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心中微微一,他倒是想看看,這群人夜黑風高時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山神廟來,究竟要做什麼易?
想到這里,他就裝作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用金黃噴香的烤,仿佛本不知道外面有人正在接近。
吱呀!
山神廟的破爛木門被人推開,接著一凜冽的寒風隨之卷了進來。
韓墨木然回頭,朝門外看去,只見三個青袍男子接連走了進來。
走在最后那人背負長刀,眼神冷,看了眼韓墨之后,就隨手將木門合上,然后不聲的守在了門前,擋住了韓墨逃出去的道路。
另外兩個青袍男子,其中一人材魁梧,留著滿臉絡腮胡子,背負著一柄戰斧,看著就如同一座小山般,充滿了悍勇的氣息。
最后那人,手中提著一柄斬馬刀,看向韓墨的眼神中,涌著殺意,仿佛已經快要抑不住心中念頭,想要對韓墨出手,將他斬殺!
只是一瞬間,韓墨就在心中將這三人與先前那三道影對應在了一起。
守在山神廟門前的青袍男子,必定是那個的聲音,材魁梧這個,應該就是他們的大哥,最后那人,就是最先說話,提到了費先生的家伙。
“小子,荒山野嶺,你孤一人,在這里做什麼?”
看見山神廟中只有韓墨一人,魁梧男子明顯長出了一口氣。
大概是覺得能夠輕松拿韓墨,因此眉宇間的神,也放松了一些。
“我孤上路,外出歷練,偶然路過此,在這里落腳休息一晚,你們又是什麼人?莫非是盜匪?我無長,你們就饒過我吧!”
韓墨眼中泛起一抹驚懼之,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這三個青袍男子,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魁梧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呵呵一笑,高聲道:“你不用擔心,我們也是路過在此落腳,你既然升起了篝火,不介意我們兄弟三人來借個火吧?”
說完之后,他笑著道:“我是陳金飛,門口那個是我二弟于,這位是我三弟吳楚雄,敢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我,我是韓墨,見過三位!”
韓墨畏畏的看著陳金飛,然后將他的名字報了出來。
眼前這三人之中,陳金飛是氣變境修士,于和吳楚雄都只是不息境武者,在武者之中,他們三人絕對都是一方豪雄,但是在仙門之中,這三人都屬于不流的雜魚,本不用放在心上。
看到他們三人的修為之后,韓墨心中對于他們說說的那件寶也了幾分期待。
以他們三人的修為,能夠弄到手的寶,或許在世間武者心中無比珍貴,但是在仙門之中,怕是平平無奇。
所以他心中打定主意,只要這三人不打他的主意,想來個殺人滅口,那麼他就懶得理會他們在這破敗山神廟里做什麼易。
“韓兄弟盡管放心,我們兄弟都是好人!”
陳金飛呵呵一笑,然后瞪了眼手中還提著斬馬刀,仿佛隨時都準備砍人的吳楚雄,示意他將斬馬刀收起來。
于這時也走到了篝火邊坐下,然后對陳金飛使了個眼,他剛才已經勘察過這破舊山神廟。
這里的確只有韓墨一人!
陳金飛角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后看了眼韓墨,示意于和吳楚雄稍安勿躁,找到合適的機會再手。
韓墨將他們三人的眼神流都看在眼里,卻裝出一副木訥的樣子,靠著篝火,倒頭就睡。
看起來他好像已經睡,實則正在修煉青云訣,吸納天地間的靈氣。
而且山神廟中的一草一木,都在他釋放出的靈氣知之下,不管陳金飛他們想做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知。
“大哥,我看這小子已經睡著了,咱們不如神不知鬼不覺將他干掉好了!”
吳楚雄低聲音,對陳金飛說了一句,然后還抬起右手,化作手刀,比劃了一個下劈的作。
“大哥,這山神廟里除了咱們之外,再沒有別的人,不如趁著費先生還沒有過來,先將這礙事的小子干掉!”
于的聲音也隨之響起,他和吳楚雄一樣,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除掉韓墨。
陳金飛卻呵呵一笑,輕聲道:“留著他的命,自然有用,那件寶想要開啟,需要吞噬一個人全部的才行,到時候費先生要驗貨的話,咱們去什麼地方找個人讓它汲取,留著這小子的命,到時候自然能夠派上用場,若是費先生不驗貨的話,咱們再順手結果他就是了,何必急于一時!”
“還是大哥想得周到,我與三弟的確太急了一些!”
于低聲嘆了一番,然后不著痕跡的拍起了陳金飛的馬屁。
韓墨心中暗暗詫異,不知道這三人上究竟藏著什麼樣的寶,居然需要吞噬一個活人的全部才能開啟?
聽到他們三人的對話,倒是讓韓墨心中對這件寶多了一好奇。
就在這時,他聽到山神廟之外,又有一人的腳步聲傳來,看來應該就是想要買下寶的費先生到了。
然而陳金飛他們對于費先生的到來,卻還是一無所知,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陳兄,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早,想必已經在這里等候很久了吧?”
隨著一個中年男子沉的響起,山神廟那破敗的大門再度被人推開,然后一個白袍男子隨著席卷的寒風一道,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白袍男子面白無須,眼神冷,臉上卻偏偏還帶著一抹偽裝出來的熱切笑容,讓人看得別扭至極。
他背負長劍,與陳金飛一樣,都有氣變境修為,而且實力比陳金飛還要在強上一線,距離進階氣境也只有一步之遙而已。
說不定那天靈一現,就能夠突破桎梏,為氣境修士!
“費先生,你終于來了,我們兄弟三人可是等你好半天了!”
陳金飛呵呵一笑,對費先生抱拳行禮。
費先生的目從還酣睡的韓墨上掃過,然后臉上浮現出不悅之,沉聲道:“陳兄,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這里還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