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雪白的小臉上泛起一抹之意,猶豫了片刻之后,這才紅著臉從韓墨手上接過了九轉玄元丹。
然后抬起螓首看向韓墨,低聲道:“韓師弟,我,我一定想辦法幫你尋找異火與天地之威的下落!”
“你我之間,不用說這些客套話!”
韓墨微微一笑,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似乎正在一點點接柳芊芊的存在。
柳芊芊心中泛起甜意,只覺手中的玉瓶,灼熱得仿佛有些燙手。
“柳師姐,褚師兄,我要先回去修煉了!”
韓墨對柳芊芊和褚浩打了個招呼,雷遁法他至今還沒有修煉功,想到再過幾天,蓮詛咒就會再度發,他心中萬分急切,只等雷遁法練,就要下山去尋找海宗跡的下落。
柳芊芊詫異的看著韓墨,低聲道:“韓師弟,你的修煉進度已經快到如此地步,怎麼還這麼努力?你如此勤勉,實在讓我汗!”
韓墨看了看四周,發現其余人都距離他們甚遠,角邊這才浮現出一縷苦笑,然后輕聲道:“柳師姐,你可還記得我手背上的蓮印記?”
“什麼蓮印記?”
褚浩詫異的看著韓墨,完全不知道蓮印記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柳芊芊神微微一變,低聲道:“韓墨,你莫非已經查清楚了這蓮印記的來歷?爺爺曾去藏書閣翻閱宗門典籍,但卻只是查到了一點蛛馬跡,蓮印記應該與海宗有些關系,不過它究竟是什麼,爺爺還是沒能查出來,再給爺爺一點時間,他應該能夠找出真相!”
“師姐,我已經知道蓮印記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韓墨輕輕搖頭,若不是有見多識廣的青凜相助,他絕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就弄清楚蓮印記的真面目。
想到這點,韓墨心中對青凜就更為激!
柳芊芊眼中泛起一抹驚異之,然后低聲追問:“蓮印記究竟是什麼?”
“詛咒,也是尋找海宗跡的線索!”韓墨苦笑著將詛咒二字說出。
對他而言,蓮印記既是危機,也是機遇,若能借助它找到海宗跡,相信絕對會得到數不清的好。
“海宗跡……!”
褚浩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韓墨上居然還藏著如此巨大的。
柳芊芊卻擔憂的看著韓墨,急切的對他問道:“詛咒又是什麼回事?”
“若不能找到海宗跡,進洗髓池中修煉,蓮跡每隔半個月就會發一次,到時我會仿佛燃燒般沸騰,痛苦萬分,而且詛咒每一次發作,都會更厲害,如果遲遲找不到海宗跡,無法進洗髓池,最后可能會活活痛死!”
哪怕事關生死,韓墨也依舊灑,直接將蓮詛咒最嚴重的后果都說了出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韓師弟,要不我陪你下山去尋找這海宗跡的下落吧!”
褚浩低呼了一聲,連忙關切的看向韓墨,簡直恨不得現在就幫韓墨找到海宗跡,然后將韓墨按進洗髓池里去。
“不如我陪你去找海宗跡好了,我們一起上路,多也能有個照應!”
柳芊芊也對韓墨點了點頭,說到最后,一雙俏目中滿是怯之,幾乎不敢再與韓墨對視。
韓墨卻搖了搖頭,然后誠懇的看著柳芊芊與褚浩,笑著道:“柳師姐,褚師兄,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褚師兄你代管劍閣,你若不在,劍閣將會群龍無首,更何況你們還要借助赤煉砂煉制新的飛劍,如此重要的時刻,絕不能了你這個主心骨!”
褚浩一時無語,韓墨說的話字字在理,他本無力反駁!
韓墨看到褚浩似乎已經被自己說服,然后又轉頭看向柳芊芊,微笑道:“至于柳師姐,你就更不能隨我一起下山了,先前你為了救我,逆轉脈,如今還未徹底恢復,而且我還將九轉玄元丹送給你,你最好就留在龍淵峰,服下靈丹之后,讓傷勢痊愈,然后全力沖擊元丹境,尋找海宗跡的事,我一人即可!”
“好吧!不過你之前一定要告訴我,我要給你送行!”
柳芊芊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答應韓墨留在龍淵峰修煉,不想,也不能辜負韓墨送給的這枚九轉玄元丹!
韓墨對柳芊芊揮了揮手,然后就與褚浩一起,空而起,緩緩朝劍閣飛去。
柳芊芊直到韓墨的影消失在視線里,這才將目收了回來。
“嘿嘿!這小子真不錯,居然連九轉玄元丹這樣的丹藥都舍得送給你,芊芊,爺爺我當初的眼是不是很不錯啊?”
就在這時,柳青云的聲音在柳芊芊后響起,差點沒將嚇一跳。
柳芊芊轉看著柳青云,俏臉上泛起淡淡的酡紅,接著輕聲道:“爺爺,你怎麼走過來一點靜都沒有!”
柳青云呵呵一笑,然后看著韓墨離去的方位,輕嘆道:“韓鋒,你有一個好兒子啊!”
此刻,飛云山境的山門之外,一艘飛舟如同虹閃現般,徑直沖了過來。
靠近之后,飛舟上綻放出耀眼的銀芒,凝聚一枚碩大的符篆。
接著飛云山的護山大陣上也泛起銀漣漪,一座百丈方圓的山門,出現在飛舟前方。
飛舟略微停頓了剎那,接著一個加速,就沖了進去。
這艘飛舟正是秦烈的的座駕,不過此刻飛舟上卻滿是破損的痕跡,就連那面寫著飛云山幾字,繪制著陣法的風帆,都出現了一個個丈許方圓的破。
顯然,秦烈駕馭飛舟經歷了一場苦戰,否則也絕不會直到如今才回來。
秦烈收起飛舟,化虹,將馮七與秦猛拋下,直接朝秦家后山飛掠而去,瞬間就來到了一座看似簡樸的院落前。
他噗通一下,直接跪在了院門之外,接著重重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聲淚俱下,高聲道:“爹爹,孩兒無能,威兒,威兒他折損在群星會上了!”
因為爛尾、斷更下了地獄,一代三流寫手,竟然被打入了自己小說裏麵,重生為反派,和正牌男主角鬥智鬥勇……
撿了一本不正經的修真功法,練不練?急,在線等!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