉了,我給他送到樓上,還給他伺候好了。」
「你這不好人,是我我就把他扔下水道里去。」江滿嘁了一聲,「幾個菜啊喝這樣?」
姚志華鼻子,默默爬上床,靠著江滿邊一臉八卦地看著:「別惱,你別生我氣,我告訴你一個絕對勁的獨家消息。」
江滿:「嗯哼?」
姚志華輕咳了一聲:「知道馬長林今晚為什麼半死不活的樣子嗎?」見江滿眼皮都沒抬,自己也沒了賣關子的興緻,直接說道:「嚴小絡,給馬長林戴了個大綠帽子。綠的有點出奇,難怪他要借酒澆愁了。」
「嗯?」江滿放下書,他還真有勁消息啊,便問道:「怎麼回事兒,馬長林自己捉了?」
「捉在床應該是沒有。」姚志華於是給講起來,「嚴小絡跟他提離婚搬出去,開始不是住在單位宿舍嗎,職工宿舍,馬長林去嚴小絡單位找過兩回,反正彼此弄得都難看,倒是沒去職工宿舍折騰,昨天下午他去找嚴小絡,昨天不是星期天嗎不上班,他就去宿舍找,結果人家說嚴小絡統共就在單位宿舍住了兩個星期,就搬出去了,跟宿舍人說搬出去自己租房子。」
「然後呢?」江滿問。
「然後,」姚志華不自覺賣關子地停了停,「馬長林今天下午下了班就去堵,大概想知道的新住,就等下班悄悄跟著,結果發現嚴小絡跟一個,嗯……」他停了一下,「跟一個黑人約會。」
「咳咳……」江滿嗆了一口,忙拍拍口,「還有這事?」
姚志華挑挑眉,無辜地聳肩攤攤手,起給倒了杯水。
「然後馬長林就特別生氣,覺得奇恥大辱,當時他們在一個咖啡館,那個黑人在等嚴小絡,兩人一見面還擁抱臉了,馬長林就氣得進去罵嚴小絡,那黑人哥們漢語可能不太好,聽不太懂,嚴小絡起初還不承認,跟他說外國人擁抱是禮節,後來兩人吵起來,馬長林威脅要讓所有的領導同事朋友都知道,嚴小絡就不在乎了,說你去嚷嚷好了,還不是因為你都得我在單位呆不下去了,還說大不了辭職,那黑人可以帶出國。」
江滿端著水杯,喝了一口水,含在裡老半天才咽下去,搖頭呵呵:「這個嚴小絡,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怎麼說?」
「要是跟馬長林離了婚,正經再找個對象結婚,全當從良好好過日子,我倒高看一眼了,你說工作好,工資也不低,年紀輕輕重新找一個……找一外國黑人,你覺得對來說,更大的可能是結婚對象呢,還是新跳板呢?」
姚志華:「……」
「嚴小絡不是旅遊局下屬的一個什麼單位嗎。」江滿道,「這馬長林還真,給弄這麼個好單位,估計也就是工作關係認識的,要不然想認識個黑人估計都難。我記得正月初六跟馬長林提離婚,搬出去的吧?這算算都沒到兩個月呢,住了兩星期就從單位宿舍搬出去了,你自己琢磨琢磨這時間……」
這不難猜,馬長林能跟嚴小絡暗渡陳倉一兩年,絕對是培養了一個暗渡陳倉的高手。
姚志華自己想了想,坐起來,就著江滿手裡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抱怨道:「哎呦這馬長林酒量是真不行,是不是南方人都不太能喝呀,我遇到他的時候不對勁可是也沒那麼醉呀,然後兩杯啤酒就完蛋了,得虧我還給他兌了汽水,之後他要倒酒,我就給他倒的汽水,兩瓶啤酒我喝了得有一瓶半。」
「你這是……」江滿瞥了他一眼,眼神鄙夷,搖頭無奈,「沒文化,真可怕。」
「怎麼了?」姚志華無辜的眨眨眼,他好歹一大學老師,怎麼就沒文化了?
「你是有多笨,汽水不能兌啤酒喝,相當於給啤酒加了個催化劑,更容易醉。」江滿說著送了他一個優雅的白眼。
「啊?」姚志華,「我哪裡知道啊,我還尋思,兩杯啤酒喂個貓也醉不了啊。結果他就醉了。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我傾訴,你說人家店裡還有別的人,搞得我怪難堪的。」
江滿:「呵呵。」
裡呵呵著,眼睛卻瞪了他一眼。
「姚老師你自己想想,紙包不住火,既然有這事就不可能只有馬長林發現,可這事要是在學校里傳出去了,明明不是你,馬長林肯定就覺得是你說的。」
「……」姚志華,「我去!我也沒想跟他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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