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瑩說:「是世子妃邊的護衛。」
安言傾臉變了變,看著懷裏的孩子,赫然想到了什麼。
現在各方勢力都在尋找小皇子,太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那人也定會再回來。
想到剛才那一灘跡,心中有數了。
「綠瑩,你先退下吧,他還在睡覺,我看著他。」
安言傾輕輕的說道,生怕打擾了孩子。
綠瑩離開房間。
安言傾掃過屋子的桌椅,良久后,收回目把孩子放在了床榻。
孩子十分乖巧,醒了就找吃,吃完了自己玩一會便又睡了。
深夜,安言傾卻無法睡。
把孩子留在邊,時刻盯著他。
後來看著看著,就睡過去了,只是做了一個惡夢。
夢裏,和賢王的孩子淋淋的站在面前,問:「他是誰,為什麼你抱它卻不要我,我渾都很疼,像有無數雙手撕開我的子,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被惡夢驚醒,坐起時,已經滿臉淚水。
看了看屋子,月從窗戶照,依然無法穿那無數的黑暗。
轉頭看向旁的孩子,卻發現……孩子不在邊,安言傾嚇壞了,猛然從床榻站起,大呼道:「孩子,孩子,快來人吶,快來人……」
綠瑩和綠蓮同時走。
「小姐,你怎麼了?」
「孩子,孩子不見了,快找孩子。」安言傾大聲呼。
綠蓮說道:「大小姐,小皇子沒有不見了,方才小皇子哭了,大小姐太累沒有醒來,所以……奴婢和綠瑩做主讓娘把小皇子抱走的。」
綠瑩上前抱安言傾,心疼的說:「大小姐,你做了半宿的惡夢,奴婢不忍心你再獨自看著小皇子,奴婢怕你累。」
安言傾懸著的一顆心緩緩定落,可是夢中的景卻久久無法平復心。
心裏又慌又,總覺得對不起那個孩子。
「我沒事了,你們先退下吧。」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綠瑩不放心:「小姐,要不……奴婢留下來,就守在小姐旁。」
安言傾看了一眼道:「我就是做了夢,沒什麼大礙,你們不用擔心我,退下吧。」
說完,安言傾便自己躺回床榻。
側過子,背對著兩個丫鬟,被子輕輕蓋在的腰上,不敢到背後的傷。
綠瑩與綠蓮退出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安言傾又坐起,走了畫室里。
點亮畫室的燈燭,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藏在我屋裏,我也知道你是來搶回小皇子的,你出來吧。」
說完,空氣中沒有人回應。
安言傾掃過掛在對面的山河畫,那幅畫上被人了手腳。
「你不出來也可以,我出去影衛進來搜我房間。」
又過了一會,畫室後面的屏風走出了一道影。
他正是紀璞瑜。
安言傾看向他:「你已經被包圍了,就算你搶回小皇子,你也走不出這個別院。」
「我知道。」紀璞瑜說:「我不找小皇子,我來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安言傾說。
紀璞瑜看臉蒼白,想起白日看到的傷,眉頭不自覺的蹙起:「你上的傷……如何來的?」
「我犯了家規,知不報,養虎為患,這是我應該到的罰,但是這一次你來我別院,我不會再收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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