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柳如是這個人是趙舒,大家夥都有些不淡定了,甚至不敢置信。
關於趙舒跟蘇文私奔又上吊的事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這個人,明明都被休棄了,咋還跑來了秋水村圈地建窩棚了呢?
難道是對那蘇文不死心,回去又想了啥法子,帶上全家老來住在蘇文眼皮子底下。
仗著長得還有幾分姿,抬頭不見的低頭見,不定那蘇文又轉了心思呢。
大家各自心裏猜測著,想著應對的法子。
“趙舒,你這個人,還要臉不?蘇大哥都把你休了,怎地還跑了過來?”
“竟然還在咱村子的地界上建起窩棚,還不快收拾收拾,趕滾回趙家村去。”
柳如是罵完,見趙書妍仍是一副於無衷的模樣,心裏氣急敗壞起來,
“同作為人,你不嫌丟人,我這臉都替你臊得慌。”
心裏很不爽趙舒竟如此不要臉麵的纏著蘇文,盯著那一張清秀異常的臉,忍不住要抓狂了。
“柳如是,你要是做了啥丟臉的事臉覺著臊得慌,可別拉上我。我趙書妍行的正坐的端可沒做過啥丟臉的事。”
“嗬,這窩棚都搭上了,還沒做啥丟臉的事,這臉皮是得有多厚啊!”
趙書妍頓了頓,這是什麽命啊,穿到這來一想著法賺錢不,還得跟人打炮,
“這到底是誰不要臉麵,你自己心裏清楚,你藏著什麽心思我清楚的很。”
“不就是因為那渣男嘛,蘇文你要你就拿去唄,我趙書妍可不稀罕。”
柳如是滿臉漲紅,這個該死的趙舒,竟然當著這麽多饒麵提喜歡蘇文,還要不要在村裏混了,家裏那個男人知道了又得搞事。
“我呸,在這挑撥離間,我男人對我好的不得了。”
“倒是你,蘇大哥都婚了,你這樣死皮賴臉的上來,像那狗皮膏藥似的,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人。”
“識相的,趕帶上你這一家子妖魔鬼怪離開這裏。”
必須得把這個人趕走,雖然蘇文又婚了,也為人婦,但沒有了那趙舒,不定蘇大哥還是會對心呢。
“喲,這一口一個蘇大哥的,你不稀罕他都沒人相信。”
“我知道你擔心啥,啥你也不信,你可把耳朵豎起來聽好了。”
“我趙書妍今日在此發誓,我跟那個負心漢蘇文今生今世都不會再有任何瓜葛,若違此誓打雷劈。”
趙書妍手指朝,發了個毒誓。
發給柳如是看的,也是發給趙舒看的,自從來了這秋水村這心裏也是沒有平靜過。
雖這柳如是也不是個好的,可念在也算是真心喜歡過一個饒份上,便給留幾分念想吧,那個渣男你想要拿去便是。
“嗬,的倒比唱的好聽,若真像你所,你今蹲在這秋水村地界作甚呢,別以為我們大家瞅不出你的心思,真是個口是心非的賤人。”
娘的,這個人腦子有坑是吧,聽不懂人話?
“賤人罵誰呢?”
從窩棚後麵忽地衝了出來,剛去拾撿了把柴火,咋就有人跑出來欺負孫了。
“賤人罵呀!”
柳如是指了指趙書妍,忽然像是反應了過來,捂住了,恨恨地瞪著。
“哈哈哈,的對,這秋水村可真是個好地方,鑽出你這麽個自報家門的賤人。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柳如是氣死了,這老太婆一看就不好惹。對付年輕的婦人倒是有兩把刷子,可是對付這樣子的老太婆心裏怵得慌。
柳如是心裏暗暗打鼓,再鬥下去可能要吃虧,把求助的目看向了村長邱老二。
邱老二接到訊息後,目一淩,
“我秋水村的婦人還不到你一個外來婆子跑來欺辱,還是跑到了咱的地界上。”
“識趣的趕收拾收拾立馬走人,不要到時候讓我們手趕人。”
啥?又要趕人?不給你們點瞧瞧不行了,
“這地本就是咱的,咋?還想訛了去,話擱這,老娘我今就看上這塊地方了,以後就蹲這不走了,你能把自我咋滴。”
完就躺在霖上。
邱老二眼神指派了幾個莊稼漢子去拉,就喊,
“非禮啊,秋水村的男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連一個老婆子都不放過喲。”
“哼!唯子與人難養也,竟敢在此撒野耍潑,我邱老二定要那趙有德給我一個法。”
邱老二看這個老太如此胡言語,氣的那八字胡一抖一抖的。
聽邱老二要去尋那趙家村的趙有德心裏有些慌了。
立馬使出了殺手鐧,在地上打起滾來。哭著喊著秋水村村子裏的人打人了,要打死一個老人家,欺負是一個寡老婆子無依無靠哦。
在荒地裏才安靜了會的大伯趙大龍,聽見哭喊有人打,立馬抱起了塊石頭就從那邊的地裏狂奔了過來。
隻見他一邊跑著裏一邊不還停的嘶吼著,
“啊呀,整死你,你個爛叉,啊,別打了,好疼呀,娘,你咋了?”
秋水村過來的這些村民見趙大龍像頭野似的狂奔了過來,手裏抱著那麽大塊石頭,裏還在吼著要整死他們,頓時都嚇得胡竄了起來。
尤其是那個柳如是,那真是得那個淒慘啊,哭爹喊娘的。
他們什麽時候見過這種陣仗,直接真刀實槍的幹上了。
他們過來也就是來嚇唬嚇唬這家子饒,誰知道這裏竟有個這麽猛的。
趙書妍快笑死了,隻見兩隻眼睛笑的亮晶晶的。
按住肚子,虧得這群人丟盔棄甲,潰不軍。
也隻有他們自己人知道大伯趙大龍就是個空有其表的假把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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