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神晴不定,他看了眼滿臉歉意的秦武,最后咬著牙,沉聲道:“算了,這件事也不能怪你,還是那小子太溜,不過你進去探索,最好小心,敢一個人來找海宗跡,這小子雖然只是氣境修為,但是絕對不可小覷!”
“三叔放心,如今我可是元丹境修士,對付這小子,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秦武呵呵一笑,接著拍了拍口,臉上泛起得意之:“更何況我還有家主賜予的沸丹,只要我服下這枚丹藥,戰力幾乎可以追得上三叔你了,那小子就算是有三頭六臂,我也一定能夠將他斬與刀下!”
這時飛舟已經懸停在了山峰上方,秦武對秦勇輕輕揮手,笑著道:“三叔,我去了,你等我好消息!”
秦武說完之后就從飛舟上躍下,輕巧的落在石碑廢墟前,片刻之后,一道漩渦綻放,將他吞噬了進去。
“混賬,你最好給我死在里面!”
秦勇等到秦武的影徹底消失之后,這才咬牙切齒的低喝了一聲。
他只覺得先前若不是秦武突然開口,給了韓墨機會躲進海宗跡,說不定他也能夠搶到一枚蓮印記,進跡中探索。
秦武的用意,他心知肚明!
就是擔心他進海宗跡之后,會搶奪機緣,所以才故意驚擾那小子,讓他有時間進跡。
想到這里,秦勇簡直恨得牙齒發,若不是秦武被家主欽點,他絕對要給秦武點瞧瞧。
韓墨可不知道后的秦家修士之間還有這樣的齷蹉,他踏漩渦之后,立刻就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空間在不斷的變幻,顛倒。
片刻之后,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團金芒,然后他就覺自己不由己的朝這團金芒飛去,最后直接從金芒中穿過。
接著出現在他視線里的,是一座座屹立在山峰之間的殘破宮殿,甚至半空中還有飛劍與各種法寶的殘片漂浮著,隨著微風,不斷的改變方位。
時不時就有兵刃與法寶的殘片撞在一起,激出一點點火,然后改變方向,繼續朝別漂浮過去。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海宗了,沒想到當年一場大戰之后,海宗居然變得如此殘破!”
韓墨仰首看著前方那座巍峨的山巒,然后輕輕搖頭。
顯然,先前那座化為廢墟的石碑,就是海宗的山門所在,哪怕擁有蓮印記,也要來到石碑廢墟前,才能夠進海宗跡。
他抬頭看向山巒頂端,洗髓池應該就在上面,不過海宗當年遇襲極為突然,宗門弟子與來襲之敵盡歿于此。
只有哪些蓮印記飛出護山大陣,等待時機重現人間,因此海宗里肯定留有許多機緣。
想到這點,韓墨就干勁十足,然后運轉靈氣,準備施展雷遁法,去前方一座座殘破的宮殿里探索。
然而他才剛剛施展出雷遁法,正要沖天而起,一強橫無比的氣息立刻就如同山岳般重重下,立刻將他上綻放出的雷全都了回去。
韓墨只覺上重負如山,本無法施展遁法,若是他散去雷遁法,那如同山岳般的重,立刻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接連試驗了幾次之后,韓墨的角邊不由泛起了一抹苦笑,看來這海宗還殘留著當年護山大陣的制,以至于他本無法施展遁法,只能步行登山,搜尋機緣。
這時,韓墨后百丈之外,突然出現了一團漩渦,接著一襲白袍的秦武從漩渦中走出,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接著他的目就落在了韓墨的上。
“呵呵,小子,沒想到你進來這麼久,居然還在這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誰讓你倒霉遇到了我呢!”
秦武看到韓墨之后,頓時眼前一亮,接著就運轉靈氣,施展遁法,直接騰空躍起,作勢朝韓墨撲來。
噗通!
秦武才躍起了丈許高,接著就重重落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詫異的朝四周看去,眼中滿是驚詫之,一時間還不清楚為何自己施展遁法之后,會如同背負了山岳一般,本無法彈。
韓墨對秦武冷冷一笑,然后轉緩緩朝他走去,淡淡的道:“沒想到我居然在這里也能夠遇到飛云山秦家的人,還真是有緣啊!”
秦武此刻才回過神來,知道這是海宗跡中殘存的力量制了他,讓他無法施展遁法。
不過他聽到韓墨的話之后,頓時愣住,眼中浮現出詫異的神,用狐疑的目看著韓墨,沉聲道:“你是什麼人,莫非與我們飛云山有什麼瓜葛,你若是識趣,乖乖聽話,跟在我后,說不定這海宗跡里的傳承與寶,我也可以分給你一些,否則,就算你后勢力與我們飛云山有舊,也救不了你的命!”
“你們飛云山我倒是真認識不人!”
韓墨呵呵一笑,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厲。
秦武將信將疑的看著韓墨,沉聲道:“哦!你倒是說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認識誰?”
“你們飛云山秦家不是有個做秦威的天才嗎?我認識他!”
韓墨笑著將秦威的名字說出,他倒要看看眼前這個秦家子弟究竟會是什麼反應?
“秦威?”
秦武用古怪的目看著韓墨,接著放聲長笑,高聲道:“如果是以前,你抬出秦威的名字,我或許還會給你幾分面子,不過如今秦威的名號已經不管用了,你既然認識他,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嗎?”
韓墨輕輕點頭,笑著道:“我自然知道他已經死了!”
“什麼?”
秦威覺有些不對勁,看向韓墨的目中也滿是疑。
“因為殺他的人就是我啊!”
韓墨微微一笑,將他斬殺秦威的事說了出來。
秦武臉上泛起震驚之,他抬手指著韓墨,結結的道:“你,你就是那個小孽種?”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你,我只要將你斬殺,取出你的脈,回到家族就是潑天的功勞,到時候家主之位,舍我其誰!”
想到韓墨的份,秦武的臉上泛起狂熱之,然后反手拔出長刀,上更是燃起一道道青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